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寧的眼睛當然凝固了,他的心就像被刀尖刺了一下,痛得說不出話來這時,顧青岩放慢了語調,像安撫人一樣搖了搖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但你是軍人的妻子,你應該有軍人家庭的大度和氣度,你應該多為人民着想」「英南有孩子有老人,家裡很困難,而且即使你不工作,我的零用錢也足夠你養家糊口」
兩輩子的記憶在腦海交錯,她恍然回到了跟顧清彥的初見——她被打的遍體鱗傷,縮在潮濕的屋檐下乞討,一身軍裝的顧清彥像書里寫的天神,帶着光,微笑向她走來他說:「就算是一個人,也要堅強的活下去」宋宜寧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