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你最好別挑戰我底線》[酥酥你最好別挑戰我底線] - 第2章(2)

誤會你。」
霍斯年:「他自己落下來的東西,自己處理。」
詹語白:「但我剛才真的嚇壞了。」
霍斯年:「怕什麼?」
詹語白:「當然是怕你喜歡上別人。」
霍斯年放下合上電腦,笑着說,「最近你對自己越來越不自信了。」
「走吧,去休息室晒晒太陽。」霍斯年拉過了詹語白的胳膊。
詹語白聽見這句話後,面色略顯怔忡,站在原地半晌沒動,霍斯年問,「不進去么?」
詹語白這才反應過來,挽住他的胳膊,「你的要求,我什麼時候拒絕過?」
唐酥縮在柜子里,突然聽見開門的聲音。
然後是詹語白和霍斯年的交談聲。
「……操。」唐酥無聲地爆粗口,霍斯年是什麼瘋子,竟然真的把詹語白帶進來了!
霍斯年聽着詹語白說話,注意力卻定在了那乾淨整潔的床上。
床單都是平平展展的,一絲不苟,任誰都看不出來之前發生過什麼。
霍斯年的餘光瞥了一眼衣櫃的門,嘴角的笑多了幾分嘲弄。
柜子里空氣稀薄,又熱又悶,唐酥已經在裏面躲了快二十分鐘,熱得一頭汗。
她時刻都在盼望着霍斯年能趕緊把詹語白帶走,好讓她趕緊從這個鬼地方出去。
但霍斯年這個狗東西好像是在故意和她作對,竟然一直在休息室和詹語白聊天。
後來詹語白接了個電話,提出要和霍斯年一起去醫院看詹丹雲,兩人這才離開。
唐酥豎起耳朵,聽着兩人的腳步聲走遠,這才從柜子里出來。
呼吸着久違的新鮮空氣,順便在心裏把霍斯年全家問候了一遍。
他絕對是故意耍她的!
唐酥咬牙切齒,狗東西,下次最好別落她手上!
人都走了,唐酥也不客氣,在霍斯年休息室沖了個澡,撿起衣服來穿上,趁外面沒人的時候,去了樓下咖啡廳的洗手間,然後給方沁陽打了電話。
半小時不到,方沁陽拿着一套衣服送了過來。
換衣服的時候,方沁陽看到了唐酥鎖骨和耳後的吻痕,嘖了一聲。
正欲調侃,就注意到不對,「你的耳釘呢?」
唐酥穿衣服的動作停住,騰出手來摸上右邊的耳朵——她的耳釘不見了。
唐酥開始絞盡腦汁回憶,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去霍斯年辦公室之前,耳釘還在。
想起霍斯年那瘋子咬着她耳朵發瘋的場景,唐酥的臉色愈發難看。
「……應該落霍斯年辦公室了。」唐酥加快速度穿衣服,「我上去找找。」
方沁陽有些擔心她,「你別急,丟不了的。」
方沁陽很清楚那副耳釘對她意味着什麼,這些年,唐酥不知換過多少首飾。
唯獨那對耳釘一直戴着。
快下班了,唐酥讓方沁陽在樓下等會兒,獨自進了寫字樓。
她神色匆匆走出電梯,剛停在霍斯年的辦公室門前,就碰上了梁聰。
梁聰:「姜助理,你這是……?」
唐酥平穩了一下情緒,「我找裴總有點兒事。」
梁聰:「裴總和詹總走了,有事明天再找他吧,辦公室已經鎖了。」
唐酥看了一眼門上的指紋鎖,腦袋嗡嗡地疼。
今天是拿不到了,只能明天再來找。
可如果明天保潔過來收拾的時候丟了怎麼辦?
——
「怎麼不接電話?」醫院病房裡,詹語白看見霍斯年掐斷了兩次電話,有些好奇。
霍斯年將手機調成靜音,反過來扣到沙發上,淡淡說,「騷擾電話,不用理。」
詹語白看着沙發,嘴角的笑略顯僵硬。

第037章這次沒撒謊

詹語白很快便調整過來,她笑着說,「沒事就好,我下去拿外賣,你幫我去藥房取個葯吧。」
霍斯年起身,接過詹語白給的藥方,和她一起走出了病房。
藥房的方向和食堂相反,詹語白和霍斯年分開後,看着他坐扶梯下了樓,又折回到了病房。
詹丹雲和柳桃之見她一個人回來,便問:「怎麼了?」
詹語白:「我手機忘拿了。」
詹丹雲和柳桃之只見她在沙發前擺弄了一番之後,拿走了手機。
不過,還有另外一隻手機在那裡。
柳桃之玩笑道:「霍斯年的手機也落下了,他和語白真是一家人。」
——
唐酥被方沁陽帶去了烤肉店,吃飯的時候,時不時就瞄一眼手機。
霍斯年的辦公室進不去,她嘗試給霍斯年打過電話,但霍斯年幾次都掛斷了,她只好發了條短訊。
結果,快一個小時了,狗東西也沒回他,甚至消息狀態還是未讀。
方沁陽給唐酥包了一塊兒肉,順道問,「霍斯年還沒回你?」
唐酥:「可能是死了吧。」
方沁陽:「別想了,先吃肉,明天你早點去公司找找看。」
唐酥煩躁地咬了一口烤肉,方沁陽為轉移她的注意力,和她聊起了自己的事情。
見唐酥逐漸放鬆下來,方沁陽終於露出了笑。
——
霍斯年回到詹丹雲的病房不久,詹彥青忽然過來了。
詹彥青一改之前的態度,今天竟然主動關心起了詹丹雲的病情,還帶了好些水果過來。
詹丹雲和柳桃之對此十分開心,笑得合不攏嘴。
打從進病房到現在,詹彥青也沒有提過唐酥的名字,這也很反常。
前幾次他過來,幾乎次次都是來宣戰的,一口一句「我只要唐酥」,把二老氣得不輕。
霍斯年眯起眼睛,想起了唐酥的話。
這次沒撒謊?
詹彥青今天主動過來示好,詹丹雲和柳桃之高興得不行,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詹彥青的身上,一度忘記了和詹語白說話。
詹語白站在一旁,看着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溫婉的臉上,表情有些複雜。
她低下頭,不知在思考什麼。
詹彥青用餘光瞄了一眼詹語白,很快被詹丹雲的話拉回了注意力。
父子倆剛才在玩笑,詹丹雲說,「你少讓我操點兒心,比什麼都強,都二十五的人了,什麼時候能把心思放在正道上,你看看霍斯年,他二十五的時候早就……」
「爸,我明天就去公司上班。」詹彥青沒給詹丹雲繼續啰嗦的機會。
詹彥青忽然這樣說,詹丹雲和柳桃之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顯然是不怎麼相信。
剛才低下頭的詹語白,也朝這邊看了過來。
她笑着說,「彥青,你可別為了哄爸開心開這種玩笑。」
詹彥青看向詹語白,眉毛挑起,「誰說我在玩笑了?」
「這次我來真的。」詹彥青似笑非笑地說,「明兒我就去公司上班,你們不是一直希望我能早點開竅么,等着看吧。」
詹丹雲驚喜不已,「你確定不是三分鐘熱度?」
詹彥青:「是不是,咱們走着瞧不就行了。」
柳桃之:「你終於懂事了一回。」
詹語白深吸一口氣,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彥青終於願意來公司了。」
詹彥青笑着說,「是啊,這些年辛苦你了,以後我幫你分憂解難。」
詹語白觀察詹彥青的笑,看不出什麼破綻,卻又覺得他的這番話十分刺耳,像是在挑釁。
霍斯年安靜地坐在一旁,沒有參與他們一家人的對話。
八點半左右,霍斯年和詹語白、詹彥青一起離開了病房。
來到地庫的時候,詹語白忽然問詹彥青,「彥青,你和念汐怎麼樣了?」
霍斯年聞言,目光朝詹彥青看過去。
詹彥青面色沉下來幾分,沒有回答詹語白,看起來有些生氣了。
詹語白:「彥青,念汐是個好姑娘,你放心,爸媽那邊就交給我,下次你帶她……」
「不用了。」詹彥青看了一眼一側的霍斯年,「你還是專心跟姐夫恩愛吧,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打算,先走了。」
沒給詹語白繼續發言的機會,詹彥青拿出車鑰匙上了車,絕塵而去。
詹語白停在原地,面露難色,「彥青好像還在生我的氣。」
霍斯年:「隨他去,我送你回家。」
詹語白:「大概只有我說服爸媽接受念汐,他才能原諒我了。」
霍斯年開了車門,詹語白坐到了副駕。
回程路上,詹語白又問霍斯年,「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比較喜歡念汐那一類的女人?」
霍斯年打着方向盤,面無表情,「她是哪類女人?」
詹語白:「楚楚可憐,能激起人的保護欲。」
霍斯年:「可能吧。」
詹語白的手攥在了一起,玩笑的口吻問,「你也是么?看來我以後要往那方面發展一下了。」
霍斯年:「你和她比做什麼?自降身價。」
——
方沁陽擔心唐酥晚上出事兒,在相府別墅住下了,洗完澡,兩人在床上聊天。
期間,詹彥青給唐酥打了電話過來。
唐酥接起來,就聽見他說:「汐汐,我覺得,你上次的話挺有道理。」
唐酥:「嗯?
詹彥青和唐酥說了今晚的事兒,唐酥聽後,嘴角勾了起來,目光中透着不屑。
她以為詹語白還能忍一忍,沒想到一聽見詹彥青要回峰合,就按捺不住了。
她是真的愛錢啊。
唐酥默了幾秒,說,「也可能是真的想幫你……但你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詹彥青:「嗯,我會的,明天我就去公司了。」
唐酥:「加油。」
方沁陽饒有興趣地聽完了唐酥和詹彥青的通話,笑着湊上去問她,「聊什麼了?」
唐酥:「詹彥青明天正式回峰合。」
方沁陽表情一變,「那詹語白不得急了?」
唐酥:「已經急了,她現在是想利用我讓詹彥青和詹家徹底鬧翻。」
方沁陽:「詹彥青沒信吧?他比我想得要聰明啊。」
唐酥但笑不語,詹彥青雖然浪蕩了些,可好歹是精英教育的產物,智商還是有的。
一旦他對詹語白產生懷疑,唐酥根本不需要再去用手段挑撥離間,他們姐弟只會斗得越來越激烈。
這一步步棋,唐酥走得極其漂亮。
方沁陽比了個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第038章出差

翌日一早,還不到八點,唐酥就出發去公司上班了。
這個時候,公司只有保潔阿姨和保安上班了,霍斯年的辦公室還是鎖着的,唐酥時不時就出去看看。
快九點的時候,霍斯年終於來了,唐酥去茶水間備了一杯咖啡,端去了辦公室。
霍斯年站在辦公桌前整理着領帶,看到唐酥過來,目光冷冷從她身上掃過,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唐酥已經習慣了這狗東西的冷臉,她放下咖啡杯,問他,「你看到我的短訊了么?」
霍斯年的視線停在她身上,「什麼短訊?」
聽這語氣是沒看見,唐酥懶得和他廢話了,開始圍着辦公桌找耳釘。
昨天霍斯年圍着這張巨大無比的辦公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弄她,唐酥只能三百六十度找耳釘。
她剛走到辦公椅那邊,霍斯年忽然上來拽住了她的胳膊。
唐酥煩躁,「放開。」
這不耐煩的口吻,和她平時矯揉造作捏着嗓子叫哥哥的時候,判若兩人。
霍斯年的聲音更冷了:「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
唐酥的所有心思都在那枚耳釘上,哪裡還有心思像平時一樣和他**,她用力掙扎,想把手抽回來。
這個行為惹得霍斯年更加生氣,他再度施力,將她拽過來,抵在了辦公桌沿上。
唐酥更加煩躁了,「放開我。」
霍斯年:「不演了?」
為了找那枚耳釘,原形畢露了是么?
實際上,霍斯年昨天晚上就收到了那條短訊,只是並沒有給她回復。
沒想到,唐酥這一大早就來他的辦公室找東西了,還表現得這麼著急,戲都演不下去了。
霍斯年的心裏隱隱不爽,胸前內似有火焰在縈繞。
唐酥:「我在找東西。」
霍斯年:「我辦公室有你什麼東西?你不要的了臉么?」
唐酥:「我的耳釘落在這裡了。」
霍斯年:「所以呢?」
唐酥:「你放開我,我要找。」
霍斯年:「你有什麼資格在我辦公室找東西?」
唐酥本就焦躁不已,看到霍斯年那張裝逼的臉,火氣更旺了,她抬起手來捶打他的肩膀,「狗東西,操你大爺,放開我,放開我!」
她動作幅度太大,長指甲划過了他的下巴,帶出了一道淺淺的抓痕。
霍斯年沒料到她會忽然這樣猛烈反抗,反應過來後,迅速鉗制住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十成的力道控制住了她。
「找死是不是,唐酥。」霍斯年語氣凜冽,帶着肅殺之氣。
唐酥被他周身散發的寒意刺得清醒了幾分,她深深汲氣,隨後便將態度放軟下來。
「對不起。」唐酥道歉,「能不能讓我找一下耳釘?我不會打擾你。」
霍斯年沒反應,雙眼死死盯着她。
唐酥曾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諂媚示弱過,卑微的話也說過不少,霍斯年早已對她的演技習以為常。
可她現在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是真心實意在哀求他。
為了那枚耳釘。
呵,就這麼重要麼,誰送的,讓她情緒失控到這種程度?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他本可以將耳釘交給她,可此時卻不願這樣放過她了。
霍斯年:「耳釘我會讓保潔找,你現在出去。」
他鬆了手,唐酥卻站在原地不動,她的眼眶有點紅了,不是演的,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
霍斯年看得心燥,「你再不走,我會兒讓保潔扔了它。」
唐酥:「那如果找到了……」
霍斯年:「會有人找你。」
——
因為霍斯年的那一句話,唐酥一整天都在惦記着耳釘的下落。
但一直到下午,霍斯年都沒讓人找過她,聽秘書辦的人說霍斯年今天很忙,唐酥也不好去辦公室問他。
發短訊更沒用了,狗東西絕對不會理她。
唐酥的心被吊在了半空中,焦慮不已,坐立難安,工作都無法投入。
臨下班的時候,梁聰忽然來找她,唐酥立刻站了起來,「梁助,什麼事兒?」
就在唐酥以為梁聰是為了耳釘的事情找她時,梁聰卻說,「明天一早,你和裴總去淮安出差。」
唐酥:「出差?」
梁聰:「是的。」
唐酥不理解,她來萬華也不久,從來沒接觸過什麼核心的工作,霍斯年處處防着她,給她安排的都是些碎活兒,怎麼忽然想起來帶她出差了?
梁聰看出了唐酥的疑惑:「這是裴總的意思,行程我一會兒我發你釘釘,你查收一下。」
梁聰一句廢話都沒有,唐酥很快收到了機票信息和出差安排。
明天一早七點半的航班,霍斯年去淮安和合伙人見面,安排在淮安的某個知名度假山莊。
行程看起來不是很緊,狗東西帶她是過去擋酒加陪睡的吧?
霍斯年下半身思考,唐酥倒不覺得意外,她只是好奇,他如此光明正大,是真不怕詹語白跟他鬧么?
還是說,他是故意的……?
唐酥預感這次出差不會有什麼好事兒,她不想去,因此直接去找了霍斯年。
霍斯年看到她過來,毫不意外,但還是那愛答不理的態度。
唐酥開門見山,「我不想去出差。」
霍斯年:「怎麼?」
唐酥:「你是故意的吧。」
霍斯年沒說話,慢條斯理地動手整理起了領口,唐酥看得想罵人。
唐酥:「哥哥這麼高調帶我去出差,不怕未婚妻生氣么?」
霍斯年:「不是正合你意么。」
唐酥:「哥哥不會是要為了我和未婚妻分手了吧?」
霍斯年:「你挺敢想。」
唐酥沒自信到這種程度,她不過是想讓霍斯年惱羞成怒,別帶她去出差了。
霍斯年:「耳釘找到了。」
唐酥聽見「耳釘」兩個字,眼神瞬間就和剛才不一樣了,「在哪裡?給我。」
霍斯年:「看你表現。」
唐酥:「什麼意思?」
霍斯年:「淮安的應酬。」
唐酥:「……你讓我陪別的男人?」
霍斯年不置可否。
唐酥用指甲掐着掌心,不知道費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給這狗東西一耳光的衝動。
她擠出虛偽的笑來,「好,哥哥放心,我的技術,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不想再看他的臉,唐酥丟下這句話便轉身走了。
霍斯年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枚盒子打開,裏面是那隻耳釘。
他冷笑。
為了它,要她陪別的男人也能忍。

第039章迫不及待

下班回家進門,方沁陽已經點了一堆外賣等唐酥。
看到唐酥無精打採的樣子,方沁陽趕緊問,「怎麼了?」
唐酥和方沁陽到了餐廳,拿起一塊哈密瓜塞到嘴裏,清甜涼爽的口感,幫她敗了敗火。
唐酥:「霍斯年這個垃圾東西。」
方沁陽:「他怎麼你了?」
唐酥:「他用耳釘威脅我,讓我去給他陪客戶。」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生意場上的陪客戶是怎麼陪,彼此心中都有數。
方沁陽:「他變態么?」
唐酥:「他就是,整天陰晴不定,跟個欲求不滿的瘋子一樣。」
方沁陽思慮片刻,說,「你明天把防狼棒帶着吧,這玩意兒能過安檢么?」
唐酥:「不用帶。」
方沁陽:「那你……」
唐酥:「我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但從他之前公狗盤領地的表現來看,應該不至於真的讓我陪別的男人。」
唐酥氣的倒不是這個,即便霍斯年真的讓她陪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她什麼都不怕。
她只是單純很煩這種被人威脅的感覺罷了。
方沁陽被唐酥說服了一些,可還是挺擔心的,她忍不住揣度,「你說,霍斯年現在對你是個什麼心態?對詹語白又是什麼心態?」
唐酥:「看不上我,不想娶我,但想睡我,也看不慣別人碰我。」
唐酥精準總結了一番,最後拋出那句亘古不變的話,「人之初,性本賤。」
方沁陽覺得挺有道理,「他是想一邊和詹語白伉儷情深,一邊又和你暗度陳倉,看不出來,還挺渣的,我以前真以為他是禁慾系呢。」
唐酥打開披薩去吃,笑得嘲弄,霍斯年禁慾系?他縱慾系還不差多,每次在床上都把人往死里弄,跟幾百年沒開過葷似的。
——
早上方沁陽把唐酥送去了機場,唐酥在出發口等了幾分鐘,霍斯年和梁聰也過來了。
梁聰問:「姜助等很久了么?」
唐酥:「剛到。」
唐酥只回了梁聰的話,看到霍斯年以後,也沒上去打招呼,絲毫沒有對老闆的態度。
梁聰看看唐酥,再看看霍斯年,「裴總,姜助,我去辦登機手續。」
飛行途中,唐酥獨自坐了一排,睡了一路,霍斯年則是和梁聰討論着工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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