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你最好別挑戰我底線》[酥酥你最好別挑戰我底線] - 第2章

唐酥表現得很善解人意,詹彥青立刻便聽從了她的安排,「好,晚點見。」
鄭凜敘沉默地喝着咖啡,直到唐酥結束了電話,才問她,「詹彥青找你?」
唐酥:「嗯,你給我的東西,要派上用場了。」
鄭凜敘:「據我對詹彥青的了解,他不一定爭得過詹語白。」
唐酥:「他只是不務正業,不是蠢。再者,他是親生的,浪子回頭,詹丹雲只會更疼他。」
咖啡廳窗外,霍斯年坐在車裡,透過窗戶看到了裏面的唐酥和鄭凜敘。
唐酥吃着蛋糕,笑盈盈地和鄭凜敘說話,鄭凜敘一臉寵溺看着她,還親自動手為她擦嘴。
她隨後便露出了嬌羞的表情,絲毫不似在他面前那樣做作。
後來她不知和鄭凜敘提了什麼要求,鄭凜敘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
唐酥也不怕他,隔着桌子捉住了他的袖子,像只小寵物一樣,和鄭凜敘撒嬌。
後來,鄭凜敘叫來了服務生,又送來了一塊蛋糕。
霍斯年猛然捉住了方向盤,死死盯着那對男女,最後,所有的憤怒化作了一聲冷笑。
唐酥在鄭凜敘面前,和任何時候都不一樣。
她在詹彥青面前是無辜的小白花,在他面前是放浪形骸的狐狸精,可都是戴着面具的。
但她在鄭凜敘面前,很鮮活,很靈動,即便隔着這麼遠的距離,他都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熟稔與默契。
她和鄭凜敘,究竟是什麼關係?
——
唐酥吃完蛋糕,便和鄭凜敘一起出來了。
兩人走到門口,分道揚鑣之前,鄭凜敘叮囑她,「凡事小心,不管什麼時候,別勉強自己,沒有人要求你這麼做,他不會想……」
「我明白啦。」唐酥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他了,「不做完這些事情,我一輩子都沒辦法開始新生活,你懂的。」
鄭凜敘嘆息着揉了揉她的頭髮,「拿你沒辦法。」
霍斯年在車裡盯着兩人親昵的動作,胸腔內似乎有烈火熊熊燃燒。
就在他以為鄭凜敘會和唐酥一起上車離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分開了。
唐酥開車走了,鄭凜敘則是上了另外一輛車,走了反方向。
霍斯年發動車子,跟上了唐酥。
唐酥沒有回相府,而是去了一家法餐廳,這家餐廳,霍斯年很熟悉,他們那群人時常過來。
車剛停下來,霍斯年便看到了出來迎接唐酥的詹彥青。
看到唐酥和詹彥青並肩走進餐廳,霍斯年險些將手中的方向盤捏碎。
他呵呵笑了起來,一雙眼透着徹骨的寒意,小臂的血管跳躍着,似乎要衝破皮肉。
好,很好。
前腳送走了鄭凜敘,後腳就來和詹彥青約會,她本事夠大,周旋在幾個男人中,遊刃有餘。
鄭凜敘知道她上一刻還和他撒嬌,下一刻就來和詹彥青幽會么?
還有詹彥青,也被她迷得鬼迷心竅,竟是說出了非她不娶的這種話!
——
「這幾天,他們沒找你麻煩吧?」點完餐,詹彥青就迫不及待關心起了唐酥的情況。
唐酥搖搖頭,「沒有。」
詹彥青:「汐汐,我家人的想法不能代表我,只要你答應,我馬上就可以為你……」
「詹彥青。」唐酥打斷他,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你不可以。」
詹彥青隱隱覺得,唐酥今天的狀態和平時不太一樣。
他問:「為什麼不可以?」
難道,她真的像詹丹雲說的那樣,是為了從詹家得到什麼才和他在一起的?

第034章來找我

唐酥:「你是詹家唯一的兒子,屬於你的東西,你不可以放手。」
詹彥青的眼睛眯了起來,看向唐酥的眼睛裏浮現起了探究和疑惑。
唐酥心知肚明他在懷疑什麼,卻依舊對他說:「你不可能真的和詹家斷絕關係,這本身就是個偽命題。」
詹彥青默然,他生在這個圈子更是如此,唐酥所言很有道理。
唐酥:「如果你真的想保護我,就應該成為詹家最有分量的那個人,到那個時候,就沒有人可以欺負我了。」
詹彥青無法否認唐酥的話,這個世界一向是弱肉強食,他如今無法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的確是因為詹家不是他說了算。
詹彥青沉思許久,而後說,「我對管理公司沒什麼興趣,這些年峰合的事情,都是我姐在打理。」
唐酥:「我知道。」
詹彥青:「但為了你,我願意試一試,你會等我么?」
唐酥露出驚喜的表情,感動得眼眶泛紅,「真的么?」
詹彥青:「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唐酥輕輕抿了一下嘴唇,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卻又欲言又止。
詹彥青:「還想說什麼,儘管說。」
「可能是我想得比較多了……」唐酥憂心忡忡,「詹總這些年都在打理公司,你忽然回去的話,她會不會不開心?」
詹彥青雖然和詹語白吵過了,但沒懷疑她倒這種地步,「不至於,她也一直希望我回去。」
唐酥:「嗯……可能是我太小心眼了,對不起。」
詹彥青:「不用道歉,她欺負過你,你對她有所戒備是正常的。」
唐酥:「我只是覺得,如果是我的話,一定很不甘心……你小心一點比較好。」
詹彥青:「好,聽你的。」
「還有……」唐酥舔了一下嘴唇,有些艱難地說,「這段時間,我們不要公開見面了,你也不要再因為我和你父母吵架了,就當是卧薪嘗膽。」
詹彥青還沒回唐酥的話,手機就響了,是詹語白的電話。
唐酥看到他的來電顯示後,提醒他,「快接吧。」
詹彥青接起來,就聽見詹語白問,「彥青,你在外邊么?」
「有話直說。」詹彥青最近和詹語白鬧不愉快,遠沒有之前對她態度好了。
唐酥小口喝着果汁,聽見詹彥青不耐煩的口吻後,微微勾起了嘴角。
「彥青,對不起,你和念汐的事情,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詹語白嗓音溫柔,「我想過了,家世背景確實不是最重要的,你們互相喜歡就好。」
詹彥青摸着手邊的杯子,沒吱聲。
詹語白:「這樣吧,最近抽個時間,你帶念汐來醫院一趟,到時候,爸媽那邊的思想工作我來做。」
詹彥青目光幽幽,忽然笑了起來,口吻比剛剛輕鬆不少,「你怎麼突然要幫我了?」
詹語白:「你是我弟弟,我希望你開心。」
詹彥青:「嗯,那爸媽那邊就靠你了,先掛了,我在和我家汐汐吃飯。」
放下手機,詹彥青挑起眉毛問唐酥,「猜猜她和我說了什麼?」
唐酥:「讓你帶我回去見父母,是么?」
詹彥青眼中閃過一抹驚喜,「這你也猜得到?」
「沒辦法,誰讓我小心眼呢。」唐酥說,「你父親已經被氣到住院了,你這個時候再帶我過去,他們只會對你失望透頂。」
失望透頂會做出什麼事情,不必唐酥直接說出來,詹彥青也懂。
從小在這個圈子裡長大,因為忤逆父母被凍結銀行卡、拿走繼承權的,大有人在。
詹彥青喝完了一杯果汁,哂笑,「看來她以前是真把我當傻子了。」
唐酥:「你們是姐弟,她還是很疼你的。」
「誰知道呢,又不是親生的。」詹彥青嘲弄地掀起唇角。
唐酥面露驚訝,「不是親生的?」
詹彥青:「她是我爸媽領養的,到家的時候都二十了。」
唐酥:「為什麼會領養她?」
詹彥青玩笑着說,「可能因為我太不爭氣了,他們想找個智商高的人來輔佐我,找男的又不放心,找個女的好操縱,年齡到了聯姻,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看到唐酥難看的臉色,詹彥青問,「是不是覺得挺可笑的?」
「不會,這很正常。」唐酥說,「詹家也給她很多了,如果她不是詹家的養女,裴家應該不會接受她吧?」
談及此事,詹彥青的面色嚴肅不少,「裴家接受她,不是因為詹家。」
唐酥好奇,「那是為什麼?」
詹彥青:「前些年,裴夫人腎臟衰竭,是詹語白摘了一顆腎給她,裴夫人才起死回生。」
唐酥的眉心突突跳了起來,面色煞白,桌下的手緊緊攥成了拳頭,指甲將手心的皮肉都摳破了。
詹彥青發覺唐酥面色不對,「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有點兒驚訝。」唐酥問,「她為什麼這麼做?」
詹彥青:「她老早就喜歡霍斯年了,霍斯年原本對她沒什麼興趣,這件事情以後,裴夫人就安排霍斯年和她聯姻了,霍斯年也沒反對,後來對她還不錯。」
「原來如此。」唐酥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詹語白用那顆腎換來了霍斯年未婚妻的身份,為了和他在一起,不惜做出那麼骯髒下作的事情。
呵……
霍斯年這個人,她、搶、定、了。
——
因為詹彥青的那番話,唐酥連續做了一整夜的噩夢,起來時,黑眼圈快掉地上了。
因此她化了個濃妝去上班。
唐酥一到公司,就被梁聰安排到會議室做會議記錄。
唐酥抱着筆記本來到會議室門口,恰好與過來開會的霍斯年撞上。
霍斯年身旁跟了幾個高管,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上和平時一樣沒有任何錶情,冷得讓人發抖。
看到唐酥,霍斯年的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
唐酥:「裴總。」
霍斯年沒理她,和幾個高管進去坐了。
開會的時候,唐酥全神貫注做着會議記錄,修長的手指敲打着鍵盤,也沒功夫去看霍斯年。
自然也不會注意到,男人時不時便會冷冷掃過她的臉。
開完會,唐酥回去給與會人員發了會議記錄,抄送了霍斯年一份。
發出去不到一分鐘,她便收到了霍斯年的回件:來我辦公室。

經驗告訴唐酥,霍斯年這回找她沒什麼好事兒。
前幾次狗東西借工作未由刁難她的時候,都是讓梁聰傳話的,這一次卻直接越過了中間的人,親自發了郵件。
唐酥合上電腦,去茶水間弄了杯咖啡,趁四下無人的時候,去了霍斯年的辦公室。
唐酥將咖啡放到桌上,看着冰山一樣的男人,「哥哥偷偷摸摸把我叫來,想幹壞事呀?」
霍斯年目光寒涼,視線在她身上遊走着。
她今天的妝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濃,眼線上挑,那雙狐狸眼看起來更勾人了,大地色的眼影閃着光,和她身上那條包臀裙一樣刺眼。
目光停在她的胸口,霍斯年忽然又想起昨天的事情,他倏然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她面前,不斷逼近。
唐酥萬萬沒想到霍斯年會忽然發瘋,昨天她好像沒惹過他吧?
正忖着,霍斯年忽然將她按到了辦公桌上。
草!
唐酥疼得在心裏罵髒話。
「昨天下午去哪裡了?」霍斯年無視了她痛苦的表情。
唐酥:「朋友生病了,去幫忙照顧。」
霍斯年:「你確定?」
唐酥一頭霧水,狗東西問這麼多幹什麼,她不過是早退一次,大不了扣工資唄。
這是看她不痛快,隨便一點破事兒就大做文章。
「確定。」唐酥說,「我從來不騙人的。」
霍斯年忽然發出了一聲冷笑,骨節分明的手指猛地拽住她的襯衫,用力一拽。
扣子崩開,胡亂散了一地,她的內衣和胸前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
唐酥將身體往他那頭貼着,巧笑嫣然,「哥哥想摸可以直說,我自己動手脫就好了嘛……唔!」
**的話沒說完,下巴便被霍斯年狠狠掐住。
「一晚上應付兩個男人,你也不怕得病。」他的聲音像是淬了冰。
唐酥怔忡幾秒,隨後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狗東西昨天看見她和鄭凜敘還有詹彥青見面了?是派人跟蹤了她,還是親自跟的?
唐酥沉默了半晌之後,再度笑了起來,那雙狐狸眼,頓時風情萬種。
唐酥:「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她**的舌尖輕輕舔過嘴唇,「像被妻子戴綠帽的男人,哥哥不會是把我當成老婆了吧?」
霍斯年:「你也配。」
唐酥:「對啊,我不配,可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她反將一軍,「我們又沒有關係,我一晚上應付幾個男人,都與你無關,你為什麼這麼激動呢?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霍斯年的手轉到了她的脖子上,唐酥絲毫不退縮,她笑着說,「哥哥這樣像是惱羞成怒哦,我會當真的。」
這句話讓霍斯年冷靜下來不少,他收手,向後退了幾步,手指整理着領帶。
想起剛才的失控,他的一顆心不斷往下沉。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用短短几句話就將他刺激到理智全無,這個唐酥——
霍斯年很快便恢復了平時的冷冽,「三天之內,如果你再不和詹彥青分手,我會把你和鄭凜敘的照片和視頻全部交給他。」
唐酥:「好啊。」
霍斯年下意識以為她又在挑釁,哪知,下一秒卻聽她說,「昨天晚上,我就是找他分手的。」
霍斯年眯起了眼睛,滿臉不信任。
唐酥挑眉,「幹嘛這麼看我?不相信啊?」
霍斯年冷笑,否則呢,她以為,她在他這邊有幾分可信度?一個滿嘴跑火車的女人,只有詹彥青那種鬼迷心竅的人才會信她。
唐酥露出委屈的表情,「哥哥的心思真難猜,不聽話生氣,聽話也生氣。」
霍斯年:「真分了?」
唐酥點頭。
霍斯年:「為什麼?」
唐酥:「因為不喜歡他呀。」
霍斯年:「你不怕我錄音給他聽?」
唐酥散漫地撩着頭髮,「那哥哥就去給他聽好了,最好讓他恨我,日後也不要來糾纏我。」
她將胸口的頭髮撩起來,雪白的肌膚露出來,黑色的內衣與膚色對比鮮明,那展露無遺的曲線,看得人口乾舌燥。
霍斯年平息下去的怒意,又涌了起來,「這次又有什麼目的?」
唐酥:「好傷心哦,哥哥總是把我想成那種滿腹心機的女人。」
霍斯年:「別演。」
唐酥委屈地癟嘴,「好吧,其實我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沒變過呢。」
她扭着腰走近他,柔弱無骨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畫圈圈,吐息如蘭,「我的目的就是嫁給哥哥,當哥哥的老婆呀。」
霍斯年不滿地皺眉,動手要推她,卻被她搶先一步抱住。
女人的腦袋靠到了他的胸口,像只小貓咪一樣,「你是不是又要讓我滾了?」
霍斯年:「原來你知道。」
「口是心非的男人。」唐酥哼了一聲,「激動成這樣了,虧你說得出口哦。」
霍斯年氣惱,口不擇言,「除了**,你對男人沒招了是么。」
「當然有啊……」唐酥的手移到了他的皮帶上,「招數很多,但對你,這一招一式足夠了,對不對?」
霍斯年:「不要臉。」
唐酥:「哥哥就儘管罵,我再不要臉,你還是看到我就把持不住,你未婚妻有這樣的本事么?」
「我想她應該很無趣吧,否則你的身體也不會這麼喜歡我~」唐酥眨巴着眼睛勾引他,手鑽進了他的襯衫,「反正衣服已經被你撕了,別浪費,我們來試試辦公室play吧~」
唐酥話音剛落,霍斯年便將她抱到了辦公桌上,剛才她端來的那杯咖啡全部灑到了地上,黑色的咖啡液濺到了兩人的衣服上。
唐酥主動將腿纏上霍斯年的腰,霍斯年雙手狠狠托住了她的身體。
記不清胡鬧了多久,唐酥後來太累,直接昏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霍斯年辦公室的休息室,身上不着寸縷。
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唐酥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罵了句髒話。
她走到衣櫃前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換上,去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唐酥透過門板,聽見了詹語白的聲音。
唐酥的步伐不自覺放慢了一些,眉頭蹙起。
詹語白在外面,她還怎麼出去?霍斯年這狗東西還不趕緊把人弄走?
門外,詹語白喝茶的動作頓住,看向休息室的門,「我好像聽見你房間有沖水的聲音,有朋友在么?」

第036章耳釘

霍斯年坐在辦公椅上,抬眼看向詹語白,表情雲淡風輕,「什麼?」
詹語白:「你休息室,好像有動靜。」
說著,她再次用餘光瞥向那扇緊閉着的房門,女人的第六感作祟,總覺得裏面似乎藏着什麼人。
霍斯年卻分外淡定,「你聽錯了。」
詹語白:「也有可能,我進去看看?」
她放下茶杯,起身朝休息室走,「是水聲,說不定是洗手間漏水了呢。」
一牆之隔,唐酥聽見由遠及近的高跟鞋聲,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兒!狗東西霍斯年,居然半點反應都沒有,他不怕她破罐子破摔、和詹語白打個照面?
唐酥徹底慌了,她回頭看向床上,將衣服撈起來,毫不猶豫往衣櫃鑽。
鑽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聽見了有人敲辦公室的大門,隨後是霍斯年的聲音。
「語白,幫我開一下門。」
唐酥聽見這若無其事的聲音,心裏已經在破口大罵,霍斯年好意思說她愛演戲?
她那點子演技,在他面前,是小巫見大巫。
詹語白倒是很聽霍斯年的話,唐酥聽見了遠去的腳步聲,一屁股坐在了柜子里,暫時沒有出去的心思了,鬼知道她什麼時候又會進來。
辦公室的門打開,梁聰畢恭畢敬站在門外。
詹語白露出溫婉的笑,將梁聰帶進了辦公室,兩人先後停在了辦公桌前。
剛停下,詹語白的注意力就被辦公桌上的一枚耳釘吸引了。
她臉上原本得體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手指捏起了那枚耳釘,看向霍斯年:「你辦公桌上怎麼會有女人的耳釘?」
霍斯年視線轉過去,看到了她手裡的那枚山茶花形狀的耳釘。
應該是唐酥的,之前在辦公桌上做的那次不小心掉的。
梁聰聽見詹語白的問題,呼吸都屏住了,他下意識看向霍斯年,兩人的視線對上了一秒。
隨後,梁聰便笑着說,「詹總,裴總,我就是來找這個耳釘的。」
詹語白聞言,視線轉向了梁聰,眼底明顯寫着懷疑,「這耳釘是梁助理你的?」
梁聰:「不是我的,是我女朋友的,本來在我身上,剛才忽然不見了,正好給裴總送過文件,就來這裡找找。」
詹語白依舊將信將疑。
這時,霍斯年說,「下次把自己東西看好。」
梁聰:「是,裴總,給你添麻煩了。」
隨後,梁聰又和詹語白說,「詹總,您可千萬別因為這點小事兒和裴總吵架,否則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詹語白再次笑了起來,她將耳釘交到了梁聰手上,善解人意地說,「怎麼會,快拿好吧。」
梁聰接過來,走之前還不忘說:「裴總的辦公室,不會有亂七八糟的女人,我會幫您監督的。」
梁聰走後,詹語白和霍斯年玩笑,「梁助理真是個好員工,生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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