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洲開車送我回來,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兩鬢到下顎一線繃緊,專註地看着前方車裡播放着舒緩的輕音樂,加上燈光昏暗,我有些昏昏欲睡好像身邊這個男人,天生有一種讓他人信任的魅力,不過幾個小時,我便已經對他...
他鬆開我,譏笑道,「是啊,你的朋友一向多」葉繞在我大學的時候,也對我說過差不多的話,那時是軍訓,我站軍姿暈倒了,葉繞來醫務室看我,見我身邊圍了很多人,臉色變得很奇怪,一句話沒說,轉身走了我發消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