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峰邱心暢那年懸案怒放曼陀羅新書熱薦趙雲峰邱心暢那年懸案》[趙雲峰邱心暢那年懸案怒放曼陀羅新書熱薦趙雲峰邱心暢那年懸案] - 第1章(2)

丐跟張大娘要了一個食盒,將剩下的飯菜掃了進去。
「喂狗?」趙雲峰挑眉問。
乞丐笑,「帶給邱心暢,他不是被禁足了么,為了讓他收心養性,皇上罰他每日抄寫一遍《金剛經》,還要食素齋。」
「他不挑食?」
「這年頭有點葷腥就不錯了,還挑食,乾脆餓死算了。」
趙雲峰心想反正剩下的這些也要喂狗,喂誰不是喂呢!
下午,趙雲峰帶着子衿去了靈雲糧鋪,每年這個時候正是雁歸城青黃不接的時候,她怕僱農們餓肚子,所以讓張琪先送幾車糧食過去。
待到雁歸城秋收,收場好的話,可以供應全國各地的靈雲糧鋪,不用再從其他地方調運了。
從糧鋪出來,走到街上,店鋪林立,兩邊叫賣聲此起彼伏,行人三五成群。
盛京之繁華,到底蓋過其他地方。
趙雲峰看到賣虎頭鞋的,剛拿起一雙,就聽有人喊了她一聲。
她抬頭看去,但見謝子安站在幾步遠的地方,正滿眼含淚的看着她,震驚、喜悅、不可置信種種複雜的情緒被他演繹的十分到位。
「卿卿,真的是你嗎?」
他一步三晃的快步走來,走到趙雲峰跟前,「真的是你……」
說著,他一個大男人竟嚎啕哭了起來,而這動靜也迅速引來了大批圍觀的百姓。
「我以為生死兩茫茫,以為這世間再無你的身影,每每夜深,惶恐中驚醒,床側是涼的,多少次想吊起白綾,乾脆下黃泉去找你,可上有年邁的母親,下面還有幾個不懂事的侄子侄女,我沒有辦法啊!」
一個大男人聲淚俱下,哭得腰都挺不起來了,旁觀者不由也跟着抹起了眼淚。
「這不是靖安侯。」
「那這個女子是靖安侯夫人?她沒死?」
「世間這有這種奇事,真像戲譜上寫的那樣,靖安侯和靖安侯夫人的愛情感動上蒼了,老天爺都不忍心把他們分開。」

第二百零一章果然人賤無敵
趙雲峰饒有興緻的看着謝子安表演,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淡淡道:「謝子安,我也以為你已經死了。」
「卿卿,能再見到你真好。」謝子安激動道。
「可你怎麼沒有死呢?」
「卿卿……」
「還有,你裝什麼裝,我們倆已經和離了。」
趙雲峰這話一出,上一刻還感動的百姓們,這一刻懵了。
不是恩愛兩不棄么,怎麼還和離了?
戲本也不是這麼寫的啊?
在周圍人質疑聲中,謝子安噗通一下跪到了趙雲峰面前。
「卿卿,以前無論我做過什麼,求求你原諒我吧。」
「我不跟你和離,我以後一定好好待你。」
「卿卿,離了你,我就活不了了。」
這番話說的感人,但在趙雲峰聽來是要多無恥有多無恥。
還有那不清亮的百姓起鬨:「一個大男人,他都給你跪下了,便是以前真做過什麼不對的事,你也原諒他吧。」
「對,靖安侯對夫人的深情,我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
「您要不原諒他,《雲鬢亂》這故意就不能圓滿了,我們這些戲迷可不幹!」
趙雲峰嘴角抽了抽,合著她要是不和謝子安好,最對不住的就是你們這些湊熱鬧的?
懶得在這裡配合謝子安表演,趙雲峰當下轉身要走。那謝子安竟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但同時被子衿一腳踢開了。
「嘿,怎麼還打人?」
「你個小丫頭亂摻和什麼。」
「打人犯法,小心我們把你送官府。」
一群人將子衿圍了起來,而謝子安撐着身子起來,背着那些人,他沖她陰惻惻的笑了一笑。
「卿卿,跟我回家吧。」
這句話彷彿還有餘音:跟我回家,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趙雲峰後退兩步,轉身趕緊走,但謝子安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竟拖着她往衚衕里走。
「謝子安,這麼多人瞅着,你敢!」
「我帶自己的夫人回家,誰管得着!」
果然,只子衿着急的想衝上前,但被那些百姓攔着,其他人都是一副樂見其成的樣子。
正這時,陸長安及時出現,自謝子安手裡將趙雲峰拉過來,將她擋到身後。
謝子安看到陸長安,眼睛眯了一下,「陸世子,你這是何意?」
陸長安皺眉,「我還要問侯爺,你這是何意?」
「卿卿是我夫人,我要帶她回家,有何不對?」
「她已與你和離,眼下是我的外室。」
「什麼?」謝子安瞪大眼睛。
不止是謝子安,湊熱鬧的百姓們也大吃一驚,不想竟然還有這麼一出,二男奪一女,而且這兩個男的,一個是靖安侯,一個是肅平王世子,兩個都是出身貴族,文采和相貌極好的。
有酸溜溜的婦人說道:「原這蘇氏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在兩個男人之間周旋,真是不要臉。」
陸長安拉起趙雲峰,轉身往外走。
謝子安回過神兒來,追了幾步,而後痛苦的喊道:「卿卿,你怎能如此對我!」
回到家,硯兒看到陸長安,興奮的朝他撲過來。
「爹爹!」
陸長安抱起硯兒,親了親他小臉,「硯兒這些日子有沒有聽娘親的話?」
硯兒忙點頭,「聽娘親。」
「真乖。」
「硯兒乖。」
趙雲峰院中石桌旁坐下,而陸長安陪着硯兒在院里玩了一會兒,在她對面的位子坐下了。
「如今謝子安生得聖上寵信,我擔心他一直糾纏你,你會有麻煩。」
趙雲峰皺眉,「我有和離書。」
「萬一他向皇上求一道旨意,你這和離書也就沒用了。」
如果謝子安要玩陰的,她確實防不勝防。
「所以,你帶着兩個孩子還是儘快離開盛京吧。」
趙雲峰眉頭緊皺,「此事不是我想走就能走得了了。」
暗處已經布滿各方眼線,她的一舉一動皆在那些人的掌控中。
「世子,我還是要利用你外室的身份,這樣才能將硯兒留在身邊。」
「我明白。」陸長安點頭。
既然要演戲,自然要演像一些,陸長安當晚宿在趙雲峰這兒。
翌日,張大娘買菜回來,臉色十分難看。
「街上那些人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亂罵人。」
趙雲峰無奈的問:「罵我呢?」
張大娘嘆了口氣,「罵的可難聽了。」
「隨他們罵去,只要我不生氣……」
趙雲峰這話還沒說完,外面有人已經開罵了。
「趙雲峰,你個**,我兒為你守寡,你卻和別的男人苟且,真真是無恥至極!」
確實挺難聽的!
謹煙從屋裡出來,忙跑到門口,藉著門縫往外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回來對趙雲峰道:「姑娘,是靖安侯老夫人。」
趙雲峰眯眼,這老東西也來湊熱鬧!
「蘇氏,我侯府待你不薄,我兒在外打仗時,你先勾搭那七皇子,與他珠胎暗結,生下孽種。如今又與肅平王世子攪合在一起,你不要臉就算了,害我侯府臉上無光。我兒做了什麼孽啊,娶了你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張大娘氣得跺腳,「怪不得外面傳您和三個男人糾纏不清,原是她造的謠。」
趙雲峰皺眉,陸長安也就罷了,這侯府竟然敢把邱心暢扯進來,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另有目的?
「姑娘,外面好多看熱鬧的。」謹煙道。
謝老婆子還在罵,越罵越難聽,實在不堪入耳。
「謹煙,用泔水給她洗洗嘴!」趙雲峰冷聲道。
謹煙早就氣得不行了,轉身進廚房拎了一桶出來,她和張大娘配合著,張大娘一打開門,她就朝着老太婆潑了過去。
立時臭氣熏天,將看熱鬧的都熏跑了。
那謝老太婆,先愣了一愣後,再看身上的東西,兩眼一翻暈倒了。
之後幾日,事情越傳越離譜,已經演化出了好幾個版本,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最離譜的一版是講邱心暢之前還不是七皇子,那時候也曾位高權重,她因貪慕虛榮偷偷勾引了他。
邱心暢雖風流,但在她趙雲峰的甜蜜攻勢下,還是愛上了她,並且極盡寵愛。
她想要什麼,他都傾盡全力給她。什麼金銀珠寶,自不在話下,甚至她想要天上的月,他都不會拒絕。
趙雲峰嘴角抽了一下,「天上的月還在天上,也沒在我手裡啊!」
乞丐噓了一聲,讓她繼續往下聽。
邱心暢以為二人是真心相愛,卻不想在他被貶為守門將後,這趙雲峰露出真面目,開始嫌棄他,日日冷眼。
邱心暢終還是被拋棄,一段時間整日以淚洗面,行銷骨瘦。
不想老天爺開了一個大玩笑,邱心暢竟然是皇上的親子,被封了七皇子。
傳聞這趙雲峰知道後腸子都悔青了,想再巴結邱心暢,邱心暢理都不理她。
這不妥妥的虛榮女被打臉的劇情!
「這是最新版的《雲鬢亂》,據說戲樓已經在排戲了。」乞丐得意道。
趙雲峰聽完,怒火直衝天靈蓋,「這誰寫的,我饒不了他!」
「嘿嘿。」
「你嘿嘿什麼?」
「他一邊抄《金剛經》一邊編戲譜,終於不再閑着總想打地洞往外逃了。」
趙雲峰瞪大眼睛,「邱心暢寫的?」

第二百零二章父母出賣
這裏面的水已經夠渾了,邱心暢這狗東西還來攪一攪。
中午乞丐再想給邱心暢帶飯,趙雲峰給了他一盤松子。
「我不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就想吃松子,他不是閑么,讓他去剝。」
於是後來《雲鬢亂》里又加了一段,說是趙雲峰想吃松子,邱心暢親自給她剝,指甲蓋都剝禿了。
趙雲峰這些日子根本不能出門,一出門就會被圍起來,然後罵她一個有夫之婦還勾搭別的男人。
這樣總不行,趙雲峰只得將和離書謄抄了數十張,讓子衿趁夜裡貼到街上。可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她成了一個拋棄夫君,不念舊情的狠心女人。
這事鬧得太大,竟還搬上了朝堂。
陸長安和謝子安當堂對峙,官員們分成兩派,你一言我一語的,慢慢上升到人身攻擊。皇上看着大臣們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再吵下去估計能掐起來,氣得當堂免了趙雲峰父親,禮部侍郎蘇贊的官職。
「你身為禮部官員,當以身為范,可看看你教養出來的好女兒,朕都替你丟臉。」
趙雲峰沒有想到會連累父親,思來想去,還是來了侍郎府。
徐管家看到她,先忍不住嘆了口氣。
「姑娘,您隨我進來吧。」
趙雲峰跟着徐管家進了家門,家裡一切如舊,還是她小時候的樣子。想到這次去北地,並沒有查到關於弟弟的一絲消息,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母親。
「姑娘,小時候您最是知禮守禮,如今怎麼……怎麼變成這樣,老爺被您連累,夫人被您氣得又病下了。」
趙雲峰無話可說,只是沒想到徐管家並沒有帶她去見母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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