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峰邱心暢那年懸案怒放曼陀羅新書熱薦趙雲峰邱心暢那年懸案》[趙雲峰邱心暢那年懸案怒放曼陀羅新書熱薦趙雲峰邱心暢那年懸案] - 第1章

趙雲峰正疑惑,這時一輛馬車從後面追來,趕車的竟然是乞丐。
馬車停到隊伍後面,子衿和謹煙分別抱着兩個孩子下車,曲墨染跟在後面下車。
乞丐走到趙雲峰跟前,在她怒視下,乾笑道:「那位下的命令,我也不敢不從啊。」
「娘!」
硯兒和行意看到她,在子衿和謹煙懷裡興奮的撲騰着,伸手想要她抱。
看到兩個孩子,趙雲峰也顧不得生氣了,上前一手抱起一個。左邊親親硯兒,右邊親親行意,然後兩個小傢伙再一起親她。
趙雲峰心裏一酸,所有受過的苦難,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突然就煙消雲散了。
「行意想娘親。」行意拍着自己心口,小模樣還挺認真。
硯兒到底比行意小一點,說話不及她利索,但會有樣學樣,他也拍着心口,「想,呃,想娘親。」
「娘也想你們,好想好想。」
但一直忍着,以為只要熬幾天,等她去安州和他們匯合後,以後天南海北就自由了,再也不會分開。
現在,不大可能了。
果然邱心暢過來,一把將行意搶過去,先舉了一個高高,然後與行意大眼對小眼。
行意一下就認出來了,小嗓門立即亮了起來,「爹爹!」
一聲爹爹,讓邱心暢立即眉開眼笑,舉着小丫頭轉了好幾圈。
小丫頭興奮的一直叫,滿嘴都是爹爹。
趙雲峰不由看向懷裡的硯兒,小傢伙一臉羨慕,而這份父愛本該是屬於他的,她不由心疼的親了親硯兒。
這一幕被邱心暢看到,他臉沉了沉,抱着行意就走了。
「你娘大概忘記誰是她親生的了。」
趙雲峰想翻白眼,但忍住了,她沒忘記,但顯然不知道的人是你。
曲墨染走過來,拍了拍趙雲峰肩膀,有些無奈道:「既然被他發現了,那憑咱們的本事,逃是逃不掉的。」
趙雲峰跟着嘆了口氣,「再想辦法吧。」
這時硯兒看到了陸長安,嚷着要找:「爹爹!爹爹!」
趙雲峰有些頭疼,但也只能抱着硯兒過去,而陸長安看到硯兒,像是一下有了力氣一般,扒着圍欄坐起來。
「硯兒!」
硯兒想讓陸長安抱,但隔着圍欄,怎麼都到不了懷裡,小傢伙委屈的都哭了。
陸長安一邊給硯兒擦眼淚一邊道:「爹爹不是說過,丈夫貴不撓。」
趙雲峰笑,心想硯兒這麼小,哪懂得這些,但出乎意料,硯兒竟然真的擦掉眼淚不哭了。
硯兒想了一下,奶聲奶氣接道:「成敗何足論。」
趙雲峰驚道:「你天天都跟他講這些?他能懂嗎?」
陸長安不好意思道:「只是抱着他的時候喜歡念書,有一次他竟然接了一句,我就想他其實是能懂的,然後才開始教他。」
趙雲峰舉了舉硯兒,「硯兒真棒!」
硯兒得了表揚,笑得十分開心,還撲騰着小胳膊小腿。
邱心暢抱着女兒坐在馬上,聽到這笑聲,回頭看了一眼,氣得眼都紅了。再回頭看女兒,見小丫頭正認真的扯馬鬃毛。
「行意,你也爭氣點,爹教你功夫。會念詩有什麼了不起的,回頭你給爹狠狠揍他。」
這邊笑得正開心的硯兒突然打了個噴嚏,這是來自親爹的恨意。
又過了十餘日,終於回到了盛京。
陸長安身體好差不多了,但儘管京兆府一直要求放人,邱心暢還是將他關進了大理寺監牢。
趙雲峰坐在馬車上,沿着東西大街走,一路上看到了靈雲炭鋪,靈雲綢緞莊,靈雲書齋,靈雲香粉樓,最後到了靈雲糧鋪。
張琪和鋪子里的夥計在外面候着,見她馬車到了,忙都圍了上來。
趙雲峰下車,沖張琪和這些夥計鞠了一躬。
「東家,您這不是折煞我們嗎?」張琪忙往後退了兩步,不敢受此大禮。
趙雲峰搖頭,「靈雲這塊招牌打出去了,你功不可沒,同時也仰賴各位,大家都辛苦了。」
「我們領着不菲的工錢,吃得飽穿得暖,哪有什麼辛苦!」
「就是,大家跟着東家,日子越過越好。」
「我們得謝謝東家讓我們有活兒干,有工錢拿,能養活一家老小!」
大家紛紛說道。
「我與張琪說過,大家工資每年加一成,乾的越久,工錢越高。當然,有能力者,盡心做事者,咱們工錢只會更高。」趙雲峰高興道。
「我們就跟着東家干,干一輩子!」
來到後院,張琪指着桌子上的賬冊,厚厚的一沓,「靈雲所有鋪子的賬冊每月匯總一次,全都在這兒。」
趙雲峰上前拍了拍,「還是那句話,我不查賬,只信你這個人。」
張琪拍着胸脯,「絕不辜負姑娘信任。」
趙雲峰笑,「行了,咱們一家人不說客套話。對了,張大娘身體如何?」
「挺好的,她是不是念起您。」
「我們現在回來了,還要牢她給里外張羅着。」
「她昨兒就回去清掃了,眼下做了一桌子菜,正等着您呢。」
趙雲峰聽了這話真舒心,這才是回到家的感覺。
「行,咱們回家。」
回到巷子深處那宅院,大門推開,海棠花又到了盛開的時節,香氣撲鼻而來。
張大娘自西廚房出來,笑着迎上來:「夫人,您可回來了,快快進來!」
院前院後,屋裡屋外打掃的乾乾淨淨,敞間擺着圓桌,桌上酒菜都上齊了。
子衿聞着飯菜香,竟然抹了一把淚。
「終於回家了,終於能好好吃飯了。」
謹煙笑她,但眼裡也有淚。
張大娘招呼大家坐,再看看行意,看看硯兒,喜歡的不行。
「這是咱們小公子,這是小小姐。」
看着兩個孩子,不由想到當初的兇險,感嘆道:「夫人受苦了,可也總算苦盡甘來。」
趙雲峰嘆了口氣,哪有什麼苦盡甘來,往後的路只會更難。
她見曲墨染神色疲憊,忙將她扶着坐下來。
「往後你就在這兒養着吧,等孩子生下來再做打算。」
曲墨染點頭,「嗯,聽你的。」
大家剛落座,院門咚咚敲響了。
「誰啊?」張大娘要起身去看,謹煙先她一步,「您坐着,我去。」
她來到院門前,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從門縫往外瞄了一眼,這一瞄只覺通體發寒。
她匆匆走回來,沖趙雲峰道:「謝子安在外面。」
趙雲峰眉頭皺緊,一個原本該死了的人,也不知他現在是人是鬼。
「他怎麼知道您回來了?」

第二百章被小人纏上
這謝子安因救駕有功,不但襲了靖安侯的爵位,眼下還是禁衛軍副統領,皇上跟前的紅人。
張琪管理這些鋪面,首先得跟官府打好交道,因此官場上的事,他也知道一些。
「謝子安還在謝家祖墳給您立了墳,常去祭奠,還曾在大街上哭,百姓們見此以為他多深情,紛紛讚揚他。他還放話出去,說此生只娶您一人,靖安侯夫人也只有您一人。」張琪說著都覺牙磣。
「我在京中帶硯兒的時候,一直藏在肅平王府後院,算是與世隔絕也聽到了一些。最噁心人的是有人還據此寫了一本叫《雲鬢亂》的戲譜,那段時間非常火,每間戲樓都在唱,裏面將謝子安寫成一個忠貞不渝的好男人,將你二人之間寫成了感天動地的愛情悲劇。小姑娘們尤其喜歡聽,以前婦人們聚一起說張家長李家短,那段時間就講你二人,街頭巷尾的還有人唱裏面的唱詞的。」謹煙氣憤道。趙雲峰嘆了口氣,想說什麼又無話可說,接着又嘆了口氣。
「我去揍他!」子衿卷着袖子要出去。
趙雲峰拉住了她,「算了,與這種無恥之人生氣,實在不值當。」
好在那邊敲了幾下,倒也不敲了。
正在眾人以為他已經走了的時候,他在外面喊道:「卿卿,你還活着,我真高興。」
只這一句,然後就沒了。
趙雲峰皺起眉頭,這話細一琢磨,卻讓人心裏發毛。有一句話說得好,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況謝子安這種卑鄙至極的。
接下來幾日,趙雲峰待在家裡沒有出門,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再就是帶着兩個孩子玩。這兩年太累了,一回家,懶勁兒就上來了,總想找個地方趴着。
這日中午,乞丐舔着臉來了。
趙雲峰睨了他一眼,「要飯的走錯門了吧?」
乞丐嘿嘿笑,「沒走錯。」
他敲了敲手裡的碗,還是當初她替邱心暢賠給他的那隻,「你給了我碗,就得管我一輩子飯。」
「可我就算養條狗,它至少知道主人是誰,不像某些人,胳膊肘往外拐。」
她本想遠走高飛,結果這乞丐掏了她的老窩,把硯兒他們從安州弄來,害她不得不跟着邱心暢回京。
「雁歸城那晚你要走,我可沒攔着你。」乞丐道。
趙雲峰挑眉,「我往你酒里下了迷藥。」
乞丐嘖了一聲,「那點迷藥能迷昏一頭大熊,但迷不昏我。」
趙雲峰轉過頭懶得搭理乞丐。
乞丐在趙雲峰對面坐下,嘿嘿笑了一會兒,道:「方太師自殺,文臣把矛頭指向邱心暢,說是他逼得,皇上也有怒火,當庭斥責了一頓,停職三月,在府中自省。那些自以為是的文人們,還有學子們還弄了個聯名狀,羅列了邱心暢上百條罪名,要求皇上嚴懲他,這兩天堵在陸府,正鬧得凶呢。」
「他們怎麼不分青紅皂白?」
「這案子查到鐵礦那兒,原本順藤往上查能查到煉鐵的地方,能查到私造兵器的地方,可方子孺一死,鐵礦被埋,什麼都查不到了。所以在世人眼中,慈濟院坍塌就是連日陰雨造成的,而方子孺一心為善,德高望重,卻被邱心暢逼死。」
趙雲峰頭趴到石桌上,沉思許久後,轉頭問乞丐:「皇上很忌諱別人提起當年他強辱陸夫人的事,為何又承認邱心暢,封他為七皇子?」
乞丐捋了捋鬍子,「這裡要提起一人。」
「誰?」
「北金明碩長公主。」
這北金明碩長公主雖是長公主,但其實是北金太后的義女,她是代表北金來和談的,但因為長得太美艷,皇上竟然喜歡上她了,還將人留在了宮裡。
這位北金長公主據說心性十分善良,不知從哪兒知道了邱心暢是皇上私生子的事,竟讓皇上承認了他,並封為皇子。
「她很閑?」趙雲峰不由嗤道。
沒事瞎摻和什麼,邱心暢被封皇子,也就意味着被強拖進奪嫡之爭中,於他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乞丐搖頭嘆氣,「確實挺閑的,據說天天在宮裡種花。」
用午飯的時候,乞丐不請自坐,左手一個豬蹄,右手一根大蔥,吃得那叫一個滿足。
子衿瞪着乞丐,恨不得一拳頭上去,那豬蹄本來是張大娘給她燉的!
「還是回家好,外面的飯只能填飽肚子,家裡的飯才能吃出幸福感。」乞丐說著望了一圈飯桌上的人,「還有家人陪着,真好。」
說完,他自己感動的不行,但家人們沒人理他。
等大家都吃飽了,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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