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葯癮》[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葯癮] - 第8章

「為什麼?」她不解地看着他問,「不管如何,我確實生了孩子,斷了學業,遠走他鄉,回來就作為沖喜新娘嫁到了薄家。我還有什麼資格嫁給你?」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可以平靜的,就像說別人似的說出這些話。自己又為什麼她越平靜,自己就越痛。
他只能剋制又隱忍道:「那是我的事,怎麼?你做不到嗎?」
「是的,」鹿北深吸了口氣,看着他道:「我做不到。」
貼着皮膚的刺穿透了皮膚,扎進了肉里。他漂亮的大手握成了拳頭,問道:「為什麼?我比不上薄景生?」
「你還是在賭氣,可是生活中有些事情不能意氣用事,林楓,我知道你氣不過,你還陷在當初的情緒里出不來。但,我希望你明白,我們會不到從前了。」
砰!他的雙手砸在桌子上,蹭的站起了身子,狹長的眸子里的戾氣終於衝破了隱忍泄露了出來,薄唇緊抿到感覺到了疼。
「我的條件就是你嫁給我,我給你幾天時間準備,下周三,我在這裡等你。鹿北,」他俯身,逼近她的眼睛道:「這是你僅剩的機會。我就是要娶你,你這輩子就算是死,也要以我夫人的名義死去。」
他起身,大步朝着前面走去。
鹿北煩躁的伸手順了一把頭髮,繼而起身,朝着林楓追去。
「林楓!林楓!」她看着打開車門的他,快走了幾步,去拍車窗。
他卻連看都沒看,發動車子就離開了。
鹿北看着黑色的大G從自己的眼前離開,狠狠地咬了咬牙關。
只是她不知道,路邊的一輛白色賓利里,一雙狠毒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她。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這個狐狸精一定會上趕着黏着楓哥哥的。
一個道德敗壞,生了私生子,還嫁給薄家沖喜的人怎麼敢招惹楓哥哥。
狐狸精!死狐狸精!!
想到這她就氣得要死,然後拿出手機,找到林玉蘭的微信就把剛才拍好的照片發了過去。
而這一切鹿北都不知道,她上了車,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手機響起,她拿起來一看,是何芬的號碼。
眼裡的恨意和不耐煩露了出來,她順了順頭髮,坐直身子,接通了電話,就聽到女人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國際方圓會館,晚上八點,記得穿的火辣一點,別像上次似的,還要我給你準備衣服。到時候我助理會帶你去具體的放假。」
鹿北一肚子的火真好沒有機會發泄呢,應了聲,「好。」就掛上了手機。
她找到了薄景生的號碼,撥通,然後發動了車子。
卻沒有人接,鹿北想到早上的那條短訊,心不知道的開始撲通撲通狂跳了起來。
她找到左一的電話,打了過去。
此時的薄景生剛醒,蕭水沉給他扎了針,最後一根針**的時候薄景生就吐出了黑色的血,臉色也好轉了不少。
蕭水沉累極了,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粒,欣慰極了,剛想說什麼的,卻不知道怎麼的喉頭一緊,就吐出了一口血。
段錦落扶着他下去休息了,而薄景生被送回了房間。
他做夢了,夢裡他站在莊嚴的教堂里,門開了,大量的光伴隨着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是鹿北,她穿着潔白的婚紗,臉上帶着幸福的笑,朝自己走了過來。
他伸出手去握她的手。
突然,咔的一聲畫面黑了,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薄景生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卧室里,撐着身子想着坐起來,門就被推開了。
他回頭,看着一臉擔心的鹿北疾步走了進來。
「回來了?」他笑着問。
鹿北看着他蒼白無力的樣子,心裏不是滋味道:「早知道昨晚就不讓你走的,我剛才聽你助理說了,實在是太危險了。」
說著,她坐到床邊,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給他把脈,面露疑惑。
「好奇怪,脈相變了,這是怎麼做到的。」
他看着她認真又嚴肅的樣子,從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一個笑道:「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變好了。」鹿北鬆開他的手腕,「怎麼突然就變好了?」
「變好了就好。」
薄景生想着看來那個方子確實有用,瞬間,他的心底就燃起了重獲健康的希望,就連眼眸里都有了光。
他像是重獲新生一般,輕鬆自在的靠到床頭上,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真的好美,特別是這雙清澈又魅惑的狐狸眼,好似多看一眼,就會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她穿着白襯衫和一條墨綠色的傘裙,長發披肩,很常見的搭配,但她穿着就是格外的漂亮,有氣質,讓人過目不忘。
只是她的皮膚有几絲蒼白,想到這,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口,她受傷的地方。
他忍不住抬起手,隔着衣服輕輕地碰了碰,「肯定很痛吧。」
他從來沒有用如此直白的目光看過自己,炙熱而深情,像是帶着鉤子,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的魂勾走。
她的臉頰瞬間就滾燙了起來,她只能假裝沒看出來似的起身,「沒事的,我師父的葯很好用的。」
剛想走,手腕就被薄景生握住了。
薄景生懷念的笑道:「我剛才做夢了。你想不想知道我做了什麼夢?」
「什麼夢?」

第94章歐陽先生其實就是薄家的大公子,薄景生
薄景生想說的,又想着這件事太不合時宜,太曖昧了。
他靠到床頭上,嘴角揚起的弧度斂了斂,「好夢。合適的機會,我再和你說。」
鹿北還從來沒有看見過他這麼開心的樣子,像個大男孩。
她其實對他脈象的好轉還心存疑惑,但看他開心,她也就沒說什麼,只是笑着應了句,「好呀。」
說起來,她已經很久都沒有碰藥材,鑽研醫術了。
這幾年的生活,感覺就像一場沒有盡頭的噩夢,在這場噩夢裡,她早就找不到最初的那個自己了,她甚至都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誰。
鹿北突然很想把林楓給她說的話告訴他,可看他虛弱的樣子就沒有說,只是順勢坐到了床邊,伸手幫他順了順頭髮。
「我會治好你和壽壽的。我已經給我師父發消息了,他收到消息就會聯繫我,到時候我就叫師父回來,好好研究研究你身上的毒。」
如果這種毒真的是師父研究出來的那種的話,那他應該就是最了解的。
只是她沒想到,兜兜轉轉,她師父會和這件事扯上關係,一時間感慨不已。
「在想什麼?看你心事重重的。」他憐愛的伸手,握住她的手的,輕輕地裹在手心裏。
「還不是那些事,不過左爾說鹿氏的股價大跌,按照我們的計劃,很快,我手裡的股份就會超過她在鹿氏的股份,當時候我就以大股東的身份,把她從鹿氏趕出去。
這對她這種能為了權勢豁出去一切的人來說,就能要了她的半條命。而她剩下的半條命,我再慢慢的收回來。」
她的眼底涼的驚人,表情雖然沒有什麼變化,甚至嘴角還帶着點點的笑意,可就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心底發顫。
鹿北看了他一眼,迅速地收斂了情緒,有些慌張和無措,繼而卻又像是破罐破摔道:「我這心狠手辣的樣子看起來是不是太嚇人了。」
「挺好的。」他漂亮修長的大手拍了拍她的頭髮,柔聲道:「這有什麼嚇人,一報還一報本來就是天道,這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正常反應。」
鹿北半開玩笑道:「是嗎?我還以為你們男人都喜歡以德報怨,善良溫順的女人。」
薄景生輕蔑道:「那是無能的男人為了自己的掌控欲找的借口。只是,小北什麼時候開始在乎我的喜好了。」
鹿北嘴角的笑不由得收斂了,是呀,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開始在乎自己在他心裏的形象好不好了。
薄景生看她不說話,忍不住伸手把她摟到了懷裡,「不管怎樣,我都會在你的身後的。小北,你放心,我會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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