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後痛徹心扉》[纏綿後痛徹心扉] - 第1章

蔣一恆撫着小腹,語氣嬌羞。

蔣一恆扯扯嘴角,終是說了聲好。

心裏卻覺得憋屈的慌,待了一會兒,也就找個借口走了。

蔣一恆走後,蔣佳霖來了。

「你來幹什麼!」蔣一恆神色慌張。

蔣佳霖笑了,「我孩子在你肚子里,你說我來幹什麼?」

如願看到蔣一恆黑透的臉,他滿臉嘲諷,接著說道:「帶着我的孩子和蔣一恆結婚,你當他那麼好騙?」

蔣一恆心慌了,大喊大叫把他趕了出去。

坐在沙發上,一陣懊悔。

明明自己算計好的,進來的人就是蔣一恆,怎麼就變成蔣佳霖了呢?

都怪童藍萱那個狐狸精,她進去了,一恆不是出差就是有事,男人的心思變化,她敏感的察覺了,才有了下藥那一出,沒想到,下到的人,卻變了……

蔣一恆夢寐以求的婚禮終於在兩月後來臨,婚禮那天,布置盛大,整個浦西都顯得喜氣洋洋。

蔣一恆從心裏發出的笑在夜晚時終結。
她對蔣一恆百般,男人卻一把推開她,說了聲「早點休息」,就去了書房。

她獃獃愣在原地,怎麼也想不通,原來的他不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嗎?

這頭蔣一恆來了書房,心裏卻煩躁的厲害。

整整兩年,童藍萱冷靜的眉眼還是時不時就在他腦海里跳躍。

明明自己喜歡的是蔣一恆,明明兩人隔着血海深仇,不該的!

盡能力布置了盛大的婚禮,本該洞房夜,看着嬌美的女人,他心裏想的卻是另一張羞紅的臉!

他愈發煩躁,坐立難安一陣,抓起車鑰匙就朝外走去。

半個小時後,他來到浦西第一女子監獄門口。

「接見時間是周一,你來幹什麼?」看門的大爺拿出手電,警惕的看着他。

蔣一恆怔住,自己來幹什麼呢?

莫名奇妙就到了這兒,只是因為她在裏面?

可惜,她是自己親手送進去的呀!

「走錯了」

他淡淡說一聲,臉上滿是嘲諷的笑。

第18章蔣倩

五個月後

「一恆,西北不是有項目嗎?不如叫蔣佳霖去!」蔣一恆端着水杯,小心翼翼試探着。

蔣一恆皺了眉,眼神疑惑。

蔣一恆僵了臉,繼續不死心開口:「用自己人,總比用外人放心不是。再說了,你父親應該會希望你們和睦的。」

「我有數。」斂下疑惑,他淡淡說道。

蔣一恆心裏一松,蔣佳霖用孩子威脅自己,萬一他告訴一恆,那後果,實在是無法想像。

女人的異常,蔣一恆放在了心裏,隔天,便吩咐人調查。

眼看離生產越來越近,蔣一恆心慌起來,之前想偷偷流掉,可蔣一恆的看守實在太嚴,一直沒找到機會,萬一生下這個孩子,蔣佳霖豈不是能用這個秘密威脅自己一輩子?

蔣一恆害怕了,可時間卻不知不覺過去,月份一到,早上開始陣痛,晚上孩子就出生了,是個女孩。

「就叫蔣倩。」蔣一恆抱着孩子,眉目慈愛。

「不好!蔣婷這個名字不錯。」蔣佳霖不滿。

蔣一恆淡淡掃一眼不請自來的蔣佳霖,剛要開口,蔣一恆說話了。

「蔣倩這個名字不錯!」她隱晦的瞪一眼蔣佳霖,急急說道。

倩同欠,這個孩子,是自己欠一恆的,以後會一點點還回來。

蔣一恆覺得氣氛不對,又說不出不對在哪兒,這時,助理打電話說公司有事。

「我回去一趟,你好好休息。」他滿是歉意。

蔣一恆鬆了口氣,隨即笑攆如花叮囑他路上小心。

房間只剩蔣一恆和蔣佳霖。

「長得可真好看!像我的種!」蔣佳霖抱着孩子,笑眯眯說道。

蔣一恆被噁心了下,忍着疼抱過孩子,警告道:「孩子是蔣一恆的,跟你一點關係沒有,你記住了!」

蔣佳霖僵了臉,隨即嘆息道:「可惜啊,不是個男孩,不過,蔣氏最後也得到我手裡。」眉目間是志在必得的得意。

「你妄想!」蔣一恆氣白了臉。

「妄不妄想,不是你說了算!」蔣佳霖的表情變的惡狠狠。

「滾!」蔣一恆聲嘶力竭大喊着。

蔣佳霖不在乎的笑笑,大步離開。

蔣一恆抱着孩子,三伏天里,愣是覺得涼的慌。

這邊,童藍萱出獄了。

本來五年的有期徒刑,因為表現良好,被減到三年不到。

童藍萱站在監獄門口,身上的衣服還是剛進監獄那套。

風吹來都是熱氣,一路沒有車,她走了三個小時,來到童家,沒人居住的痕迹,可門鎖都被換了,她站一會兒,轉身離開。

只是三年,她已經跟社會脫節了,高樓大廈建起了一座座,連街道都改了,她站在馬路中間,一臉茫然。

適應了一會兒,她拿出僅剩不多的錢,買了套便宜的工作裝,開始應聘。

儘管沒人再封殺她,儘管她是高等學府畢業,她一說自己坐過牢,人們的反應都是搖搖頭。

山窮水盡時,有人主動問她了。

「要找工作嗎?」

她綻開驚喜的笑,重重點了點頭。

憑着好相貌,她做了高等場所的侍應生,主要是上餐和幫客人跑腿,三餐一宿有了解決。

做了一個月,拿到四千塊,平時看不上眼的錢,現在都成了她的寶貝。

第19章思念

她的生活簡單,每天上班,下班了就逛逛書報刊,偶爾看到關於蔣一恆和蔣一恆的消息,也會若無其事翻過去,就好像從來沒有過關係一樣。

「打起精神!做好今天這一單,月底工資加百分之二十!」列會上,經理氣勢昂揚。

散了列會,同事議論紛紛,她不感興趣。

只要能養活自己,她沒多大野心。

她的野心,都在三年前入獄時,被男人一點點掐滅了。

她以為與蔣一恆此生都不會再有聯繫,可浦西再大,終歸會遇見的。

童藍萱怎麼也率粥沒想到,大手筆的客人,就是蔣一恆。為了給女兒辦滿月宴,豪氣的包下整個會所。

蔣一恆看見她,眼裡閃過詫異,隨後便風輕雲淡的擦肩而過。

過了三年,她看着他妻兒在伴。

她以為自己釋然了,可看見他本人,心還是可恥的觸動了,委屈、怨恨紛紛涌了上來,然而最多的,居然是思念。

她思念他!童藍萱難過了,她鄙視自己,對自己恨鐵不成鋼,她想偷偷溜下去,蔣一恆卻不肯給她這個機會。

「童藍萱!我要一杯熱牛奶!」

蔣一恆眼裡的惡毒,隔得很遠,童藍萱都能看見。她不想理會,可工作擺在這兒,她還是依言照做了。

她端了牛奶過去,對方卻遲遲不接。

「童藍萱,你過的這麼不好,我就放心了。」說罷又指着孩子說道:「看,一恆的孩子,是不是和他很像?」

言辭犀利,透着挑釁。

童藍萱把牛奶放在桌上,轉身離開。

蔣一恆眼裡閃着惡毒,把孩子放在傭人手裡,她端起牛奶,對着童藍萱頭上澆了下去。

白花花的牛奶順着髮絲滴滴掉落,童藍萱狼狽極了,剛想反擊,經理來了,對蔣一恆百般討好,說著好話打圓場。

心底的戾氣,童藍萱忍了。她低垂着頭,眼角餘光好像看見蔣一恆探究的目光。細細一看,男人正和旁人談笑風生,完全沒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

怎麼還是有奢望呢?她揚起自嘲的笑,跟着經理小步離開。

蔣一恆看着童藍萱狼狽離開的樣子,一陣神清氣爽。

宴會結束,蔣一恆挽着蔣一恆的手離開。

「一恆,童藍萱就出來了,我想起我們之前的孩子慘死的樣子,我就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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