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魂魄祭八荒要你永世不得安寧》[我以魂魄祭八荒要你永世不得安寧] - 第6章(2)

,下顎旋即被人掐住。
她被迫抬頭,對上墨文淵取笑的眼,他陰陽怪氣嘲諷:「尊貴的青丘小公主,聽說,你用千年修為把自己賣了?」
花落被捏的生疼,卻硬生生忍着沒躲。
墨文淵是能輕鬆給出千年修為的人。
只要他願意賞,她就能活……
覆下眼底的酸澀,花落學着樾下舞姬,沖男人討好笑着:「魔尊大人若是能給我千年修為,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話落,墨文淵猛地將她抱起來,暢快大笑。
還衝着屋內揚眉,肆意挑釁:「我就說她定會來求我,重樾,是我賭贏了,這女人歸我了!」
聞聲,花落身子一僵,扭頭便對上了重樾陰沉的眸光。第6章
重樾眸光晦澀不明:「你要跟他走?」
花落茫然,墨文淵卻以為她要拒絕,狠狠勒住她的腰:「別忘了,你只有跟我走才能活……」
男人氣息灑在耳畔,親昵的落吻在她脖間。
「不然你這貨色,一個時辰之內,要上哪找第二個能給你千年修為的人?」
花落駭的發顫,可為了活命,她不敢反抗。
重樾看着女人乖順,任由施為的模樣,眸底寒光一再浮動,袖間大掌驟然凝出一股靈力。
「花落,你是走,還是留?」
墨文淵扯出一抹怪笑:「你總問她做什麼?她有選擇的權利?還是說,你捨不得?」
重樾卻一眼不看他,只冷冷盯着花落,等她開口。
那雙墨色的眸恨不能瞧進花落心裏去。
可就像墨文淵說的,她哪裡有選擇的權利?
她的性命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個拿來做賭的彩頭。
他們要她死,就像殺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她不走,等着被挖妖丹嗎?
咽下喉間的苦澀,花落主動攀上墨文淵的脖子,軟下語調:「魔尊大人,我願意跟您離開。」
「極好!」
重樾話落,手裡的靈力驟然破碎,運出的威力震的房內瓷器四分五裂。
閃身到兩人身前,他一把拽住花落的手腕:「這賤奴重傷未愈,想必魔尊也不急一時,待萬重樾將她治好,必然親自送到你府邸!」
話落,他大袖一甩,墨文淵懷裡便落了空。
花落反應不及,被重樾帶到一號間,重重甩在榻上。
男人一步步靠近,臉上的殺意撲面而來。
她怕的瑟縮,想往後躲:「不要……不要殺我……」
重樾卻欺身上前,扣住她的雙手壓過她頭頂。
墨色的眸底翻滾着滲人的戾氣,拇指擦着墨文淵親過的地方,力道又重又狠,彷彿要把這塊肌膚揉碎。
「你不是說魔氣侵體之後就回不了青丘嗎?墨文淵也是魔族,你怎的就願意跟他了?」
「若非本君在場,你怕不是要當場與墨文淵行夫妻之好?」
花落疼的溢淚,還不等她求饒,重樾便抬手朝她腹部打入一團靈力焰火。
焰火入體,洗髓抽骨般的疼痛立時席捲全身。
這是仙界有名的洗滌焰,專門灼燒體內和神魂的臟污雜質,但卻也是出了名的酷刑,就連大羅金仙也沒幾個能熬過去。
而今她只剩半顆妖丹,是斷然承受不住的。
焰火入侵四肢百骸,那是燒心灼肺的劇痛。
花落疼的想抱住自己,雙手卻被重樾死死禁錮住:「疼,好疼!」
重樾卻置若罔聞,冷眼睥睨着她:「你不是要爬墨文淵的床榻?你這身子骯髒,自是要洗的乾乾淨淨的才行。」
「不,我不爬了,天帝饒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跟他走了……」
烈焰鑽入筋脈,眼見就要往她的妖丹去。
花落怕了。
她不要死!
她用儘力氣湊近重樾,貼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求:「求您放過我,以後我什麼都聽您的……求您了!」
衣襟掙扎間散亂,汗濕的發貼在蒼白的臉上,咬破的染血紅唇蹭着男人的手背,直叫他心煩意亂。
重樾大手一揮,收了洗滌焰。
花落終於得以喘息。
被灼燒過的身子散着熱氣,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頸,**若桃花。
重樾眼神下移,喉間滾動,不受控的朝着她的唇壓去。
滿室旖旎逐漸升溫。
花落瞳孔驟然放大,鼻尖的空氣陡然稀薄。
身上的疼意激的她滿頭冷汗,可她一動不敢動。
下一瞬,她蔽體的外衣便被重樾扯了下來。
禁錮她的大掌鬆開鑽進衣里,從鎖骨流連到胸前。
察覺到身上人的氣息加重,花落想到什麼,身子陡然一僵就想擋在小腹前。
那隻大掌卻先一步落下。
摸到一處凸起,重樾狐疑起身,就見她腹部多出一條觸目驚心的疤。
疤痕末端,竟有一枚刺目的青丘媚印!
這印記,只有跟人廝混的青丘族人才會有。
她從前不是很愛惜這幅引以為傲的冰肌玉骨?花了半身修為去維護一身好皮子,如今竟然和別人玩得這麼激烈,留疤也在所不惜?
重樾眸底不曾消散的欲色轉瞬化為怒火:「你到底有多不要臉?」
大掌摁着疤痕壓下,花落疼的一顫。
那剖腹喪子之痛,瀕死的窒息好像再度襲來……
可她不能死。
一千年的卑賤折辱她都撐過來了,現在更不能放棄……
小手扣進重樾的大掌。
「陛下,我聽話,不跟魔尊走……」
喘息的間隙,她發著抖,帶着強裝的鎮定貼上他的小腹,模糊的眸中儘是不自知的魅色:「那我今晚跟您,你能饒了我嗎?」第7章
花落話落,重樾眼底的**褪的一乾二淨。
大手伸下,毫不留情的力道,擒住花落的下顎:「下賤東西,你拿本君當魔界那些雜碎呢?」
花落身子一顫,空洞無神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刺痛。
「那您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事到如今,她再傻也該看明白。
重樾在乎的根本不是什麼千年修為,這樁樁件件,不過是他為了折辱作踐她而想出的法子。
果然,下一秒,重樾就一掌揮來,毫不留情將她打出門外,狠狠砸在走廊上!
男人散發的怒意,威壓從門內襲來:「千年前你殘害辛杳的時候,怎麼就不發善心放過她?」
「萬重樾就是你此生此世贖罪的地方,再敢跟誰離開,本君一定親手滅了你的神魂,叫你永無來世!」
花落蜷縮在地上,幾根尾巴疼的發顫,尾骨好像斷掉了。
路過的舞姬見她衣衫不整,譏笑出聲:「臟狐狸,長得這麼丑居然還妄想爬上天帝的床榻,你——」
話沒說完,舞姬一聲慘叫,被一陣黑霧吊了起來。
墨文淵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雙目嗜血:「低賤舞姬,也敢擋本尊的路?」
話落,『咔嚓』一聲,舞姬被黑霧擰斷了脖子。
隨後,那黑霧就湧上花落,戲耍纏上她受傷的尾巴:「真可憐啊,就一會兒不見就傷成這樣,小公主,你現在後不後悔跟在重樾身邊?」
後悔嗎?
後悔。
被挖眼睛,被廢修為,一千年的折磨,萬重樾的**……
她早就後悔了。
可花落撐着身體爬起來,卻依舊衝著門內重重跪下去,顫抖求饒:「天帝贖罪,是奴錯了……奴一定聽話……」
她想活,想活就不能反抗。
然話沒說完,就聽墨文淵忽得冷笑一聲:「呵,你這是知道青丘狐帝被關進大牢要問斬了,在這兒替他默哀呢?」
「什麼?」
花落耳邊嗡鳴。
顧不及身上的疼痛,她抓住墨文淵的衣擺:「你騙我!祖父不爭不搶,向來以守護蒼生為己任,怎會被抓!」
「我騙你作甚,不信,你問問屋內的天帝啊。」
「不,不會的!」
花落踉蹌着爬起身,慌亂跑進門,身後,墨文淵慢悠悠跟了進來。
以重樾的修為,他當然很清楚剛剛門口發生的一切。
此刻,他說不上什麼感覺,花落再次進門,他本該將人趕出去,可卻遲遲沒有動手。
只暗下眸子呵斥:「這就是你說的聽話?」
花落一瘸一拐靠近他,呼吸都發顫:「你真的……抓了我祖父嗎?」
重樾面上閃過晦澀:「狐帝白榮無故截殺仙族將士,害死我手下大將,本君當然要秉公執法。」
竟然是真的!
花落跌坐在地上,淚再壓不住:「求天帝再查一查吧,我祖父肯定是無辜的,他年老體邁,求求你饒了——」
話沒說完,卻被重樾厭惡打斷:「花落!千年過去,你果然還是這麼自私自利!視天規為無物!」
「殺人償命,你們本就該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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