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煙「嗚嗚」地哭,臉埋在枕頭裡,迎着他一波波的浪潮一整晚,身下被霸着,身上是他沉冷的視線鎖着他的懲罰,從來身體力行第二天拖着疲憊不堪的身軀走進公司「竟然還來公司?」「真是有臉啊!要我就直接躲起來不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