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會讀心的老六相公》[我那會讀心的老六相公] - 第八章 狗世子送我禮,是想睡我么?(2)

怪狗世子美色殺人。
    
    「駕……」
    
    秦赫的目光緩緩掠過家人,最終深深看了沈鳶幾眼,策馬離去。
    
    沈鳶臉上的紅雲直到回了明瀾院才慢慢消褪。
    
    好奇地打開錦盒,裏面靜靜躺着一支鳳蝶鎏金點翠紅玉簪。
    
    她在「懿祥閣」之前送來的圖冊上見過這支玉簪式樣,當季的新品,價值百金。
    
    那可是一千兩白銀,沈鳶不由暗罵秦赫「敗家子」,買這華而不實的東西做啥,還不如直接折現給她呢。
    
    吐槽歸吐槽,人家送的一片貴重心意,她還是得好好收着。
    
    至於送禮背後的深意,狗世子都說了是答謝她看家的辛苦費,那便估且這麼以為吧。
    
    秦赫離京後,沈鳶的小日子過得愈發自在。
    
    老太君和婆婆都是疼小輩的明理之人,不用她們這些做媳婦的成天去跟前服侍立規。每隔幾日去請個安,一家人再一起吃個飯,平時還是各過各的。
    
    一場夜雨過後,天氣變得寒涼,盛京要開始入冬了。
    
    此時,沈鳶的娘家戶部侍郞府命人送來了一個好消息。
    
    她的大嫂生了,沈家這一輩的嫡長孫出世了。
    
    沈鳶向婆母稟明了喜訊,帶上公中安排的賀禮,和兩個管事嬤嬤早先私下備好的新生禮,高高興興地回娘家為小侄子「洗三」去了。
    
    今日沈家特別熱鬧,來往的親戚眾多,沈鳶的到來還是引起了一陣轟動。
    
    畢竟她高嫁侯門,日子又過得如意,親朋難免都會高看她一眼。
    
    這不上前跟沈鳶攀談的人實在太多,等她被自家娘親王氏從熱情的人堆里解救出來時,臉都已經笑僵了。
    
    吃過洗三宴,看過軟軟香香的小侄子,沈鳶就被王氏拉回她從前的閨閣說體己話去了。
    
    其實她已經猜到王氏要跟自己說什麼了。
    
    果不其然,王氏一進屋就猛盯着她的肚子瞧,開門見山道:「你咋還不見動靜?」
    
    沈鳶近來被催生催得人都麻了,眼都不眨地瞎扯道:「婆婆說我還年輕,不着急,再多調養一兩年,日後才好生養。」
    
    王氏直接被她氣笑了,「你婆婆是個體面人,說得那是場面話,你還當真了?」
    
    見沈鳶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王氏急得直跺腳。
    
    「世子如今都二十三了,尋常人家哪個不是膝下有兒有女的,你婆婆怎可能不急?上次我聽說宮裡還有娘娘要給世子說媒的?」
    
    沈鳶輕拍了拍王氏,安撫道:「娘,此事已經過去了,婆婆和世子並無納妾的想法。」
    
    王氏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她,「那也只是眼下,再過些日子你這肚子若是再不爭氣,只怕你婆婆就該親自往你屋裡塞人了。」
    
    王氏自己就是當婆婆的,她很清楚在子嗣一事上,婆婆們對待兒媳的態度會是怎樣,她並不認為和泰公主會是例外。
    
    所以在聽說了宮裡那件事後,她是真的為女兒感到着急。
    
    若非之後和泰公主出面維護了女兒的臉面,王氏當初差點都要登門拜訪了。
    
    正因如此,沈鳶才不敢將婆母已在催生的事實告訴王氏,除了給父母增添焦慮之外,於事無補。
    
    只是王氏的苦口婆心,再度動搖了沈鳶「生子」的念頭。
    
    她如今是生活在大雍朝的侯府世子夫人,並非二十一世紀的那個獨立女性。
    
    若想在這個時代生活地更舒適,她就必須適應和遵守它的生存規則,而不是自不量力地去與它抗衡。
    
    更別提說要靠一己之力去改變它了,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反正她沈鳶是沒有這個能耐的,更不想找死。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力自救,順便在力所能及時,拉秦家一把,如此而已。
    
    王氏耳提面命,關在屋裡「訓」了沈鳶大半日,直至對方再三保證一定會儘快懷上,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閨女離去。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王氏的先見之明,很快就應驗了。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