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鸞煙危肆》[宣鸞煙危肆] - 宣鸞煙危肆第46章

徐斯言:沒有,是我加的你。
宣鸞煙頓了頓:什麼時候?
徐斯言:一次聚會,你喝醉了,在我面前哭,說我們要是有可能,就讓我加你。
你鬧得太凶,大馬路上有人看着,我實在沒辦法,就加了。
宣鸞煙也摸不準自己這會兒是什麼感受,沒有繼續再問這個話題,只說:我再想想吧,現在已經在學校工作了,挺穩定的。
徐斯言道:方便接電話嗎?
宣鸞煙想說不方便,但猶豫了片刻,還是起身給他打了電話。
徐斯言說:「宣鸞煙?」
「嗯。」
她回頭往床上掃了一眼,危肆睡的沉,正抱着她睡過的那隻枕頭,從她的角度看去,能看見他此刻安靜下來的側臉。
倒是,怪美好的。
宣鸞煙收回視線,徐斯言再開口時,聲音裏面帶了誘哄的味道:「宣鸞煙,我這邊,薪水會比較高,福利也好,絕對比你當老師划算的。」
「徐同學,你記得我們之前的事情吧?」
她壓低聲音說。
「哪一件?
你追我的事情?」
他懶懶的笑了一聲,「都記得,什麼都記得。」
她說的,其實是,他們關係不算好的事。
徐斯言很少有這麼放鬆的時候,有些不對勁,她下意識的說:「喝酒了?」
「一點點。」
徐斯言說,「宣鸞煙,我一直在等你變優秀,後來你不在我身邊了,我又覺得,你不優秀也沒關係。
我總想着看你進步,可是最後卻把你送到危肆那個紈.絝手裡,我始終不肯彎腰扶你一把,所以最後報應來了,我只能看着你們在一起,看着你們結婚。」
宣鸞煙沒做聲,握着手機的手卻很用力。
徐斯言的聲音里壓抑着痛苦,自嘲的笑了笑,說:「自從聽見你們結婚的消息,我就整晚整晚睡不好。」
宣鸞煙望着外頭的天色,伸手不見五指,她嘆口氣,說:「先洗漱睡覺吧。」
徐斯言沉默了片刻,說:「工作的事情你好好想想,我是真的覺得你適合。
宣鸞煙,你總要擺脫你姑父的,還有你父親的事……你該獨當一面不是嗎?」
「等我兩天,給你答覆。」
宣鸞煙當然認可他的話,不然早就拒絕,不會考慮這麼久。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危肆弄醒的。
這個點他不願意委屈自己,態度挺強硬,冷冷的說:「我都忍了一個晚上了,現在忍不了,你給我配合點。」
這樣一折騰,兩個人起來,已經超過十點。
危肆等她穿好衣服,才跟她一塊慢悠悠的出門吃飯。
誰知道這麼巧,剛好看見美女空姐。
他當沒看見,人家卻主動湊上來打招呼,不過是對宣鸞煙:「美女好。」
「你好。」
她朝她笑了笑。
沈蘭汐有些尷尬,又覺得這女人看着挺好的,她把宣鸞煙拉到一邊,掃了眼不遠處的危肆,道:「你要小心,你丈夫肯定不是第一次約女生了,昨天被你抓個正着才撇清跟我的關係的,我跟你說,他就是想約我。」
宣鸞煙淡淡笑着,沒做聲。
「你不要盲目相信他。」
沈蘭汐皺眉。
宣鸞煙道:「他就算要約,我也管不住他。」
「那你一定要在他身上撈點好處。
一個男人給你花錢,和對你好,總要佔一樣。」
她莞爾,跟危肆結婚,她當然是有目的的。
不遠處危肆等的不耐煩了,說:「安純姐,我餓了,你快點。」
宣鸞煙朝沈蘭汐點了點頭,道:「我先走了。」
她才剛走到危肆旁邊,就聽見他問:「她跟你說我什麼了?」
「說你想約她。」
「那她還挺自信。」
危肆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要出.軌,我也不可能找她那樣的。」
宣鸞煙說:」嗯,你出.軌,得跟我說一聲,我不會管你,但我得有個知情權。」
「行啊,到時候邀請你加入,咱們一起玩。」
他隨口應道。
過了一會兒,說,「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給我打預防針,反而你自己看上去更像要出.軌的。」
宣鸞煙不知道是覺得他這個問題無聊還是怎麼的,沒回答。
062危肆當下就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她兩眼,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會兒,隨口問道「安純姐這是找好下家了?」
「沒有。」
宣鸞煙搖搖頭,認真道,「如果有一天遇到合適的,你放我走就行。
要是是我提分手,我什麼都不會要你的。」
危肆笑着說:「那當然,怎麼能夠阻止我們安純姐去尋找真愛。」
「謝謝。」
她說。
「不客氣。」
他聲音有點涼,說,「就是我現在覺得,我晚上得多弄你兩次,不然你也不至於有精力,天天想着綠我的事。」
宣鸞煙一般不把他突如其來的佔有慾當一回事,就跟以往一樣,這陣子熱情的勁兒過去了,就什麼都好了。
他對什麼事。
從來都是三分鐘熱度。
再者,一個男人不管愛不愛自己的太太,也容忍不了被綠這類事情。
當天晚上,他確實折騰得挺狠。
宣鸞煙疼得在他脖子上咬了幾口,留下幾道鮮紅的印子。
他頓了頓,輕輕的吻她安撫她:「安純姐,你放鬆點,不然我難受。」
「你不覺得自己有病?」
她難得冷了聲音。
「我怎麼就有病了?」
危肆看着她的眼神晦澀不明,「你說那種話,我就不能不高興了?」
宣鸞煙推了推他,說:「正常夫妻沒問題,但是我們這關係,你覺得可能好多久?」
危肆扯了扯嘴角,現實而又薄情的說:「是啊,好不了多久的,你這不轉頭就得把我給踹了么。」
宣鸞煙看着他,想不通他這若即若離的態度,結婚那會兒還喜歡溫湉喜歡得要死要活,轉頭又搞得跟她很親密似的。
「別跟個女人一樣,上了床,就覺得能過一輩子。」
宣鸞煙平靜的道,「你最多兩個月,就能恢復到看我礙眼的狀態。」
這句話不知道哪個字刺激到他了,他當下臉色就變了,很難看。
他翻了個身沒有再跟她說話,這一晚,也沒有非得摟着她一起睡。
兩個人背對着睡,宣鸞煙卻睡得很好。
第二天他起的很早,故意動靜鬧得很大,顯然是故意把她吵醒的。
宣鸞煙顯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跟他計較,但是這一天早上,蜜月的第三天,兩個人還是爆發了一場不算小的爭吵。
危肆的脖子上,帶着那條她給顧澤元買的領帶。
宣鸞煙當時就冷下臉,說:「誰准你拆包裝的?」
昨天晚上兩個人就挺不愉快,危肆表情也沒有多好,不太在意的說:「一條領帶怎麼了?」
「這是我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你就不應該動不是嗎?」
宣鸞煙說,「最起碼的禮貌你應該有吧?」
危肆道:「你這條領帶打算送給誰?」
「私生活,應該不在你過問的範疇裏面,你也應該沒有過問的權利。」
宣鸞煙斟酌片刻,道,「你既然帶了,我也不好再送人,你到時候折現給我就成。」
她報了價格。
危肆真的給氣笑了:「我要一條你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