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葯癮》[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葯癮] - 第8章(2)

盡全力守護你的。」
窗外的太陽灑在身上暖烘烘的,她的心連帶着血都是暖烘烘的,很舒服。
眼眶一濕,她微微地閉上了眼睛,應了句,「好,那你可要好好的守護住我呀。」
薄景生低頭,寵溺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
淡淡的曖昧在房間里蔓延着,兩人都沒有戳穿,享受着這一刻的安靜。
沒多久,敲門聲就把他們從短暫的美好里拉回了現實。
鹿北連忙從薄景生的懷抱里離開,站了起來。
薄景生有些不滿的看了門口一眼,聲音涼涼的喊了聲,「進。」
推門進來的左一對上了薄景生森冷的眸,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繼而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鹿北,有些尷尬的用手捂着嘴咳嗽了一聲。
這才快步走過去,把手裡的平板遞了過去,「這個新聞我們第一時間攔截了。我們的人查了一下IP地址,顯示的是木家的小姐,木梓。」
薄景生看着平板上的鹿北和林楓,依舊是那家蛋糕店,桌子上放着偌大的草莓塔,林楓雙手撐在桌子上靠近鹿北,也不知道是拍照的人太會拍了,還是陽光太好了,打眼一看,還以為是什麼愛情劇的宣傳圖片,俊男美女,陽光蛋糕,唯美又溫馨。
明明知道她對林楓並無男女之間的感情,可這樣的照片卻足以讓他羨慕、妒忌到發狂。
他不想讓她再去見林楓,他只想她能一直留在他的身邊,陪着他,守着他。
洶湧的嫉妒以他控制不住的速度奔騰而來,好似要衝破他所有的理智和剋制。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是這樣的人,會有這樣的想法,這樣的自己讓他覺得陌生,又帶着莫名其妙的興奮。
他顫抖着眸子看向鹿北。
鹿北不知道他的臉色為什麼變的如此嚇人,不擔心地問道:「怎麼了?」說著,朝着薄景生走去,就要去拿他手裡的平板。
「沒事。」薄景生關上了平板的開關,下意識的不想讓看到,好像這樣他就不用再從她的嘴裏聽到關於他們的故事,他也就不會在意,吃醋,妒忌了。
他低頭的瞬間,拚命地把情感收斂到心底,把眼裡所有的情緒都抹去。
他不能失控,他要保持理智,只有理智,才能讓他準確的判斷,迅速地做出反應,才能儘可能快的保護她,照顧她。
再次抬頭,他已經又恢復到了平時清冷的模樣,他伸手關上了平板,對着左一道:「以後這種事你看着處理了就好,不用給我看了。」
左一有些不解,想着他前些日子還說關於夫人的事無論大小都找報告給他的,怎麼這就變了,想到這,他下意識的看了眼身邊的鹿北,繼而又快速地收回了目光。
他在薄景生身邊帶這麼多年,工作能力,反應能力都是超絕的。
他恭敬地應了句,「好,我知道了。」然後轉身朝外面走去。
左一離開了,鹿北看着又回到了平時模樣的薄景生,再次擔心地問道:「到底怎麼了?很嚴重嗎?」
「小事,不嚴重。」薄景生說著,掀開了被子,想要下床,剛坐到床邊,眼前就一陣一陣的發黑,頭暈。
鹿北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的身體還是不舒服,伸手去扶他,「還沒吃飯吧,我扶你下樓,先吃點東西。」
「好,麻煩了。」
「怎麼突然和我這麼客氣了。」鹿北說完,又覺得自己這句話說的也不對,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好像從昨晚開始,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似的。
而這種變化,顯然並不是鹿北想看到的。
鹿北扶着薄景生去了後面的院子,入目的就是一片綠色,圍欄邊上的花開的漂亮,不時有幾隻蝴蝶飛過,小鳥悠閑地唱着歌,風吹過,樹木發出的簌簌聲很好聽。
薄景生坐在沙發以上,看着對面撐着頭看着天空的鹿北,她的側臉沐浴在陽光里,溫潤白皙如羊脂玉,美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捧住親一親。
他性感的喉結情不自禁地滾動着,手指不由得握成了拳。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剛想着說點什麼來緩解緩解氣氛的,就看到傭人端着食物走了過來。
薄景生在鹿北回頭的瞬間收回了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玫瑰花上,陽光下,鮮紅的嬌艷欲滴的花朵隨風晃動着,一起滑動着還有花枝上的刺。
大概是知道薄景生沒有吃早餐,現在又快中午了,所以飯菜準備的很豐盛,很快就擺滿了一桌。
鹿北對着傭人說了聲謝謝,然後把筷子遞給薄景生。
「先吃點東西吧,一會兒我寫一個食譜,可以讓他們做給你吃,對於身體很有好處的。」
薄景生端起湯碗喝了口湯,笑道:「你懂得還挺多的。」
「葯食同源,都很重要。」
薄景生看了看拿起一塊糕點吃的秀氣的鹿北,風吹起了她的發,她纖長白皙的天鵝頸就全部暴露在了陽光里,有一種纖弱卻堅韌,聖潔的美。
他下意識的伸手拿起了她吃的糕點,正要吃,就被她打了一下手背,「先吃點好消化的。」
他就笑,「那你呢?你昨晚也算是做了手術的。」
「我這算什麼手術。」她爽朗的不在意的笑了笑。
他不知道是吃驚還是心疼,畢竟在這個時代,別說被槍擊傷,就是看到槍普通人都會害怕吧。
他的聲音沉了下來,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鬆,「那還不算手術?那怎樣的傷才算手術?」
鹿北這才想起來他是個從小就生病,生活物質上被嬌養長大的貴公子,接觸的更多的也是勾心鬥角,陰謀這種事,真槍實彈的場面應該沒怎麼見過。
她拿起手邊的濕紙巾擦了擦手,隨口道:「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丁毅的時候,他身上一共中了12槍,各種型號的子彈,腿骨胳膊都被人硬生生的折斷了,不過幸運的事沒有傷及要害,更幸運的事,他遇到了我。我一顆一顆的把子彈從他的身上挖出來,用棍子把他的腿固定起來。
之後,他教我功夫,還教我用槍。所以,槍對我來說就和玩具一樣,被玩具打傷,自然也就不算是什麼大傷。」
說完,她拿起一塊糕點再次悠然自得的吃了起來。
她的吃多少苦,遭多少罪,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薄景生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堵得慌,心疼不已。
不過以後他不會再讓她遇到危險,受傷了。
不多會兒,薄景生的手機就響了。
他拿起來一看是林玉蘭的,伸手就掛斷了。
鹿北看了他一眼,本想問問是誰的,又覺得自己這樣很冒犯,也就沒有問。
以前的她恨不得離他的事越遠越好,這樣她才有精力去做自己的事。可現在不知道怎麼了,他的一切她都想去關心,想去了解。
這可真的不是什麼好現象。
鹿北把最後一點糕點吃完,端起牛奶杯喝了杯牛奶,手機就響了。
她一看是阿東的,對薄景生道:「我接個電話。」然後起身接通,朝着一邊走去。
「身體怎麼樣了?還能動嗎?」
「當然能動了。」鹿北無所謂的笑了笑。
「嘖嘖,不愧是我的老大,身體素質杠杠的好。對了,我剛從小飛那裡出來,早上他非要讓我去陪着他參加什麼比賽。好在運氣好,我們拿了第一名,他一開心就說要把我介紹給歐陽先生。我就說我這人膽小,歐陽先生這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人物,我見到了肯定會很害怕的。然後他就在我耳邊輕聲對我說。」
阿東突然故作神秘地問鹿北,「你知道他給我說了一件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嗎?」
鹿北最煩他的就是這一點,但還是好態度很配合的問,「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呀。」
阿東聽到她的疑問就滿意的笑了,露出一口的白牙,「你絕對想不到,嘖嘖,命運呀命運呀,兜兜轉轉,真的是好大的一盤棋呀。」
「快說!廢話多!」
阿東這才收斂了情緒,認真道:「他給我說,歐陽先生其實就是薄家的大公子,薄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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