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你最好別挑戰我底線》[酥酥你最好別挑戰我底線] - 第5章

詹語白將唐酥安頓好,只顧得上和霍斯年說句話,便跑去了露台那邊。
一走近,便聽見了詹彥青和父母爭吵的聲音。
詹丹云:「混賬東西,你知道今天是什麼場合么,顧家的千金馬上就到了,你帶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過來,你是打誰的臉!」
「你說是誰是不三不四的女人?」詹彥青也怒了,「少狗眼看人低!」
「我看你才是鬼迷心竅!」詹丹雲指着詹彥青的鼻子,「趁現在沒人知道,你給我把人打發走,否則——」
詹語白趕緊上來勸,「爸,你別生氣,彥青他是一時糊塗。」
「彥青,你快跟爸道個歉,你和念汐的事情,咱們改天再說,好么?」詹語白兩邊說著好話。
想起來詹語白背後「欺負」唐酥這事,詹彥青根本不信她。
「少用你那套卑鄙的手段忽悠我。」
柳桃之也快被氣死了,「彥青,你中邪了是不是!怎麼跟你姐說話的!」
詹彥青:「她又不是我親姐。」
詹語白臉色一僵,血色盡失。
詹丹雲因為詹彥青的混賬言論,被氣得昏了過去,送上了救護車,詹語白和柳桃之隨行。
一場好好的活動,被攪了個天翻地覆,詹家也被賓客們看了笑話。
就算不會被大肆報道,也成了圈內的談資。
而詹彥青還嫌不夠丟人,回來宴會廳,便大肆尋找唐酥。
看到霍斯年之後,詹彥青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她人呢,你們把她帶去哪裡了?」
徐斯衍和原野趕忙來拽他,「彥青,你幹嘛,四哥怎麼知道她在哪裡?」
詹彥青被兩個人拽開,霍斯年冷着臉整理着領帶,沖後面打了個手勢。
幾個保鏢上來後,霍斯年吩咐,「把他帶回去閉門思過。」唐酥在休息室聽見了救護車的聲音,透過窗戶看到詹丹雲被抬上去了。
這場活動,黃了啊。
她揚起嘴角,看着落地窗里的自己,笑得燦爛。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緊接着,是凜冽的男聲,「滿意了?」

第026章你找死

唐酥一回頭,就看到了霍斯年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他關上房門,走到她面前。
漆黑的瞳孔里有火焰在跳躍,看起來是來和她算賬的。
唐酥抬起手指撓他的心口,嬌滴滴地說,「怎麼會,哥哥還沒同意娶我呢……」
霍斯年掐住了她的脖子,骨節清透的手指不斷發力,唐酥只覺得鼻腔內的氧氣越來越稀薄,冰涼的手指貼着她的脖頸,像死亡前的警告。
因為她害他的老丈人和親愛的未婚妻丟了面子,所以來找她算賬了么?
唐酥諷刺地笑出了聲,即便被他掐得呼吸困難、雙眼發紅,仍然不肯開口求饒。
那雙狐狸一般的眸子里,帶着得意的笑,像是勝利者在炫耀自己的成果。
霍斯年看得清清楚楚,他驟然發力,將面前的女人推到了落地窗上。
力道太猛,她的一頭長髮隨動作飄舞起來,沾在了嘴唇上,像是無聲的邀請。
霍斯年看得喉頭燥熱,將她的身體轉過去,虎口再次卡住她的後頸,堅硬的身軀將她死死壓住,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畔。
「你最好祈禱他爸沒事。」因為憤怒,霍斯年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
唐酥的臉貼在玻璃上,身體卻和他緊貼着,他的體溫快要灼傷她了。
她嬌笑着提醒他,「哥哥又興奮了。」
她聲音和動作都像帶着鉤子,動作更是放肆,到處點火,腰的扭動都是帶着節奏的。
看着她輕車熟路的動作,霍斯年忽然想起了什麼,手掌狠狠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
「你找死。」他說。
唐酥轉過腦袋,風情萬種地問他,「那哥哥願意讓我死在你身下么?」
——
徐斯衍和原野和詹丹雲的幾個助理留下來,一同處理了宴會廳這邊的爛攤子。
用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終於把人都送走了。
兩人來到休息室的走廊後,原野四處張望,「四哥呢,怎麼沒影兒了?」
徐斯衍和原野把幾個休息室都找了一遍,仍是沒找到霍斯年的人影。
「那裡呢?」原野指着唐酥所在的休息室,「門關着,四哥會不會在那裡?」
說著,原野已經走過去了。
徐斯衍表情複雜,像是想到了什麼,亦步亦趨跟了上去。
兩人停在了休息室門口,原野正要抬手砸門,忽然聽見了裏面傳來了曖昧的聲響。
是女人的叫聲。
原野和徐斯衍對視了一眼。
然後又聽到了說話聲。
「哥哥好厲害,我要死了。」
這熟悉的腔調,不是唐酥是誰?
「我草。」原野不敢相信,唐酥今晚把這場活動攪成這樣,居然還在這裡偷晴,這是什麼神仙心理素質?哪個男人,膽子這麼大,腦子長在下面了么?
「走了走了,咱們還是去外面找四哥吧。」原野拽着徐斯衍便要走。
徐斯衍一言難盡地看着他。
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你就這麼喜歡被我上?」
原野:「……」他沒聽錯吧?這聲音是霍斯年?和唐酥偷晴的人是霍斯年?
原野瞠目結舌去看徐斯衍,徐斯衍一臉淡定,「不然你以為是誰?」
「走吧,去外面等會兒。」徐斯衍先把原野帶走了,聽這動靜,兩人暫時應該完不了。
——
後面半個小時,徐斯衍都在聽原野叨叨這件事。
徐斯衍表情嚴肅,原野的疑問,他也有。
明知道唐酥目的不純,霍斯年怎麼會一再碰她?
還是在這麼重要的場合……
半個小時後,霍斯年終於出來了,他身上的西裝依舊一絲不苟,但整個人透着一股旖旎縱慾的氣息。
「處理好了?」霍斯年問。
徐斯衍:「都處理好了,媒體那邊不會出現消息。」
霍斯年:「辛苦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去趟醫院。」
原野:「四哥,你跟唐酥什麼意思啊?」
霍斯年轉身的動作頓住,眯起眼睛看向原野。
原野被看得心涼了一截,徐斯衍出來說,「剛才我們去休息室找你了。」
霍斯年絲毫沒有被看穿的尷尬,轉身就走了,留下他們兩人面面相覷。
原野看不懂了,「斯衍,你說四哥是不是看上唐酥了?」
徐斯衍揉着太陽穴,不做聲。
兩人站了沒多久,又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不約而同回頭,就看見了唐酥。
唐酥看着就比霍斯年狼狽多了,她披了一件男士西裝外套,頭髮凌亂,露出來的脖子上還有吻痕,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
單看這樣子,像是被人非法凌虐過一般。
徐斯衍和原野都看得唏噓,不敢相信這是霍斯年的傑作。
唐酥看到徐斯衍和原野盯着她看,只是淡淡掃了兩人一眼,便要越過他們離開。
徐斯衍:「姜小姐,我送你。」
唐酥停下來看着他,「徐先生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徐斯衍表情一僵,唐酥的腦子轉得太快了,讓人無從招架。
徐斯衍:「四哥和語白姐的婚約已經定下三年了,他們的感情很穩定,不是什麼人都能挑撥得了的。」
唐酥淡淡挑起了眉,聽徐斯衍這意思,怕是早就知道她對霍斯年的那點心思了。
霍斯年告訴他的么?
「嗯,我知道了。」唐酥柔弱不已,輕輕點頭,看起來楚楚可憐的。
徐斯衍:「姜小姐不必在我面前裝柔弱,我不是彥青。」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吃這一套,不會被她騙。
這個徐斯衍,倒是不好對付。
唐酥直接裝啞巴。
徐斯衍:「不管是誰派你過來的、有什麼目的,都最好收一收,姜小姐是聰明人,應該懂我的意思。」
唐酥的眼淚忽然湧出了眼眶,她抬起手,慌亂抹去了眼淚,看起來像被打擊到的小白兔。
「我只是喜歡他,我做錯了么?」她聲音顫抖,像是在自言自語。
徐斯衍看到唐酥的眼淚,不悅地皺眉,「姜小姐,不是每個人都吃你這一套。」
「哎呀行了,你少說兩句。」原野拽了徐斯衍一把。
唐酥最後是擦着眼淚離開的,還不小心崴了腳,背影跌跌撞撞。
徐斯衍:「你攔我幹什麼?」
原野:「你說話太難聽了,人都哭了。」
徐斯衍:「她在演。」
原野:「她說不定真喜歡四哥,就是手段沒用對。」
徐斯衍盯着原野:「你也被她迷住了?」

第027章**

唐酥出來酒店,方沁陽開車在等,她剛上車,方沁陽就把葯遞了過來。
唐酥接過事後葯,熟練地吞了下去。
她仰頭的時候,脖子和胸口的痕迹都露了出來,觸目驚心。
方沁陽有點擔心,「去醫院看看么?」
唐酥:「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方沁陽:「你這是第幾次吃藥了?霍斯年是禽獸么,措施都不做。」
唐酥勾唇,淡淡笑了下,禽獸這個詞用來形容霍斯年,還挺到位的。
回程路上,方沁陽念叨唐酥,「你身體不好,事後葯不能這樣頻繁吃,太傷身體了,下次注意點。」
唐酥:「總比流產強。」
方沁陽:「今晚詹語白什麼反應?丟人丟大發了吧?」
這是今晚唯一值得唐酥開心的事情了,詹語白那麼虛榮的人,出風頭的機會不但被她毀了,詹家還成了圈裡茶餘飯後的談資,詹語白接下來恐怕要低調一陣子了。
只是,光丟人算什麼?
這只是個開始。
——
霍斯年趕到醫院時,詹丹雲從搶救室送回了病房,人還沒醒。
詹丹雲人到中年,血壓高,心臟不好,是老毛病了,今天純屬被詹彥青氣的。
詹語白看到霍斯年,紅着眼睛走上去,「你來了。」
霍斯年:「伯父怎麼樣?」
詹語白:「醫生說暫時沒有危險了,但接下來不能受刺激了,我媽被嚇壞了,我先讓司機把他送回去了,今晚我留下來守夜。」
霍斯年:「我陪你。」
詹語白感動不已,「謝謝你。」
霍斯年和詹語白一同坐在了病床的沙發上,詹語白問他,「彥青呢?」
霍斯年:「讓保鏢帶回去閉門思過了。」
詹語白揉着太陽穴,「彥青以前從來不會這樣不分場合,這次他太過分了。」
霍斯年:「鬼迷心竅了,也很正常。」
詹語白:「念汐長得漂亮,討男人喜歡也很正常,我也沒說過不幫他,但今天這個場合……他怎麼這麼糊塗,害念汐也一起難堪。」
詹語白說著,還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她忽然擔心,「也不知道念汐現在怎麼樣了,霍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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