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似在命令。
王檸蹙眉，婁彥揮了揮手中的文件袋：「這裏面是你想要的東西。」
副駕上的保鏢在婁彥出聲的時候已然下來為她打開了車門。
王檸默了一瞬，轉頭對司機擺手：「你先回去。」
上車後，王檸揉揉眉心，對婁彥伸出手：「把東西給我。」
婁彥靜靜看着她不說話，他的車在鼎記外面停了一晚上。
從王檸進去，到王檸出來，他一直在街對面看着。
她一定喝了很多酒，從她身上濃烈的酒意婁彥就可以聞到。
可她依舊清醒。
想起王檸剛才滴水不漏跟那些老油條打交道的樣子，婁彥幽幽出聲道：「你成長了。」
已經成長為一個成熟的女人，更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唐啟星說的對，她已經不再是紅星村的王檸了。
不過有什麼關係呢，他也早已不是當初的婁彥。
活在這樣骯髒的世界，誰又比誰乾淨。
王檸似笑非笑：「還得多謝婁總。」
要不是被逼到那一步，王檸也不敢想像她能長成這模樣，上輩子的她永遠無法觸及的模樣。
婁彥還欲再說什麼，王檸卻是將他手中文件袋一把搶過，這着急的動作惹得婁彥失笑。
王檸打開文件袋，拿出裏面的東西，看清上面字的瞬間，眼眸立時冷下來。
「婁彥，你什麼意思？」
婁彥故作不知：「怎麼了？」
王檸將手中的文件重重摔在他身上，怒道：「我要的是離婚協議，不是什麼婁氏集團的破合作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