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檸，一直都是你在自說自話，我從未答應你要離婚。」
王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可是我馬上要結婚了。」
婁彥笑容冷冽：「我們不是也結婚了？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這場婚姻是你把我拉進來的，現在你想抽身就走，沒那麼容易。」
王檸搖頭，震驚得半晌說不出一句話，最後喃喃道：「婁彥，你瘋了！」
婁彥摸出一根煙含在嘴裏，又拿出一個銀色的zippo打火機。
咔噠一聲——蔚藍色火苗陡然竄出，灰白色的煙霧氤氳四散。
在安靜得令人窒息的車裡，王檸聽見那張涼薄的唇開口：「賀家是嗎？」
王檸心臟狠狠一跳：「你想幹什麼？」
婁彥輕笑，淡淡吐出兩個字：「退婚。」
王檸只感覺太陽穴突突的跳。
「你發神經，停車，我要下去。」
前面的司機和保鏢宛如聾了，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王檸心中慌亂不已，卻還是強撐起氣勢瞪向婁彥：「讓他們停車。」
婁彥置若罔聞，若有所思：「你說賀家的人，現在睡了嗎？」
王檸本來被酒意暈染的醺紅的臉一瞬變得煞白。
她軟下語氣：「婁彥，有什麼話，我們先回酒店再說好不好？」
婁彥眼中寒冰不化，嘴角卻噙着笑：「你怕了？」
王檸真的怕了。
她從來沒看見過婁彥這一面，身上的壓迫感席捲而來，像是要毀滅這世界。
婁彥閉上眼，再睜開眼時，眸中的溫柔似要溢出。
他抬手撫過王檸姝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