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葯癮強推現言》[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葯癮強推現言] - 第1章

本來呢,這對母子並不是很受重視,畢竟大權還在薄老爺子手裡,而薄老爺子也是硬核,早早就放出了話,集團要越過薄懷恩交給薄景生。
這也就意味着,薄懷恩和薄老爺子的父子關係,薄景生和薄懷恩的父子關係,都徹徹底底的決裂了。
只是兩年,薄老爺子就心臟病突發死了。
你看看,林玉蘭是不是天選女主角,最大的障礙全部都被老天爺清除了。」
鹿北畢竟不是小孩子了,陰謀論道:「這樣說起來,誰知道最大障礙是老天爺清除的,還是人為的呢。」
「所以問題就在這,」左爾把手裡的酒杯遞給鹿北,「如果死的這兩個人多多少少和林玉蘭或者薄懷恩有點關係,那為什麼薄景生能活到現在?按理說,那樣一個無權無勢,歲數小,還患有疾病的人,除起來不是更簡單嗎?為什麼沒有除?有什麼顧慮?還是薄景生也不像傳說中的那麼無能。
總而言之,這樣的大家族水太深了,特別還牽扯到家族企業,什麼都和股份呀,地位呀掛鈎,能玩的轉的人都是有才學、有膽識、有心計的狠人,甚至心理素質,行事手法不同於常人,說白了,就是多多少少都有點變態。
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稍有不慎就會死,你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了。
你就說你們家何芬就能搞出這麼一大盤棋來,跟別說身經百戰的林玉蘭了,那絕對是何芬4代加強版,戰鬥力杠杠的。更何況,最主要的是,她的老公是集團的掌舵人,而她的兒子是她老公默認的接班人。
想要動她,就要先把她老公和兒子搞下去,不然,哪怕是林玉蘭殺人放火,他們為了自己的名聲和利益也要護着。
再說,要是薄景生真如表現的那麼的懦弱,無害,到時候一死一了百了。如果他不想死,有別的謀劃呢?
阿北,別牽扯進去,更何況還是站在薄景生這頭,太容易萬劫不復了。」
「我都懷疑你這次特意過來就是和我說這個的。」鹿北的周身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左爾的這番話太重要了,對她來說,基本上就是醍醐灌頂,她差點,就因為正義感作祟,踏進了薄家這個旋渦。
「那倒不至於,我只是提個醒而已,這麼點事,你那麼聰明,肯定早就看出來了是不是。」左爾微微的歪着頭,朝着她調皮的wink了一下。
鹿北沒有把自己差點中了美人計的話說出來,只是舉着杯子,朝着左爾笑了笑。
她沒有送左爾去機場,而是直接回了薄家,把蛋糕拿給了壽壽,就去樓上找薄景生了。
此時的薄景生正在三樓開視頻會議。
他通過監控看到了鹿北按了三樓,結果電梯沒反應,再次按的時候,按了一下輪椅上的按鈕,這次終於有反應了。
與此同時,薄景生結束了電話會議。
電梯門打開,鹿北下了電梯,側頭,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羅漢床上。
他今天穿了條黑色的長袍,骨節分明的手間握着一本書,小桌子上擺放着一壺茶,還有一個香爐,白煙裊裊升起,巨大的書架和窗外的遠山變成了背景。
她感覺自己像是穿越了到了某本鬼神的小說里了,眼前的男人簡直英俊出塵的不像個真人。
嘖嘖,難怪她總被誘惑,眼前的簡直就是妖孽呀。
「幹嘛那麼看我?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這麼心虛。」他隨手把書放下,看着眼前的女孩。
黑色的弔帶外搭着一件白色的蝙蝠衫式樣的襯衫,一條簡單的淺藍色牛仔褲,青春漂亮,調皮鮮活,自帶靈氣。好像做出什麼事來,都只是好奇心使然,只想無限的包容她。
鹿北瞬間就想到了昨晚的事,她忍不住笑了笑,把手裡的小蛋糕遞給他,「草莓塔。給壽壽買的時候,店家給我贈送了一個小的,拿給你嘗嘗。」
「贈送的?」薄景生忍不住皺了皺眉,顯然很不開心,不過他沒表現出來,畢竟和自己兒子吃醋這件事看起來就顯得太傻還荒唐。
他從兜里掏出一張卡遞給鹿北道:「彩禮錢。昨天就應該給你的。」
鹿北想着大概就是林玉蘭哪的三個億,這錢,她肯定是不能要的。
「你留着吧,只要保證不給何芬就好了。」
薄景生自然知道她是什麼性格的人,這錢不要,在自己的意料範圍內,但想到自己給她的東西她不要,又想到昨晚的事,終歸是有些惱火道:「說了是彩禮錢,本來就是你的,我要這算怎麼回事。」
鹿北還是第一次看他這個樣子,感覺還挺好玩的,忍不住捉弄道:「我原本是來給你沖喜用的,結果人不對,又不是處子,沒了沖喜的作用。這錢我拿的名不正言不順的。等我們的合作到期,我找到孩子後,你就把我休了。再找一個好女孩,給你沖喜用,沒準你就長命百歲,健康順遂了呢。」
這話就像針一樣扎進了薄景生原本就猶豫不決,又酸楚的心,直接把他紮成了刺蝟。
好呀,好呀,之前大概是覺得自己不錯就靠的近一點,現在知道帥哥唾手可得,就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拋棄了,還劃清界限,真的是無情的厲害。
瞬間,血液上涌,凜冽的氣勢就外泄了出來。
可他畢竟一把歲數了,情緒控制的能力還是很強的,知道有些話一說出來就傷人,也知道她沒沒錯,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也就沒有說,而是冷着臉看着鹿北。
鹿北知道他不愛聽,不過她覺得這幾天和他關係確實有點危險,需要一次立場申明。
她假裝沒看到他的臭臉,繼續說道:「你後媽身邊的人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想見我。」
薄景生冷了聲音道:「所以呢?」

第48章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我去不去當然是要問你呀,你家的事,你處理起來肯定比我有分寸的。」
「那就去吧,既然是合作關係,你為我把這件事平息了也是你的義務。」
鹿北聽着他的冷言冷語,心裏很不得勁,但想着這樣也好,他們的關係也算是撥亂反正了。
她應了句,「好,我知道了。」然後繼續道:「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嗎?」
「鹿小姐這麼聰明自己琢磨不就得了。」他說完,隨手拿起手邊的書,假裝看書。
鹿北也不知道他怎麼就變得這麼不配合,像極了鬧彆扭的小孩子。
不過她確實應該收收自己泛濫的關心了,畢竟他們自己的情緒都要自己笑化,足夠理智,這樣才有利於合作。
「那行吧,我先去見見她,有什麼問題,等我們回來再說。」
鹿北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薄景生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手指不自知的緊握着手裡的書,醋意在心海掀起了滔天的波浪。
果然,昨晚的事以後,這個小玩意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和自己劃清界限了。
他想着,拿起手機,找到李叔的號撥了出去。
「和何芬聯繫聯繫,看看孩子的事她有沒有鬆口,敲打敲打她,讓她知道孩子她要是找不到,惹我不開心,別說彩禮了,讓她收拾收拾,等着看鹿氏倒閉吧。」
薄景生掛上電話,隨手把手機扔到了桌子上,細長的手指揉着太陽穴,緩解着情緒。
他思考了良久,覺得自己也太情緒化了。
真是,好像自從認識了鹿北,他就越來越沉不住氣,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他從羅漢床上連忙下來,坐上輪椅,想着去攔住鹿北的,可下了樓才知道,鹿北已經去前院了。
現在的年輕人執行力都這麼強的嗎?
鹿北倒沒想那麼多,薄景生讓她去,她就去好了。再說了,不管是要彩禮,還是孩子的事,她都是主要推動人,她去平息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她去了前院,招待她的就是給她打電話的人,姓李,是個長相姣好,穿着一身西服套裝的中年女人,頭髮紮起,不像宅院里的,倒像是公司的高管。
前院的裝修風格和後院的也完全不同,純歐式的,外觀是一個大城堡,裏面裝修的奢華浪漫,色彩鮮明,恢宏大氣。
據說這座城堡是薄懷恩娶了林玉蘭之後新建的,是他們真愛的象徵,也是薄懷恩勝利的象徵。
李艷讓人給鹿北送了一杯咖啡,說了句稍等,就離開了。
鹿北一杯咖啡慢悠悠的喝完了,卻還是沒有等到林玉蘭。
不過這樣的下馬威她在何芬那裡習慣了,並沒覺得有什麼,實在是無聊,她就開始刷手機看資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了聲音,側頭看過去,就看到了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的林玉蘭,她穿着一條紫色的裙子,戴着一條鑽石項鏈,手腕上套着一直成色極好的羊脂玉的鐲子,雍容華貴到了極致。
能看出來,她這些年過得很好,五十齣頭的人了,容光煥發,臉上一條褶子都沒有,妝容精緻,手指上戴着漂亮的美甲,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模樣。和何芬算是同齡人,但比何芬的狀態好了太多太多,看起來最少比她年輕十歲。
只是她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漂亮,最起碼比薄景生的母親差的太多得了。
沒想到薄懷恩還是個不看臉的情種,要不是為了股份娶了歐陽悅,還真的是名副其實的情痴了。
鹿北起身,恭敬的問候道:「夫人好。」
林玉蘭臉上頓時就有些不開心了,「你們夫妻倒是夫唱婦隨,他從來不叫我媽,只喊了薄夫人,你也隨着叫夫人。」
「他我不知道,但我這聲夫人,是因為我自認為不足以做薄家的兒媳婦。」
這番話自然是取悅了林玉蘭的,她原本也就沒有想過她會是薄家的兒媳婦,實際上,她壓根就沒覺得薄景生是薄家的大少爺。
薄家的少爺只有她的兒子,也只能是她的兒子。她兒子娶妻的時候,她勢必要辦的聲勢浩大,風風光光的,讓所有人都知道,做她的兒媳婦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
而那個時候,也自會有人提起薄景生娶媳婦這件事,就是一個醜聞,一個笑話。
她坐到主位上,「李經理,麻煩你幫我讓人送杯茶過來。」
李經理了聲好,離開了。
原來不是這裡的傭人?
而是集團職員,典型的公器私用呀,還真是足夠明目張胆的。
「能找到自己的位置,不錯,你倒是和你媽一樣,是個聰明人。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不累。」
林玉蘭看鹿北規矩的坐着,繼續道:「我這次來也沒別的意思,我看這麼久了,也沒想着過來見見公婆。當然這也不能怪你,後院那位本來也不是懂事的人,從小就被他爺爺奶奶慣壞了,現在仗着自己的身體不好,祖宗規矩早就拋之腦後了。」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鹿北這些年學會的就是一個忍字。
林玉蘭看鹿北伏低做小,不言不語的樣子,輕蔑的笑了笑。
她還以為她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是個狗仗人勢的玩意罷了,白浪費了她的腦細胞,還以為她是多厲害的貨色。
李經理把茶端過來了,林玉蘭接過茶杯,說了句,「你回去吧。」
鹿北看李經理神色明顯的變了變,但最後還是應了聲,「好。」離開了。
林玉蘭喝了口茶,「只是我沒想到,爸爸不懂事就算了,兒子也這麼不懂事,那麼小的孩子,仗着自己是薄家的孩子就在幼兒園裡大打出手,把人家孩子打壞了還不算,對着人家母親也是口出狂言,沒有教養。」
「夫人,你不說也就算了,既然你說起來了,那我也說兩句了,這件事是我去幼兒園處理的,明明是對方出言不遜,故意挑釁,本想欺負壽壽,結果還打不過,打不過就給他那不分青紅皂白的媽一樣,顛倒黑白。」
砰!
林玉蘭手裡的杯子被丟在了桌子上,「什麼叫不分青紅皂白?顛倒黑白?就算是人家先動手的又怎樣,小孩子知道什麼,打打鬧鬧的不是很正常?我還沒說你呢,孩子不懂事就算了,你是怎麼回事,動手打人?這就是你家的家教。」

第49章暗流涌動
忍個屁!
鹿北看着林玉蘭,柔聲道:「什麼叫小孩子知道什麼?那個孩子不但知道壽壽沒媽,還知道壽壽爸爸也快死了,也不知道這些惡毒的話是誰說出去的。我看他呀,清楚明白得很,不然幼兒園那麼多孩子不欺負,偏要欺負壽壽呢。」
林玉蘭沒想到她頂撞自己,更沒想到她美眸一凜,氣勢還挺足,黑着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鹿北像是沒有看到她手上凸起的青筋,依舊不緊不慢道:「我的意思是,任何事情都要看前因後果的,而不是單拎出來不利的一面,在裏面添油加醋,造謠生事。給你說這件事的人絕對不安好心。」
「我看是你是不安好心吧,毛還沒長齊呢,就學着人家挑撥離間。」林玉蘭出了名的護短,特別是娘家人,自己怎麼說都行,就是不允許別人說半個不好的字。
鹿北這才明白了,難怪林夫人是個不講理的,原來都是和這位薄太太學的呀。
鹿北嘴角的笑收斂了,眼裡的光逐漸的冷了下來。
林玉蘭看她不說話,繼續道:「本來是一件很小的事,說開了,解決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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