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葯癮強推現言》[沖喜夜我成了偏執大叔葯癮強推現言] - 第1章(2)

了,直接用權勢把人家孩子開除了,這樣的幼兒園,誰還敢上。說起來,這件事是你處理不當,我現在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讓那孩子繼續去幼兒園上學,這件事也就算過去了。」
「這不是一件很小的事,它對壽壽的影響很大,極其不利於孩子的身心發展。還有,開除他,是根據幼兒園園規的條款,報告了幼兒園的家委會,由家委會同意,做出的決定,反而是彰顯了公平和正義。」
這小丫頭牙尖嘴利的,一字一句都在戳自己肺管子。
這麼多年了,還沒有對着自己這麼說過話,銳利的目光就像是刺一般朝着鹿北刺了過去,「所以你是打定主意要忤逆我?以下犯上。」
「你說這話我可就太冤枉了,」鹿北委屈道:「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整個事件都是有監控,有人證的,這個想查,輕而易舉的就能查到。
況且壽壽好歹也是薄家的子弟,再不好也叫你一聲奶奶,你說是不是?」
林玉蘭直接給堵的啞口無言,她確實不該沒有調查清楚,就直接聽信了嫂子的一家之言。但面對鹿北的反駁,也確確實實觸了她的逆鱗。
那個逆子不把自己當回事就算了,她一個沖喜的,連個名分都沒有的丫頭,憑什麼這麼囂張。
林玉蘭的手狠狠地砸在了沙發上,黑着臉站起來道:「我就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騙子,隱藏了自己未婚先孕的事不說就算了,還在這裡大放厥詞,勾引魅惑景生。我今天要不收拾你,你還真以為我們薄家沒人了。」
說完,從門外面走進來了四個四五十歲的老婦人。
鹿北被着荒唐的一幕逗笑了,媽呀,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這種只有狗血電視劇里出現的情節發生。
爾爾還說她是什麼何芬四代加強版,在她看來,她和何芬壓根就不是一個段位的。
林玉蘭看鹿北笑了,哪受得了這樣的屈辱,怒火迅速地上了頭,指着鹿北道:「把她給我抓起來,關祠堂去,今晚不許放出來,讓她當著薄家的祖宗,好好的反省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
四個壯實的中年婦女剛要上錢,鹿北慢悠悠的從兜里掏出了手機,按了播放鍵。
「我這次來也沒別的意思,我看這麼久了,也沒想着過來見見公婆。當然這也不能怪你,後院那位本來也不是懂事的人,從小就被他爺爺奶奶慣壞了,現在仗着自己的身體不好,祖宗規矩早就拋之腦後了。」
「只是我沒想到,爸爸不懂事就算了,兒子也這麼不懂事,那麼小的孩子,仗着自己是薄家的孩子就在幼兒園裡大打出手,把人家孩子打壞了還不算,對着人家母親也是口出狂言,沒有教養。」
「你竟然敢錄音,果然就會耍一些上不來檯面的小把戲。」林玉蘭臉色巨變,沒想到似的,怒目瞪着鹿北。
「薄夫人,我無意與你為敵,要不你讓這幾位大嬸先下去。畢竟現在不是科技不發達的古代,隨隨便便就可以顛倒黑白,以勢壓人。21世紀呀,網絡發達,只要我的手指這麼輕輕地一點,這錄音就會被傳上網,不出十分鐘,就會人盡皆知。不如,我們讓大眾評價評價這件事好了。」
說著,手指就要往發送鍵上放。
「你們都先下去。」林玉蘭終究還是賭不起,她臉上的怒火消失了,全都融進了眼睛。
她朝着下面的人揮了揮手。
人走了,屋子裡都顯得寬敞、明亮了。
林玉蘭眼裡的憤怒都消失的一乾二淨,迅速地變成剛下樓時雍容華貴,慈祥無害的模樣。
她對着站在一邊的傭人輕聲道:「薄大少夫人的咖啡涼了,去,再給薄大少夫人倒一杯去。」
傭人離開了。
林玉蘭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眼眸染上了滿意的消息,「看你能把壽壽的事這般放在心上,我也就放心了。我就怕找一個心腸歹毒的後媽,那孩子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鹿北欣賞了一出現實的極致變臉,心裏想着,這位確實是能屈能伸的,看來段位確實不低。
她也收斂了氣勢,嘮家常一般到道:「那孩子和我投緣,我肯定會把他當做我的親生孩子對待的。」
「那你的親生孩子呢?怎麼沒帶過來?現在在和孩子爸爸一起生活?」
「那孩子我也好多年沒見了,沒準見到了,也認不出了。」
林玉蘭訝異道:「怎麼會?你對奕辰都這麼上心。」
「那個時候歲數小,哪知道這些。現在知道了,也來不及了。」鹿北從傭人的手裡接過咖啡,聞了聞,眸子一閃,繼而放到了桌子上。
林玉蘭看她沒有喝,問道:「怎麼?咖啡不好喝嗎?你想喝什麼,我讓人去做。」
「太燙了,我晾晾。」
林玉蘭也不好再說別的,又和她聊了幾句,這才道:「說起來,你們成婚有些日子了,我理應送你一件新婚禮物的。」
說著,她看了一眼傭人,「去我房間,把我梳妝台上的那盒首飾拿過來。」
傭人離開了,林玉蘭語重心長道:「說起來景生這些年也不容易,自己行動不便,身體不好,還要拉扯個孩子。他奶奶每次和我說起來,就抹眼淚。我呢,這才自作主張,想着給他娶個媳婦,能照顧孩子,也能照顧他。
幸好,幸好你也是個好孩子,不然,這又成我我洗不掉的過錯了。總歸是,後媽難做,後媽難做呀。」
首飾盒被取下來了。
林玉蘭直接讓傭人把盒子給了鹿北。
鹿北接過,說了聲,「謝謝。」
「小小禮物,討個喜氣罷了。你對奕辰好,景生也會感激你的。沒準他心情好了,也能多活些時候。說起來,景生的病情好轉了嗎?他也沒和我們說過,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給我說,我一定竭盡全力的。」
「好的,感謝。」鹿北皮笑肉不笑的應了下來。
林玉蘭又苦口婆心的囑咐了幾句,把鹿北送出了屋子,看着她走了這才收回了目光。
劉姨從一邊走了過來。
林玉蘭目光陰狠道:「莫非她看出了那咖啡有問題?」
「這種葯無色無味,是我耗時十年才調配出來的,而且從來沒有往出傳過,按理說,她不可能看出來。」
林玉蘭想了想沉吟道:「如果不是她看出來了,那就是她起了警惕之心,怕有事,所以什麼都不碰。沒想到,我們這次碰到硬茬了。」
「畢竟正常人可不會想到錄音這一招。」
林玉蘭咬牙切齒道:「竟然被這個死丫頭擺了一道。」
「不過是陰溝裡翻船,僥倖罷了。總會有機會收拾她的。」
「你等着看,我遲早會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讓她為了今日頂撞我,付出代價。」林玉蘭說完,轉身朝着屋裡走去。
鹿北手握着首飾盒,快步朝着外面走去。
她怎麼會有這種葯?這葯不是蕭宇彥師父研製的嗎,他當年直接把藥方給了他的師妹,可那晚,師妹和藥方就消失了,這一消失就是三十多年。
難道還和林玉蘭有關係?
鹿北只想趕快回去聯繫蕭宇彥問問他,可抬頭就看到一個身影快步離開了。
李艷?
她還沒離開?
鹿北快走幾步,想着追上她,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走這麼快乾嘛?有狼攆你?」
鹿北轉身,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走過來的薄景生。
「你怎麼會在這?」她不解地問。

第50章在這個宅子里,簡單的人是活不下去了
薄景生還穿着他在三樓穿的衣服,戴了副黑框眼鏡,襯的雪白的皮膚更白了,也更像個精緻漂亮的病美人,也導致他眼角的那坨紅色越發的明顯。
鹿北眸色一凜,上前握住他的手腕,就想給他把脈。
薄景生卻在瞬間掙脫開來,像是這件事沒發生過一樣道:「看你去了很久,來找找你。」
「怎麼?你怕我被你後媽吃了?」鹿北眸子一暗,但又很快的恢復了正常。
他不讓自己看,自己就不要看了好了,反正藥材快準備齊全了,到時候也是他想做小白鼠,要給壽壽試藥的。
「你那麼聰慧,我不覺得她能在你手裡討到好處。」
鹿北就笑了,畢竟沒人不喜歡被別人誇。
只是她很快就斂了笑意道:「你這個後媽,不簡單。」就沖她前面簡單粗暴,達不成目的後,瞬間就變臉的功夫,說實話,她就做不到。
「在這個宅子里,簡單的人是活不下去了。」他明明語氣平靜,但鹿北還是聽出了幾分凄涼。
下意識的,她對他的可憐又增添了幾分,只是她想到他的話,拚命地把情緒收斂了,不能讓他看出來。
於是半開玩笑道:「所以說,她能活着這麼多年,絕對是個老妖怪了。對了,這是她送我的新婚禮物。」她把盒子遞了出去。
薄景生知道她的意思,合作嗎,自然什麼東西都要分清楚了,分的越清楚,她以後抽身離開就更容易。
薄景生壓住眼底的失落和酸意,嘴角揚了揚道:「她送你的你就收着好了,好歹能換點錢。」
鹿北想到奶奶給她的那隻帝王綠的手鐲,他就讓自己收着,想着他果真是個大方的。
大方的男人總是會讓人多產生幾分好感。
「那你先幫我拿着。」說著她把首飾盒塞在他的手裡,推着薄景生,朝着後院的方向走去。
她本想把林玉蘭下毒的事給他說說的,又覺得自己也沒調查清楚,現在說了,除了讓他疑心外,沒有其他的作用,也就沒說。但心裏,對他和壽壽的處境有多了幾分擔憂。
特別是壽壽,這孩子還這麼小,又身體不好,要是薄景生真的死了,那他要怎麼在這個吃人的宅子里活下去呀。
這次的事,林玉蘭只能認栽,但她這個人這些年養尊處優慣了,自然受不了這樣的失敗。
回了房間,就把電話打了過去,把林夫人和林軒宇罵了個狗血噴頭,然後又想起了林嫣語的事,更是怒不可遏。
「我把她放在薄家養着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提高她的身價。她可倒好,喜歡上了那個窩囊廢,最後還稀里糊塗的和景然的助理髮生了關係,這就算了,好歹那助理雖然家境差了點,但也是成績優秀,能力卓越的高材生,好好的和他在一起,也能幫我知道景然的事情。
可沒想到,在薄家還口無遮攔,硬生生的把自己的通天大道一步一步的毀了。真是蠢人生蠢人,爛泥巴扶不上牆。」
「是,是,我早就罵過她了,關了她禁閉,讓她好好反省過了。」林夫人胖胖的手握着手機,哪怕是林玉蘭沒在面前,已經卑躬屈膝的賠禮道歉着。
她的態度讓林玉蘭很滿意,心裏的火氣也卸了大半,接過劉姨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這才放緩了聲音道:「我就是恨鐵不成鋼,我是真的希望我們林家可以回到以前。我哥哥這輩子是指不上了,只能靠嫣語和軒宇了。嫣語這樣,我比你還要心痛,還要遺憾。」
「我知道,我也是。」林夫人自是不願意被人天天訓孫子一樣馴的,但她心裏更清楚,這個家的榮華富貴,只能靠林玉蘭。
原本還想指望林嫣語的,現在也指不上了。想到這,她也是一肚子的埋怨和不甘心。
「軒宇的教育是最重要的,幼兒園的事我在想辦法,實在不行,就換一個幼兒園吧。」
林夫人天真無邪地問,「這是怎麼了?那不是薄家的幼兒園嗎?還不都是你一句話的事。」
林玉蘭一聽到她這樣說,就更恨鹿北了,本來她這條路走不通,她就給薄懷恩說說,這點面子他總會給的。可誰又能想到她竟然錄音了,看她那樣子,就怕自己非要讓軒宇回去上學,她把錄音爆出去。
林玉蘭實在是不想就這樣認輸了,於是道:「那就再等等,這幾天你先讓家教在家裡教。」
「好,我知道了,我就知道薄家現在是你當家,這件事對你來說都不算事。」
林夫人又恭維了幾句,把林玉蘭拍的舒舒服服的,這才掛上了電話。
「是姑姑吧,」林嫣語從另一側走了過來,笑道:「她說什麼了,我是不是可以去薄家找她了。」
啪!
林夫人一巴掌就扇了過去,直接把林嫣語打傻了了。
「去薄家去薄家,去薄家幹什麼,你還想去找那個病秧子嗎?!」林夫人瞪着牛眼睛,破口大罵,「你怎麼就一點記憶都不長,人家看不上你,寧願要一個生過孩子的婊子也不要你。就是你姑姑說的,」她的胖手指狠狠地戳在了林嫣語的額頭上,「爛泥巴扶不上牆。我告訴你,你要想在你姑姑面前還有點價值,就把以前的性子收斂了,好好的準備嫁人,好好的討你老公的歡心,多掌握你表哥的動向。」
林嫣語早就被打懵了,捂着臉,淚水不住的往下掉,她那句我根本就不想嫁,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她知道木已成舟,無法改變了。
可她不甘心,實在是不甘心。
她伸手握住林夫人的胳膊道:「我知道我做錯了,我沒本事,但媽,我也是為了我們家呀。你願意一直被姑姑管着罵著嗎,你不想腰板硬起來和她平起平坐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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