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鸞煙危肆》[宣鸞煙危肆] - 宣鸞煙危肆第46章(2)

的領帶怎麼了?」
「我可以給你另外買。」
危肆挺偏執,眯了眯眼睛說:「我就要這一條。」
「不行。」
「宣鸞煙,怎麼著我算是你男人,就要這條領帶不行?
你送其他人可以另外去買。」
宣鸞煙淡淡道:「你不是。」
又妥協說,「算了,領帶你拿去吧,我重新買。」
「我天天跟你睡,還不是你男人?」
危肆掃了她一眼,「起碼現在婚姻期里,沒得跑。」
宣鸞煙說:「跟我睡的,不一定就是我男人。
指不定哪天碰到一個對我胃口的,我也可能跟他睡覺。
這個只是吸引力,不是判斷一個女人是不是屬於一個男人的標準。」
危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領帶從脖子上扯了下來,丟在地上,轉身朝外走了出去。
宣鸞煙頓了頓,把領帶從地上撿了起來,掃了眼門外,沒做聲。
她在房間待了一整天,危肆當然沒有回來過,她覺得有點餓了,就一個人起身準備去吃飯。
只能說沈蘭汐真的陰魂不散,這天她從國內回來,正好又和她撞上了。
她看着宣鸞煙的眼神有些同情,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算跟她說實話,「你是來找你老公的嗎?
他在樓下酒吧裏面,今天請了全場喝酒,不少女生都圍着他轉呢。
他在那裡待了一整天了。」
宣鸞煙笑了笑,說:「我不是去找他,我去吃飯。」
沈蘭汐不依不饒的問:「你們應該是來度蜜月的吧?
就連度蜜月,他也不安分,簡直就算是光明正大了……」哪怕這個男人再優秀,這種自己管控不住的,她肯定也不會嫁。
宣鸞煙沒有再糾結在危肆的事情上,他就是非要她順着他,可她沒這個打算。
她不會妥協,領帶的事情她就是要讓他看清楚自己的態度。
反正結果也就是他玩他的,兩個人私下不見面。
反正他們,也早就不是之前的情侶了。
感情這種東西他們也不需要維繫,換句話說,他們之間有問題是不需要解決的,熬過一年的輿論期,大不了到時候找個借口一拍兩散就是。
宣鸞煙笑着問沈蘭汐:「沈小姐,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什麼賣特產的地方么?」
沈蘭汐疑惑的皺眉,卻也沒有多問,帶着宣鸞煙去了附近一家小市場。
宣鸞煙挑了很多禮物,看上去大概要送給許多人。
她又大方的請沈蘭汐吃了個飯,宣鸞煙最近也還算有錢,結婚她其實也划算,陸英芝給的嫁妝,跟魏母給的彩禮,都不少。
當天晚上,危肆都沒有回來。
宣鸞煙給他發微信,問他今晚還回不回來,他也沒有回。
她問了很多遍,不想鬧得難看,只不過他都沒理會她。
她琢磨了一會兒,危肆往後幾天估計是不會理她的,與其這樣一個人在國外待着,還不如回國,國外待着也不自在,又不安全。
所以她直接打開app看了機票,又連夜起來把自己的行李給理了。
063早上六點,宣鸞煙就一個人去了機場。
這會兒時間很早,她也沒有想到徐斯言的電話會在這個點打過來,畢竟這會兒,國內正值睡覺的好時間點。
他是來為那天喝了酒說了胡話道歉的,沒想到卻聽見宣鸞煙回國的消息。
「跟危肆一起?」
宣鸞煙頓了頓,說:「沒有,他這會兒還在酒吧玩,我一個人無聊,就先回來。」
「他就是愛玩的性子。」
徐斯言扯了扯領帶,看了眼手錶,道:「那我等會兒去接你。」
宣鸞煙剛出機場,就看見了徐斯言。
她跟他這麼久沒見,也算不上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就這麼干站着,好在他主動過來替她提了行李。
這會兒國內天還是剛亮沒多久,他顯然沒睡好,眼睛還有點泛紅。
她剛坐上副駕駛,徐斯言就遞了一瓶水過來。
「謝謝。」
她伸手接過,客客氣氣的跟他道了謝。
徐斯言道:「帶你去公司看看?」
宣鸞煙也就順勢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們家公司那麼大,徐家也就只有你一個兒子,怎麼想着出來單幹?」
徐斯言一邊轉動方向盤,注意着路況,一邊分心回答她的問題:「想擺脫家裡的掌控罷了。」
「你父母都是精英,給你參考的路子,應該錯不了。」
徐斯言頓了頓,風輕雲淡的說:「我不知都從什麼時候開始,接受不了我的婚姻被擺布了。」
宣鸞煙便沒有做聲,她很注意分寸感,不該問的問題,她從來都不會多說什麼。
徐斯言的公司,目前只是一個很小的工作室,只不過裏面的人倒是都是精英。
宣鸞煙很久沒有跟這種專業人才見面了,態度不由得都嚴謹幾分。
「老闆娘,犯不着這麼客氣啊。」
宣鸞煙淺淺笑道:「我不是你們老闆娘。」
眾人愣了愣,很快把這個話題給帶了過去,嘻嘻哈哈的提其他的。
他們投入工作的狀態時,又格外的認真。
宣鸞煙有一瞬間的恍惚,隱隱約約覺得,這才是她應該待的環境。
她覺得這裡十分有親切感,或許這就是同道中人的共鳴。
「宣鸞煙,來這邊上班吧,我們一起把公司做大,你要對付陸橫山,我會幫你。」
徐斯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身後,勸道。
宣鸞煙想了想,說:「我可以過來兼職,但是我最近,並不想離開學校。」
「因為什麼?」
宣鸞煙:「也全心全意付出了,干一行愛一行吧。」
「可以。」
徐斯言的聲音裏面帶了幾分不易察覺的笑意,「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頓了頓,語氣又正經了點,說,「對了,那天我喝醉給你打的那通電話,你別放在心上。」
宣鸞煙最懂得怎麼緩解尷尬,笑道:「我都忘了。」
徐斯言掃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淡淡道:「喜歡你這件事情,不是假的。
你跟危肆在一起,我醋得不行也不是假的。
但是我有底線,你要是不願意,我不會去破壞你的婚姻。」
「宣鸞煙,當初但凡我主動一點,哪裡輪得到危肆出現在你的世界裏,是不是?」
「要是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你也不會跳樓。」
說到這裡,徐斯言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壓抑的說,「可是他一年時間裏,居然連看都不去看你,他是怎麼做到這麼冷血的?」
宣鸞煙也沒有想到他會提到這個話題,愣了好一會兒,反而像個無關緊要的人,安慰他道:「都過去了,也沒有什麼,當時內心太煎熬了,這種事也就發生這麼一次,以後不會有了。」
「嗯,不會再發生的。」
他說,「宣鸞煙,以後我都在的。」
宣鸞煙彎了彎嘴角。
只不過,她的心裏卻沒來由的很煩躁,危肆當時的不好,她差不多已經忘了,經過徐斯言這麼一提醒,她就差不多都想起來了。
宣鸞煙又想起當初那一段灰暗的歲月,大多數時候,她都只有一個人待着。
她也聽到旁邊有護士偶爾提起,說她跳樓逼婚,腦子有病。
其實,也不完全為了逼婚,更多的,她只是想折磨自己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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