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斯亦輔導我學習,我曾承諾要答應他一個條件可如今到了兌現承諾的時候,他卻只說:「陶姝,陪我去趟遊樂園吧?」我不解:「為什麼?」「我沒玩過」他說這話時,正垂着眼,長而濃密的眼睫掃在下眼瞼,一副莫名可...
次日清晨,我拖着宿醉後疲軟的身體下了床來到客廳,沙發上坐着個清瘦的身影我反應了一會兒,腦中斷斷續續閃過昨夜的片段——即便昨晚已經喝過了醒酒湯,但我還是鬧騰了很久許斯亦幾乎照看了我一整宿此時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