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夫人她帶着小主橫推諸天了》[帝尊夫人她帶着小主橫推諸天了] - 第4章

戰冰封正疑惑陳蹊云為何去了那麼久,此時門突然開了,正是陳蹊雲與姜知棠。
他看着兩人之間水火不容的氣氛,立馬便猜到了什麼。
姜知棠在戰冰封對面坐下,陳蹊雲似乎不願湊上去,轉而卧在狐裘軟榻上。
戰冰封問道:「計划進行得如何?」
姜知棠眼睛一亮,興奮地回到:「如我所料。經過我們這些天的會面,那些人已經開始對我們之間的關係轉變想法了。」
原本還閉目養神的陳蹊雲突然問:「你們之間的關係?」
姜知棠點頭,「是啊!原本大家都認為我和五殿下是姦夫**…」
「咳咳!」
聽到「姦夫**」這幾個字後,戰冰封一時不察被水嗆到。
這姑娘用詞還真是不忌諱。
當看到姜知棠一臉不解地望着他時,戰冰封蠻不自在地撇開臉,骨節分明地手放在唇邊,用以掩飾方才的失態。
「你繼續說吧。」
得到回應後,姜知棠興奮地接著說道:「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在輿論的風口浪尖,我們非但沒有避嫌,反而出現得更加頻繁。這樣的話,大家就會猜測我和殿下之間的關係是否另有轉折。」
戰冰封聽後,很是讚許地點頭,倒是陳蹊雲還是雲里霧裡的。
「所以,你們的關係到底是什麼?」
此話一出,其餘倆人齊齊地看向他,眼裡皆透露着一種無奈。
不知怎得,陳蹊雲莫名感受到了一種侮辱。他知道自己不擅長算計,所以很自知地退出了皇子之間的勾心鬥角。
戰冰封與他一同長大,因為不受寵的緣故,所以他也從不摻和那些事。
因此,在腥風血雨,弒父謀害手足的宮裡,倆人的感情十分難能可貴。也只有在戰冰封身邊,陳蹊雲才能找到那一份認同感。
戰冰封終是不忍看到陳蹊雲氣餒,笑着說到:「若是二人關係正當,又何懼這些謠言呢?我想,他們應該會猜測我和姜小姐才是情投意合的一對,而太子則是…」
說到這,他頓了頓,不知道該以什麼詞接下去,反而是姜知棠很迅速地接到:「強取豪奪!棒打鴛鴦!真不是人!」
不知怎得,姜知棠越說越氣,連帶着好幾個詞都用得十分不堪。
過了會兒,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神秘兮兮地湊到戰冰封的耳邊。
戰冰封挑眉,「當真?」
看到姜知棠很肯定地點頭,他的神色也逐漸沉重起來。
為了計劃的順利進行,姜知棠特意派春曉讓人去買通各大酒樓的說書先生。讓他們將自己和戰冰封頻繁見面的事散播出去。
這件事反響很大,很快大街小巷都在傳了。
據春曉說,消息透露的第三天,就有幾個人同說書先生起了爭執。
這些人據理力爭,篤定姜知棠與戰冰封的關係就是不正當,還稱是自己親眼看到姜知棠衣衫不整的從戰冰封房裡出來。
姜知棠聽完春曉的話,很快便猜到了操控這件事的人目的不簡單。
看起來整件事都是針對自己和戰冰封,實則是針對太子。
而他們兩個不過是那個人除掉太子的墊背罷了。
不過她並不打算深究。
畢竟她穿到這裡就是想平平淡淡地過完一輩子,然後回到現代。
她在現代時宮斗劇可沒少看。一旦涉入進去,這吃人的紅牆是不會讓自己全身而退的。
等到謠言的風波過去後,與太子定得婚事也能如願退掉,到時候自己就離那些人遠遠的,吃喝拉撒得混日子。
姜知棠美滋滋地計划著一切,正神飛天外呢,忽然眼角瞥到窗下一個熟悉的身影經過。
她嚇得來不及反應,一個順手,猛地拽住對面戰冰封的衣襟,將他硬生生地拉向自己。
戰冰封也沒防備,就這樣被她帶走。
當兩人的臉互相靠近的那一瞬間,戰冰封突然慌了心神。
他趕忙不適地要直起身,卻被姜知棠緊緊拽住。
「別動!我爹在下面!」
她做這件事,她的丞相老爹定然是不同意的。
想到丞相老爹那嚴厲的表情,她簡直要不寒而慄了。
姜知棠起初並沒發現他們此時靠得如何緊密,直到戰冰封那濕潤的氣息有一下沒一下地打在自己的臉上。
隨着襲來的還有他身上獨有的墨竹清香。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姜知棠腦子一懵,她的腦海里突然閃過零碎的片段。
凌亂的房間里,一個白衣男子雙手顫抖地輕撫自己的臉,隨後又如觸電般彈了回來,似乎很是懊惱地捶着自己的頭。
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能看出來,這個人正在做生理方面的掙扎。
隨之而來的鏡頭便是男子趴在自己身上熱切地吻着她,而她的雙手被他禁錮在上方。
難道…那天的人是戰冰封嗎?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你們幹嘛呢!」陳蹊雲的一聲大叫讓倆人瞬間如夢初醒。
幾乎是同時的,倆人立馬就躲開了臉,坐直了身子。

第8章過往
姜知棠等人離開時,酒樓另一間包廂的窗戶開了。
「殿下,這姜知棠與五殿下莫不是…」一個身形瘦小的黑衣男子探出頭來,卻是對着房間里的人說話。
陳蹊鶴摟着懷裡的侍女,低頭喝下侍女遞上來的酒。他的面色雖然已經被酒氣染紅,眼神卻仍然清明地望着女人呼之欲出的胸脯,直勾勾的,卻沒有任何**。
「這姜知棠與誰都好,卻唯獨不能被太子得手。」
他捏起一顆晶潤的紫葡萄,細細端詳着,看着黑亮的果皮上倒映出自己漫不經心的神色。
將葡萄緩緩遞給懷裡的女人,他緩緩開口,「父皇有意將姜知棠賜給太子,不過是忌憚容家朝中勢重,想借姜家的手來壓容家。只可惜他打錯了算盤,姜顯嵩那老傢伙又怎會看不出來?」
黑衣男子回到:「如今朝堂上的兩派勢力多以姜家為首,皇上就不怕壓了容家,又起了姜家嗎?」
「你又怎知他沒有為此做出考慮?」
他的好父皇可是精明着,這麼多年他一直不削減兩家的勢力,不過是想讓他們互相制衡。正如前些日子,容家剛攻下南苗,他卻讓姜知竹去駐守管轄。
容家和姜家在他的挑撥下鬥了二十年,早就看得心明眼亮。而他又如此不懼諱姜家,也是因為這姜顯嵩早就沒了爭的念頭。
前些日子謠言的事情鬧大後,姜顯嵩想藉此提出退居,卻被一紙詔書駁回,非但沒有請辭成功,反而又加了幾等功。
這擺明是想壓榨姜家至死啊。
只要姜家在位一天,容家永遠無法出頭。而自己也永遠都是萬年老二。
思及此,手裡的葡萄猛地爆了皮,侍女臉上被濺了不少汁液,抬頭驚恐地看着陳蹊鶴。
陳蹊鶴半闔眼皮,肆意欣賞着女人的驚恐。對於輕易掌握他人情緒的感覺,令他身心愉悅。
嘴唇輕啟,帶着冷漠的威脅,「吃下去。」侍女因為害怕,連帶着酥胸也顫悚波動,她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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