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蛋的身份的事實他聽完有些痛苦得捂住了腦袋我見他這個樣子,有些擔憂,想安慰他一下:「你別太難過啊,你要報復回去嗎?我可以幫你的」他沒有回話,只是繼續捂着腦
我沒有想到再一次相遇,他快死了印象中最後一次見面,還是20年的跨年,他陪我吃完晚飯後,平靜的和我說他要出國一段時間我以為是個玩笑,但之後發現我才是那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