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夫人她帶着小主橫推諸天了》[帝尊夫人她帶着小主橫推諸天了] - 第2章(2)

掛在眼角搖搖欲墜的淚水,不由得令戰冰封萌生了一種辜負了少女感情的錯覺。
他不忍心地解釋道:「你不用擔心的,我就在你身後。」
若不是因為那瘋婆子似乎只對姜知棠有反應,不然他亦不會出此下策。
陳蹊雲在一旁笑得幸災樂禍。當看到姜知棠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又不忍地闔上嘴角。
「誰讓那瘋婆子只衝着你來呢?」
方才他已經聽戰冰封的話,先去了一趟府邸,可是這人都快轉傻了,也沒看到那個瘋婆子。
戰冰封亦如此。
這瘋婆子在這裡藏了這麼多年,對府里的形勢摸得比他們清,除非她自己現身,否則,即便是一把火燒了這府邸,她也不會出現。
姜知棠只好無奈地認命。
她實在想不明白,那瘋婆子為何獨獨衝著她來。
做好決定好,她再次問道:「那你們一定要保證我的安全!」
倆人不約而同地點頭,都給予了她一個放寬心的眼神。
見狀,姜知棠才稍稍寬慰了一把。
直到站在破府邸門前,她又忍不住慫了。一回頭看到那兩兄弟示意她進去的眼神,又咬咬牙堅持下去。
等姜知棠進府後,戰冰封倆人也一同進了府。

第53章十年前的真相
司尚宮一如既往地忙碌着,李嬤嬤走進來,見到朱裳又板著臉訓一堆下人。
「尚宮大人。」
訓斥的聲音停了下來,回頭立馬換上喜笑顏開。
「嬤嬤今日怎地有空過來?」
「下個月便是皇后娘娘的壽宴了,交給你做的吉服如何了?」
「您就放心吧!衣服早就完工了,明日熨實了我便親自送到慈雲宮去。」
李嬤嬤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吩咐了一些壽宴上的細節,隨後便要離去。
朱裳送她出門,趁機提了嘴,「聽說皇后娘娘把那錦帕交予姜家姑娘了?」
李嬤嬤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聽說那姑娘手巧,便讓她給修點修點。」她停了腳,「怎麼?她找你來了?」
朱裳愣了一下,反應也是快,「是啊!她說最近手藝生疏了,讓我給她提點意見。」
李嬤嬤聽罷,也不言語了,倒是朱裳一直問道:「那帕子皇后娘娘珍藏多年,一直帶在身上,平日也未覺得帕子素凈,怎地突然要修點呢?」
這番話讓李嬤嬤變了臉色,有些警告地看她,「你竟還敢叵測娘娘的心思!」
朱裳慌了聲,連忙閉上嘴認錯地朝她看去。李嬤嬤微哼一聲,轉身離開。徒留朱裳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一邊進門一邊暗暗嘀咕着,這皇后娘娘到底為何突然把帕子交給別人呢?
姜知棠小心翼翼地拐進昨日的院子,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絲風吹草動,這種寂靜更加讓人心慌。
她謹慎地留意每個角落,生怕在她看不到的空洞里突然蹦出個東西來。
就這樣掃視着,大到木板之間的縫隙,小到地縫。
而她卻不知道,也有一雙詭譎烏黑的雙眼正在小角落裡死死地盯着她。那黯淡無光的瞳孔隨着她的動作移動着,像只充滿好奇而又恐懼的野獸。
姜知棠看了一圈也不見有異常,覺得瘋婆子應該不在這裡了,或許該換個地方了。
想着正要轉身,卻在回頭的那一瞬間,狠狠地瞥到了不遠處的石階下有一雙窄小的人眼正陰森森地盯着她。
她嚇得頭皮一緊,連忙朝着天上大喊:「救命啊——」
而此時在另一邊等待地倆人聽到聲音後,立馬同時朝她的位置奔來。
洞里的眼睛聽到動靜後倏地縮回地下,那凸起來的石磚也陡然沉了下去,嚴絲合縫地蓋在地上。
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下面能藏着人。
姜知棠耐着膽子守在原地,一旦戰冰封趕到,她就立馬躲在他身後。
「那那那!就在那!」她激動地指着不遠處的石板。
陳蹊雲應聲走過去,用腳在上面踩了踩,隨後蹲下用手指在邊緣摸索着,沒一會兒,他的眼神就變得驚訝起來。
這石板下面果真是空的!
只見他一把掀開石板,底下赫然出現一個大坑洞。在坑底的一側牆上還有一個洞,看起來像是連接某個地方的地道。
他們跳下去後,不約而同地往裡走去。
那洞口極小,只能勉強一人通過,於是姜知棠跟在戰冰封身後,陳蹊雲緊隨其後。
好不容易經過憋屈的地洞後,他們打開上方的木板,從地上跳到地面。
此時才發現,他們竟然來到了一個書房。這裡不同於外頭的狼藉破舊,書架上的書雖然都雜亂無章的陳列着,但摸着一塵不染。
一看便是經常有人在此出入。
戰冰封觀察着,注意到案桌上擺放的一堆書冊。拿起一本翻開,寫得就是監守每日要上報朝廷的烏鎮情況。
而這一本的落款時間竟然是十年前。
原來,烏鎮已經與朝廷斷訃十年了嗎?
戰冰封暗道不妙,十年之久,若真要做些什麼,只怕已是棋差一招了。
他只能僥倖這背後的人所謀劃的事沒有那麼兇險,否則,這件事便不是他能干涉的了。
姜知棠十分疑惑地看了下四周,她以為附近應當還有什麼機關,不然為什麼進來後,竟沒有看到那個瘋婆子呢?
而且方才進來明明只有一條路,她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陳蹊雲在另一邊的書架上摸索着,竟然不慎將架子上的花瓶掉落在地,一聲巨響後,戰冰封和姜知棠同時看了過來。
那支離破碎的瓷片中,有一根竹節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戰冰封撿起端詳了一會後,將頂部嘗試擰開,倒出一卷小紙。
他打開後,紙上是一段十分細小的文字。
「顯王十七年——廿五年,韃靼湧入,屠殺百姓,奸淫擄掠,烏鎮不堪內亂。望君平定。」
戰冰封大驚,烏鎮十年前竟遭韃靼人圍陷!他猛然想起,十年前的韃靼人一直在鄢朝邊境作亂,不斷地殘害周圍的百姓,以此來試探鄢朝的底線。
而在一次又一次的作亂後,鄢朝終於派人去圍剿了那些韃靼人。但還沒打多久,那些韃靼人突然退兵消失的無影無蹤。
韃靼一直生活在境外十分遙遠的地方,鄢朝要派兵去打需得耗時一年的時間。況且,韃靼一直是流氓一般的存在,他們是游牧族,一旦戰敗便立馬捲鋪蓋滾回老家。
所以,那些年來,即便韃靼多次作亂邊境,鄢朝也只是派兵驅逐,便未派兵去圍剿這個民族。
但他沒想到的事,竟然已經有韃靼人跑到了烏鎮,還屠殺鎮內百姓。而鄢朝一無所知!
難道從那時候起就已經有人在控制烏鎮了,而韃靼人也是他們放進來的。至於監守官,想必是因為觸犯了他們,所以才招來殺禍。
他早該想到烏鎮背後的事不簡單,卻沒想到這件事會牽扯出如此大的陰謀。
另一邊,姜知棠突然打開了封鎖許久的柜子,猛地與那個瘋婆子對視上,措不及防的她被嚇到在地。
戰冰封回過神,連忙緊張地朝她走去,將她扶起後,小心翼翼地護在身後。
那個瘋婆子看到如此多人圍着她,嚇得抱住身子,嘴裏念念叨叨地喊到:「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第54章質疑
房間內,一行人盯着被五花大綁的瘋婆子,七嘴八舌談論着。
陳蹊云:「這力氣可真夠大的,給本殿的手都掰折了。」
姜知棠:「她會不會就是那個失蹤的監守?」
戰冰封:「歷來的監守皆是男子,且烏鎮的監守我是見過的。」
姜知棠問:「你見過?」
戰冰封點頭,那時他年紀尚小,不慎走丟在城外,所幸被來宮裡奏事的徐勿看到,便帶着他一同進宮了。
當時奇怪,他為何能認得自己,徐勿笑道:「我見過昭嬪娘娘,你與她長得極像,我不會認錯的。」
原是當年,娘親與父皇曾到烏鎮避難,識得了徐勿,受其許多幫襯,因此父皇拿到皇權後,便命徐勿為烏鎮監守。
如此,他便懷疑,這瘋婆子許是徐勿的親眷,再看她如此熟悉這府邸的布局,或許當年府邸遭滅門之時,她被安排着躲到了地下,才幸免於難。
姜知棠與戰冰封這邊說著,那邊陳蹊雲正作弄着面容獃滯的瘋婆子。
瘋婆子的情緒不穩定,時而獃滯,時而狂躁。被陳蹊雲一番戲弄之後,突然抬起頭一口咬住陳蹊雲那雙欠揍的手。
「啊——」
倆人應聲回頭,看到瘋婆子咬着陳蹊雲的手背不放。陳蹊雲痛得面目猙獰,足以見得那一口力道有多大。
見他們兩個還愣着,他氣得破口大罵,「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快救我啊!」
戰冰封捏起桌上的乾果,一個彈指間,那乾果「嘣」地一聲砸在瘋婆子的額頭上,亂糟糟的腦袋愣了一下,猛地垂下。
陳蹊雲終於得到了釋放,捂着被咬出血跡的手破門而出。
姜知棠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用手指戳了戳瘋婆子,絲毫沒有動靜。
於是,姜知棠叫來了店家老頭,讓他替她找幾個大嬸來,將瘋婆子帶下去洗乾淨。
回到房內,戰冰封若有所思地低垂着眼,手裡捏着一杯茶一動不動。
姜知棠走過去,那杯茶清澈見底,無甚怪異之處。她抓了一把乾果,吧唧吧唧地嚼了起來,一邊嚼一邊盯着那出神的俊臉。
戰冰封又陷入了緲蘿說得那些話中,關於那個樓若,他想知道得更多就得再去找她。可她也提出了條件,那就是讓他帶她入宮,給她身份。
莫說她一個敵國公主的身份,而是他身為無名無分的五皇子,帶一個人入宮何其難?若說是給她身份也只有成為五王妃這個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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