《酥酥你最好別挑戰我底線》[酥酥你最好別挑戰我底線] - 第1章(2)

早晨那場談判最終還是無疾而終了,唐酥後來回了自己房間,洗完澡以後換了個衣服。
白天沒安排,她點了外賣,窩在房間里和三三視頻。
三三看到唐酥吃炸雞,口水都要掉下來了,「我也好想吃啊。」
唐酥:「等我回去帶你吃。」
三三:「你和我老爸一起回來嘛?」
唐酥有點不敢看三三殷切的目光,「我可能還得晚點。」
三三擺出委屈的表情和唐酥撒嬌,兩人視頻的時候,三三那邊接到了鄭凜敘的電話。
嘴巴一快,三三不小心把唐酥吃炸雞的事兒給說出來了。
視頻完沒多久,鄭凜敘便給唐酥打來了電話「問候」,害得唐酥好聲好氣哄了他很久。
鄭凜敘:「對自己的身體上點心,你還想再受罪?」
唐酥:「好啦好啦,我保證,以後少吃。」
鄭凜敘:「你最好是。」
唐酥:「一定一定。」
鄭凜敘:「我現在對你的承諾持懷疑態度,等你出差回來,我會安排營養師準備你的一日三餐,再向我彙報。」
唐酥:「……」救命啊。
鄭凜敘像是猜到了她會拒絕,「你要是不聽話,就跟我回紐約。」
唐酥乖乖妥協了:「鄭老闆彆氣,都聽你的。」
費勁巴拉哄了好久,鄭凜敘可算不生氣了。
通完電話後幾分鐘,鄭凜敘給唐酥發了條微信消息過來。
別怪我管你太多,你的身體經不起造作,剛才是我太着急了,態度不好,和你道歉。
唐酥:原諒你啦。
其實她又何嘗不知道,鄭凜敘「多管閑事」,是為了她的身體考慮。
只有鄭凜敘知道,她的身體能恢復到今天這個程度,有多麼地不容易。
最後一點炸雞,唐酥沒再吃了,她抱着垃圾準備去扔,結果一開門就碰上了霍斯年。
沒看錯的話,霍斯年是在她房間門口站着。
唐酥挑眉,「哥哥來找我么?」
霍斯年掃了一眼她手裡的垃圾袋,「你去哪裡?」
唐酥:「哥哥找我的話,我可以哪裡都不去哦。」
霍斯年:「扔完垃圾去地庫找我。」
他秉持一貫高冷的風格,丟下這句命令就走了。
唐酥「嗤」了一聲,小聲罵了一句「裝逼怪」,看起來是要找她約會呢,還擺譜。
懶得和他計較,唐酥回去換了鞋子,提起包,走向電梯。
剛走出電梯,唐酥就在附近看到了一輛路虎,打着雙閃。
她正猜這是不是霍斯年的時候,狗東西已經把車窗降下來了,「上車。」
唐酥露出笑容,興奮得像個小孩子一樣跑了過去。
她上了車,自己系好安全帶,把自己的包包放到一邊,眨着大眼睛問他,「哥哥帶我去哪裡啊?」
那雙漂亮的眼睛裏寫滿了期待,比平時多了幾分童真,不像是演出來的。
霍斯年收回視線,沒回答她,兀自啟動了車子。
唐酥不死心,「去哪裡呀?」
霍斯年:「怕了?」
唐酥:「才不會呢,哥哥帶我去地獄,我也會去的。」
霍斯年不屑地冷笑了一聲,又開始花言巧語、滿嘴跑火車了。
車子越開越偏,最後開到了市郊高速上,唐酥側目去看駕駛座上面無表情開車的男人,心裏不免咯噔了一下。
狗東西是不是要把她帶到個沒人的地方收拾她?
不過,她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沒有發生。
看到溫泉酒店的牌子,唐酥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她瞬間喜笑顏開,眼睛都笑得彎了,還真是帶她來約會的啊。
霍斯年還是不搭理人,但唐酥笑得更開心了。
抵達後有工作人員來接待他們,看到對方從車上拿下行李箱的時候,唐酥才反應過來,狗東西還是做了準備的。
帶行李箱……是要和她在這裡過夜了。
工作人員很熱情,帶他們去了獨立的套房,仔細介紹了一下這邊的陳列。
當對方說這裡是「情侶私湯」的時候,唐酥意味深長地看了霍斯年一眼。
「兩位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撥服務熱線,祝二位入住愉快。」
霍斯年疏離地頷首,唐酥則是熱情地說:「謝謝小姐姐,拜拜~」
等工作人員走了,唐酥就上去抱住了霍斯年,「沒猜錯的話,哥哥帶我來這裡,是想和我偷情吧?」

第043章我厲害吧

霍斯年推開她,「去拿衣服。」
唐酥蹲下來打開箱子,發現裏面不僅有他的衣服,還有她的,尺碼還挺合身。
唐酥:「原來哥哥都記得我的尺碼了哦,沒白摸。」
這種話,霍斯年向來不會給回應,唐酥已經習慣了,她翻了幾下,找到了霍斯年準備的泳裝。
「這個,我的啊?」唐酥問。
霍斯年:「不然我穿?」
唐酥:「也不是不行。」
唐酥絲毫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怎麼寫,當著霍斯年的面便開始解身上的衣服。
霍斯年面色一沉,冷聲警告她,「滾去裏面換。」
唐酥腹誹,又不是沒看過,裝什麼正人君子,她還不樂意當著他的面兒換呢。
唐酥去更衣室的空擋,詹語白又來了電話。
霍斯年接起來,「怎麼了?」
詹語白遲遲不說話,霍斯年隱隱聽見了那邊哽咽的聲音,好像是在哭。
霍斯年問:「你哭了?」
詹語白吸了吸鼻子,「你什麼時候回來?」
霍斯年:「還得兩天,你那邊怎麼了?」
詹語白:「也沒什麼,就是彥青今天在公司和我吵了一架,我現在有點難受。」
霍斯年:「他為什麼和你吵?」
詹語白:「能源項目的事情,之前一直是我在負責的,現在是投資的關鍵階段,他非要接手,我不同意,最後鬧到了爸那邊……」
霍斯年:「他最近怎麼忽然對公司的事情這麼感興趣了?」
詹語白:「這本來是值得高興的,爸媽本來就希望他儘快擔起自己的責任,我也一直想幫他,但他現在好像誤會了我。」
詹語白哭得厲害,說話的聲音都不完整了。
霍斯年揉着眉心安慰,「讓他冷靜一下,你等我回去。」
詹語白:「我現在覺得自己在這個家很多餘,可是我無處可去。」
咔噠。
詹語白話音落下的同時,更衣室的門開了,換好衣服的唐酥從裡頭走了出來。
白色的泳衣包裹着她身體的線條,低領的款式讓她飽滿的身材更加惹眼,四肢都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那纖細的腰,看得霍斯年喉嚨發燥。
唐酥停在霍斯年面前,見他在打電話,便拉起他的另外一隻手往胸口放。
霍斯年一反常態地沒躲,甚至用力捏了一把。
唐酥嬌笑着,用口型和他說:「好刺激哦。」
聽筒里,詹語白帶着哭腔說了很多話,可惜霍斯年一句都沒聽進去。
他所有的感官,都被面前的唐酥主宰了。
他的手停在臀上捏着,和詹語白說:「等我回去,現在有工作處理,先不說了。」
詹語白在霍斯年面前一向體貼,他說有工作,詹語白便不再打擾他了。
唐酥剛才聽見詹語白的哭訴了,貌似是在說詹彥青誤會了她,和她吵架。
字字泣血,好不委屈。
本來以為霍斯年會象徵性安慰幾句,沒想到狗東西**熏心,竟然敷衍的流程都沒走。
唐酥纏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他的下巴,「哥哥好渣,未婚妻哭了都不哄,只想着和我偷情。」
霍斯年可能是因為這句話不滿了,唐酥屁股上挨了一下抽。
她叫出聲,拳頭砸在他的胸口,「討厭,你弄疼我了。」
她的聲音和動作都很假,矯揉造作,嗲聲嗲氣,可配上這張臉,就是讓人討厭不起來。
甚至還讓他體內那股火燃得更旺了。
——
唐酥很久沒泡過溫泉了,踏進去的那一刻,整個身體都得到了放鬆。
她靠在池邊,仰頭,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嗯……好舒服。」
霍斯年送走服務生過來,正好聽見了唐酥的聲音。
他面無表情地下了水,在她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來。
唐酥泡在池子里正享受,暫時忘記了勾引霍斯年這件事。
正上頭,忽然聽見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一睜眼,就被霍斯年弄了一臉水。
他站起來的時候,弄出了很大的動靜,帶起來的水花剛好打在了她的臉上。
唐酥擦了一把臉,看見霍斯年陰翳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活剝了一樣。
唐酥款款起立,不疾不徐走到霍斯年面前,柔軟的手推住他的胸口。
霍斯年沒像平時一樣推開她,垂下眼睨着她,小腹緊繃。
唐酥輕笑了一聲,「礙到我了哦。」
調戲完,她還不安地抬起腿來,故意蹭了幾下。
霍斯年額頭青筋跳動:「滾開。」
唐酥:「裝什麼,明明就很想我上來勾引你。」
所以才會欲求不滿甩她一臉水找存在感。
狗東西端得久了,連一句「你過來」都說不出口,身段不要太高。
唐酥無視霍斯年的欲拒還迎,抵着他胸口往後推,把他按在了岸邊。
——
半小時後,唐酥抬起頭來,舌尖舔着嘴唇,風情萬種地看着霍斯年。
不知道是不是水溫太高了,他的耳根和眼尾都是紅的,眼底的慾念越來越烈。
唐酥起來去親他的喉結,調笑,「哥哥這麼悶騷,你未婚妻那個類型沒辦法讓你滿意吧?」
詹語白平時那端莊典雅的模樣,肯定不會這麼主動,想必親密的時候也是端着的。
唐酥:「還是和我一起比較開心吧?你剛才唔……」
霍斯年好像猜到了她要說什麼沒羞沒臊的話,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巴。
唐酥絲毫沒有被強吻的慌張,很快就把主動權掌握過來,反客為主吻着他。
霍斯年按住她的肩膀把人推開,唐酥直勾勾看着他笑,「吻技也是我比較厲害吧?」
男人不喜歡在情事上落下風,唐酥三番兩次挑釁之下,霍斯年的忍耐也已經到了臨界點。
他托着她的身體將人抱了起來,唐酥纏上他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獨立小院私密性很好,情侶池內一池鮮艷的紅色玫瑰花瓣,連同繚繞的霧氣一同綻放,池面波光瀲灧。
「唔……餓了。」唐酥手臂撐在池邊,手臂上沾着玫瑰花瓣,渾身透着粉。
她已經沒力氣了,霍斯年看起來沒受什麼影響,站在一邊居高臨下看着她。
唐酥看着桌子上的壽司,吞了吞口水,她抓住霍斯年的胳膊,「哥哥,想吃飯。」
她吞咽的時候,霍斯年猛地想起什麼,捏住她的下巴,「還沒吃夠?」
可惜唐酥是不懂害羞的,「這張嘴都要吃飯的嘛,哥哥不能顧此失彼。」
霍斯年:「……」

第044章好甜

事實證明,唐酥的厚臉皮程度遠超過他的想像。
無論他說出如何過分的話,唐酥永遠都能比他更沒底線,她好像根本不知道「臉」字怎麼寫。
比如現在,說完那帶顏色的話,她還能拉住他的手撒嬌,「好哥哥,給這張嘴吃口飯嘛。」
霍斯年把唐酥帶到了桌邊,她身的連體泳衣亂七八糟的,霍斯年抄起浴袍扔給她。
唐酥裹住身體,迫不及待開動,拿起壽司就往嘴裏送,跟難民似的。
她的吃相談不上難看,但這速度,看得霍斯年皺起了眉。
霍斯年:「你沒吃過飯?」
唐酥咽下嘴裏的壽司,又拿起一個,「都怪哥哥體力太好了,把我掏空了呀。」
霍斯年:「……」
吃了七八個壽司,唐酥才覺得肚子沒那麼餓了,然後開始喝清酒。
霍斯年想起了昨晚,提醒她:「別跟我撒酒瘋。」
唐酥置若罔聞,端起酒瓶給他倒了一杯,回頭又給自己滿上。
她把酒杯舉起來,朝他挑眉,「干一杯?」
霍斯年不予理會,唐酥便強行和他碰了一杯,惹得霍斯年冷冷開口:「幼稚。」
唐酥不以為意,「人嘛,該幼稚的時候就要幼稚。」
唐酥喝完酒,感嘆了一句,「這個清酒好好喝哦,梅子味的。」
她身上隨便裹着浴袍,大紅大紫的顏色穿在她身上並不顯得艷俗,反倒讓她比平時多了幾分靈動,臉上沒消退的紅暈,和她那雙大眼睛裏明媚的笑意,看起來像個鄰家小姑娘。
霍斯年的視線掃過去,一時竟忘了移開。
唐酥托着下巴湊近他,腦袋一歪,「我漂亮吧?」
霍斯年別開視線,冷冷問,「你吃飽了?」
「當然沒有。」唐酥往嘴巴里塞了一個大福,臉鼓成了一個包子。
霍斯年有些嫌棄,「多咬兩口會死么。」
唐酥把大福吞下去,舌頭舔了下嘴唇,「小時候養成的習慣,很難改了。」
霍斯年忽然想起來,她是港城福利院的,那種地方……
唐酥:「我小時候在福利院,都要搶着吃飯的,不吃快一點,好吃的都被別人搶走了。」
這是唐酥第一次主動和霍斯年提起自己的私事。
霍斯年眯起眼睛看着她,半晌不說話。
唐酥:「對哦,說這個幹嘛,你早就查到了。」
霍斯年:「你十六歲之前一直在福利院?」
唐酥笑出來,「哥哥真厲害,這個都查得一清二楚了。」
霍斯年:「為什麼十六歲才被收養?」
唐酥:「因為我有病啊。」
霍斯年:「……」
他雖然沒說話,但唐酥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覺得她在扯謊。
唐酥用叉子叉了個大福,送到霍斯年嘴邊,「哥哥不累么,賣力耕耘那麼久,還沒吃東西呢。」
霍斯年:「拿開,我不吃甜食。」
唐酥:「嘗嘗嘛。」
霍斯年:「拿——」
這回唐酥沒給他說完話的機會,直接含住大福,親自用嘴巴餵給了他。
霍斯年被迫吃下了大福,唐酥還不忘在他唇角親了親,「哥哥好甜。」
霍斯年的臉黑了幾個度,嘴巴里甜膩的味道讓他倍感不適,喝了半杯水才緩解過來。
唐酥幸災樂禍捂着嘴巴笑了起來,她倒真不知道霍斯年這麼討厭吃甜的,要不再塞他一顆?
霍斯年看穿了她的壞心思,「你敢。」
唐酥:「喂你葯都敢,大福有什麼不敢的。」
霍斯年冷笑了一聲,「你還挺得意。」
唐酥挑眉,「那當然了,如果不是那一晚,你怎麼會對我的身體上癮呢。」
唐酥得意笑的時候,霍斯年給她嘴巴里塞了一顆大福,「誰給你的自信。」
——
溫泉酒店住了兩天,除了吃就是做,導致唐酥看見霍斯年都有些後怕。
不過,回到城區,霍斯年又恢復了平時的冰山臉,看到她以後也沒有多餘的眼神。
這兩天被他做怕了,唐酥竟然覺得這樣挺好的。
回程的航班,唐酥獨自坐了一排,美美地睡了一覺,後來空姐來通知她快降落了,她才醒過來。
下飛機後,唐酥和梁聰一起跟在霍斯年身後往出口的方向走。
唐酥拿着手機跟方沁陽發微信,全程低着頭,忽然聽見了詹語白的聲音。
「霍斯年。」
唐酥下意識抬起頭來,就看見詹語白笑盈盈地站在霍斯年對面。
霍斯年有些意外:「你怎麼過來了?」
詹語白:「問了秘書辦你的航班號,給你個驚喜。」
霍斯年:「嗯。」
詹語白的視線越過霍斯年,看向了身後的唐酥,四目相對,她朝唐酥笑了起來。
「念汐,出差辛苦你了。」
唐酥:「詹總太客氣了,這是我的工作。」
詹語白:「看來你在萬華適應得還不錯,最近和彥青聯繫了么?」
唐酥淺淺笑了一下,還沒回答,就被霍斯年打斷。
霍斯年:「你開車來的?」
詹語白:「嗯,伯父伯母說你好久沒老宅了,給我派了任務,讓我帶你回去吃飯呢。」
霍斯年:「那還不走?」
梁聰很有眼力見地接話:「裴總,那您坐詹總的車回老宅,我這邊和姜助回公司處理一下工作。」
霍斯年:「嗯,去吧。」
唐酥到底是沒回答上詹語白的問題,就跟着梁聰走了。
上車以後,唐酥和梁聰說,「謝謝梁助。」
梁聰微笑着點點頭,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
唐酥不得不感嘆梁聰人如其名,不愧是在霍斯年的心腹,情商在大氣層。
——
回裴家老宅是詹語白開的車。
霍斯年想起前幾日的事,問她:「詹彥青這兩天怎麼樣?」
詹語白:「對公司的事情挺上心的,爸媽很開心。」
霍斯年:「能源案子交給他了?」
詹語白:「嗯,他非要,我也不好和他爭,畢竟……他才是爸媽的親生孩子。」
說到後面這句,詹語白的語氣明顯哽咽了。
霍斯年客觀地評價,「他的能力還撐不起那個案子。」
詹語白:「可他不肯聽我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和他說了什麼,他現在對我很防備,好像怕我和他搶公司的繼承權。」
霍斯年雙手交疊在一起,兩手的拇指摩擦着,陷入了深思。
從不學無術一心玩樂,到幡然醒悟進公司爭權奪利,詹彥青的轉變十分突兀。
而這一切,似乎都是從他和唐酥「分手」開始的。

第045章結婚

不止詹彥青的轉變突兀,唐酥也是。
之前他威逼利誘讓她和詹彥青劃清界限,她一次都沒有松過口,前幾天還在因為這件事情和他對峙,後來忽然就說放棄了。
這之後,詹彥青便開始干預公司的事,大刀闊斧地針對詹語白。
沉思許久,霍斯年問詹語白:「你以前認識唐酥么?」
詹語白愣了一下,「……嗯?」
她沒反應過來,霍斯年怎麼忽然問她這個?
霍斯年:「不認識?」
詹語白:「不認識啊,見都沒見過。」
霍斯年:「嗯。」
不認識,沒見過,可唐酥的種種表現,不像是這樣的。
霍斯年以前懷疑她是針對峰合或是詹家,可她並沒有真的對峰合做什麼,甚至還讓詹彥青回公司承擔責任了。
但她的確用了極其高明的手段,讓詹彥青和詹語白之間產生了嫌隙。
先是迷惑詹彥青,讓他對她死心塌地,隨後又上演了一番被家人逼迫分手的劇情。
如此一來,她正好有了理由讓詹彥青回去和詹語白「奪權」。
詹彥青被唐酥迷昏了頭,必定是她說什麼就信什麼,和詹語白這些年的姐弟情,都因為唐酥這個女人化作了泡影。
唐酥慫恿詹彥青去接手峰合,既能借詹彥青一塌糊塗的管理能力毀了峰合、替鄭凜敘奪下能源項目,又能讓詹彥青和詹語白敵對,可謂一箭雙鵰。
但比起前者,直覺告訴霍斯年,唐酥的目的主要在於讓詹彥青和詹語白鬧翻。
詹語白是詹家的養女,詹丹雲那老狐狸從來沒想過把公司交給她。
這些年,無非也是利用她的能力給詹彥青做嫁衣。
如今詹彥青突然回去,詹語白心裏必定不好受,若是有衝動,詹丹雲肯定無條件站在親兒子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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