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後痛徹心扉》[纏綿後痛徹心扉] - 第1章(2)

我欺負她,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別壞啊?」望着男人鐵青的臉,她柔聲說道。

腦子裡閃過童藍萱滿身狼狽離開的樣子,蔣一恆心悶的厲害,卻拉緊了蔣一恆的手,淡淡說道:「你高興就好。」

蔣一恆心裏一松,面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幾分。

把蔣一恆送回家,蔣一恆卻一直想着童藍萱平靜的臉,他告訴自己不該,可心裏的東西卻控制不住。坐了一會兒,他起身,開車來到會所附近。

童藍萱剛下班,換了條白裙子,到宿舍的路只有十分鐘,她慢慢的走着,蔣一恆發動車子在後面遠遠的跟着。

她沒察覺有人跟着自己,照舊去了書報刊,逛了一會兒,便回了宿舍。

蔣一恆把車停在樓下,看着亮起的燈,點燃了煙。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了,明知前路不可行,偏偏控制捋走不住自己。

就像中了蠱。

第20章你別丟下我,好不好?

接連的一個月,蔣一恆天天晚上都開車到會所,遠遠的跟她一程,然後離開。

童藍萱有所察覺有人跟着自己,可她不敢回頭。

她怕一回頭,期望就散了。

整一個月,兩人沒說過一句話。

晚上,蔣一恆回到家,蔣一恆坐在沙發上,眉目凄涼。

「一恆,你是不是不再愛我了?」

望着女人哀怨的眉眼,蔣一恆滿是愧疚,他攥緊她的手,柔聲道:「怎麼會。」

蔣一恆卻掉下淚來,順勢靠在男人懷裡,小聲抽泣着,「萬一失去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恆,我知道自己不好,可你別丟下我,好不好?」

蔣一恆心越發軟,重重說了聲好。

蔣一恆身子纏了上來,蔣一恆腦子裡都是另一張臉,美人投懷送抱,他也沒了心情,推說累了,他鑽進浴室。

蔣一恆攥緊了手,指甲鉗進了肉里,鮮血淋漓。

直到女人沉睡,蔣一恆才出來,他坐在客廳,一支煙接着一支煙的抽。

看來自己每天晚上去幹了什麼,蔣一恆是知道的。為了孩子,也不能再去了。

把煙掐滅,他起身上樓。

接下來的半個月,蔣一恆按時下班回家,逗一會兒孩子,然後去書房工作。

蔣一恆高興,又不高興。男人越發沉默了,他的心不在自己這兒了。

這怎麼行!

於是,挑了一個風清日麗的半天,她找到會所。

「童藍萱,你應該離開了。」

童藍萱看着來人,不說話,輕藐的態度卻惹怒了蔣一恆。

「你和你的孩子在他眼裡都是垃圾,他拿了你的腎,他一直傷害你,你為什麼還不走?」

童藍萱沉默,不好的記憶讓她疼到窒息。

沒錯過童藍萱眼裡的哀傷,蔣一恆接着點了一把火。

「你以為他現在是喜歡是後悔嗎?你錯了,他不過是好奇而已,但凡他對你有一點點喜歡,你就不會在監獄裏待了三年。他還是那個會為了我做一切的男人。童藍萱,你離開吧!」

「你們都滾出我的世界,我只想好好活着。」童藍萱舔了舔乾燥的嘴皮,顫着聲說道。

蔣一恆眼裡閃過得意,好好活着,這怎麼行!

談話崩了,童藍萱卻還是離開了。

蔣一恆找了經理,以蔣太太的名聲,要開除一個員工,實在是太簡單了。

童藍萱失業了,經理為了彌補她,特意多發了一個月工資。

童藍萱再次開始找工作,就像以前一樣,就算有老闆肯要她,第二天必定反悔、她不傻,可也無能為力。

錢快用完的時候,她站在夜色門口。

蔣一恆後來又去了會所幾次,都沒有見過童藍萱,打電話問了經理,才知道她已經被辭退了,而始作俑者,正是蔣太太。

回了家,他呆坐在沙發上,有氣也發不出。

「一恆,我去找了童藍萱,三年前的舊事,我就是忘不了。我看着她就難受,我是不是很壞?」蔣一恆打完電話,經理的電話就打到蔣一恆手上了,她自然清楚,男人心情不好,是因為什麼。

蔣一恆心裏酸澀,忘不了喪女之痛,也忘不了童藍萱平靜的眉眼……

「沒關係,你做什麼都沒關係。只是她和我們已經沒關係了,我們的生活,要向前。」他抱緊了蔣一恆,低聲安撫着。

蔣一恆如釋重負,臉上露出微笑。

第21章雲泥之別

童藍萱進了夜色,做了賣酒小妹,每天喝的爛醉,哄着客人買一兩箱啤酒,萬幸的是,來這兒的客人大都有修養,不至於對一個賣酒妹動手動腳。
童藍萱沒想到的是,一個月來,唯一一次遇見難纏的客人,就被蔣一恆撞見了。
「妹啊!你都喝不痛快,怎麼能叫哥買呢!」中年男人看着童藍萱,不懷好意說道。
童藍萱為難,找了個借口就想離開。
男人滿眼玩味,拽着童藍萱的手就喊開了,「別走啊,賣什麼酒,跟着哥哥得了。」邊說邊摩擦着童藍萱的手臂。
喊聲吸引了人群圍觀,童藍萱漲紅了臉,又羞又惱,低頭瞬間,眼角餘光便看見從門口走來的蔣一恆。
雲淡風輕,衣冠楚楚,從她面前走過,連餘光都未曾留下。
她低頭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狽,中年男人還緊緊拽着她的胳膊,周圍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她突然就難受了,自己與他,雲泥之別。
她使勁掙脫中年男人,男人惱起來,還打了她一巴掌,後來經理出來,說盡好話,她才得以脫身。
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蔣一恆面上一寒,起身找到那個男人。
「以後不許欺負她。」他淡淡說著,雲淡風輕。
中年男人看他衣着不凡,連忙點頭哈腰應承。
男人走了,蔣一恆端起杯中酒一飲而盡,轉身離開。
坐在車上,他腳步癱軟,沒想到,她過的那麼不好……
他回到家,已經是半夜,蔣一恆抱着孩子守在客廳。
「怎麼還沒睡?」他皺眉,接過孩子。
「一恆,我們一家三口去旅遊,好不好?」蔣一恆挽住他的手,撒嬌道。
蔣一恆哄着孩子,點了點頭。
蔣一恆眼裡的笑意加深,她低垂着頭,裝作隨意說道:「那公司找誰代管呢?」
蔣一恆看着蔣一恆,目光灼灼。
「不如找個自己人,蔣佳霖雖然沒什麼才幹,但守業,總不會有問題的。」蔣一恆看一眼男人臉色,小心翼翼說道。
蔣一恆盯蔣一恆一陣,淡淡說道:「我再想想。」
而後把孩子遞給蔣一恆,轉身上了書房。
蔣一恆一陣心虛,對蔣佳霖怨恨越發重。
他越來越貪得無厭了,照這樣發展下去,蔣一恆一定會有所察覺!
該想個辦法了……
一連半個月,童藍萱再沒有遇到過麻煩。
她不知道的是,每天晚上,蔣一恆就坐在能看見大廳的包廂里,一個人點瓶酒,到她們下班了才離開。
她們彼此陪伴了半個月,卻從未見過面。
蔣一恆的變化,蔣一恆看在眼裡,順手一查,自然知道童藍萱就在夜色,第一次,她聯繫了蔣佳霖。
「童藍萱不走,一恆的心就不在我身上他也不會聽我的,該怎麼做,你明白?」
蔣佳霖哄的孩子咯咯笑,看着蔣一恆的目光滿是嘲諷:「讓你做的事還沒做到,你還想指使我?」
「該怎麼做對你有好處,難道你不明白嗎!」蔣一恆惱羞成怒。
蔣佳霖放下孩子,走近蔣一恆,滿眼玩味。
「我幫你,當然好啊!不過,你是不是也該幫幫我?」
他們沒注意的是,坐在一旁的孩子,正認真看着。

第22章不差錢的。

蔣佳霖打了電話給夜色經理,於是童藍萱就被調上了二樓。
手上捧了三種酒,童藍萱打開包廂門。
「老闆,這三種酒都是我們這兒賣的最好的……」話說完,她就尷尬了。
一包廂的人,都是童家還昌盛是的合作夥伴,有幾個年輕人曾經還追求過她……
包廂里的人也震驚了,有幾個目露憐憫,可畏懼蔣家的權勢,也不敢表示。曾經被童藍萱拒絕過的男人對視一眼,幾人眼裡都是玩味。
「都有什麼酒,拿進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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