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了的男人,我不稀罕」我冷冷道他大概沒想到我這般決絕,神色間閃過一絲黯然和慍怒但他終究自認大度,沒跟我計較,示意我繼續說下去「我嫁給你半年,替你打理府衙,有功且無過」「嫁妝我全部帶走,府上財產的一半當我的勞務費」杜依依正要發作,被顧年武冷聲阻止:「讓她說完」
「夫人大可不必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更不必一口一個『外室』地稱呼我,我是好人家的姑娘,論起家世只怕沒人比我更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