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君陸亭》[安以君陸亭] - 第8章(2)

r/>他緊緊抓住安以君掙扎的雙手,終於強勢得吻了上去。
許至君眼尾的餘光掃過她眼裡的淚,心中一陣酸楚,他也從未得到過她。
這樣想着,下手用力了些,將她的唇咬出了血。
他看着安以君因疼痛緊閉的眼睛,這才回過神。
他不住地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
說到最後他也沒有了底氣,只好輕柔地攬着安以君的肩走了進去:「我給你上藥吧。」
他拿出藥箱,溫柔的給她上藥,時不時問她疼不疼。
安以君對此一直沉默不語,用戒備的像看狼一樣的眼神看着他。
許至君被那個眼神刺痛了,他還是傷害了她。
這個認知讓他開始懷疑自己所做的一切究竟值不值得。
他這時才發現,他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
安以君靠在他的肩頭,打斷了他想要說的話。
她神情倦怠地說:「下次不要這樣了,我會害怕。」
「我最近好容易困哦。」她嘟噥了聲,神情糾結。
許至君知道這是催眠的後遺症之一,可他沒有辦法,他伸出手按着安以君的太陽穴:「有沒有好一點?」
「沒有……」
安以君的呼吸逐漸平穩,不知不覺中已經睡了過去。
許至君長臂一伸將她抱起,上一秒還在沉睡着的安以君很快就醒了。
「快放我下來!」安以君嘟着嘴巴,她不喜歡這樣。

第十九章別去想

安以君被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許至君都怕看到她拒絕的眼睛,轉身就走。
未曾想被安以君拉住手,她不安地看了看窗外說:「你別走,我怕。」
許至君欣然答應:「好好好,我不走。」
他還是想起剛剛安以君後怕的眼睛,他才發現悲傷如影相隨。
他張了張嘴,試探着開口道:「你還記得陸亭嗎?」
「誰?」安以君偏過頭,緊緊看着許至君。
許至君閉上眼,垂着的手緊握了瞬,良久答:「陸亭,他是你的朋友。」
他睜開眼睛,就看見安以君十分痛苦地揉着腦袋。
「不要去想了!」他下意識地就像要阻止,可安以君仍然捂着頭。
沈煦麗嘉川?
是誰……?
為什麼……這麼熟悉?
頭,好疼啊。
安以君眼瞼一翻,暈倒在床上。
許至君這下才慌了,當初他學的時候,師傅並沒有說會有這樣的副作用。
「煙兒?!煙兒!」他輕搖着安以君,卻發現她完全沒有醒的跡象。
他連忙拿出藥箱想要讓安以君醒過來,卻發現他根本無從下手。
無力的感覺席捲了許至君,他從未覺得會有自己醫不了人。
安以君猶如掉落了無盡的漩渦。
她陷入黑暗裡,她朝着黑暗裡唯一的光亮走去。
刺目的白光散去以後,她看着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穿着歌舞裙走上舞台。
那個女孩子溫和朝她一笑,接着在台上自信從容地唱着歌。
她聽了片刻,卻覺得這首旋律非常熟悉。
一曲結束,她看着女孩子臉上掛着欣喜的笑朝着一個人走去。
她看向那個人的臉,冷硬而瘦削的臉如白瓷一般,寒潭如墨的眼睛直直看着她。
他是……
陸亭。
安以君只一瞬就知他就是陸亭。
安以君從夢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她看着靠在床邊而眠的許至君,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許至君擄了自己,而又處處監視自己,他甚至還對自己用了什麼法子。
她猛地想起那天他所說的「看你最近經常失眠,我為你催眠,這樣就容易睡著了。」
然後那天后面發生䧇璍的事她就沒有印象了。
原來如此!
雖然她並不知她為什麼會清醒,可她想起這些日子裏的監視就心有餘悸。
她盯着睡夢中的許至君的側臉,原來以為他永遠不會欺騙我,可不過如此!
她現在在蕭山,想要下山就不能打草驚蛇。
安以君緩緩地繼續躺下,好半天才壓下腦袋裡的胡思亂想。
她覺得現在的自己真是孤立無援。
而另一頭,陸亭已經趕到了蕭山山腳下。
他站在蕭索的寒風中,仰頭看着山上的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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