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別虐了夫人帶球跑路了》[傅總別虐了夫人帶球跑路了] - 第3章

 白梔見有人阻攔,火氣更甚,烏黑的雙眸中怒火熊熊,抬聲道。
保鏢左右為難,面面相覷了一下,依舊攔着她的去路:
「少夫人,請別為難我們。」
這幫油鹽不進的傢伙!
白梔氣得發顫,柳眉一蹙,正還要說什麼,傅凌寒已經走到了她身邊。
他耐心耗盡,將白梔攔腰抱起,不顧她的掙扎,將人硬塞進了車裡,然後狠狠甩上了車門。
車門「砰」的一聲關上,震醒了白梔的幾分醉意。
意識到男女力量的懸殊,白梔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望着傅凌寒,將手機遞給他:
「你不是說你不會玩京圈的女人?夏柒染可是夏氏集團的千金。」
傅凌寒瞟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熱搜,眉目不辨喜怒。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車一到遠山別墅就拎起白梔一路拽到了卧室。
不給白梔任何喘息的機會,他雙手覆上她的眉眼就要吻她。
白梔感受到傅凌寒溫熱的掌心覆上自己的雙眼,隨着男人逐漸的靠近,溫熱的鼻息輕輕吹在她的臉頰上。
氣氛很曖昧,但是白梔卻感覺到一陣噁心,她偏頭避開了傅凌寒的親吻,覺得自己委屈到了極點:
「傅凌寒,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傅凌寒沒想到一向乖順的白梔今天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他,他犀利的雙眸眯了眯,向前走了幾個大步將女人強勢地抵在了冰涼的落地窗前,一隻手抓住她纖細嬌嫩的手腕按在頭頂,另一隻手緊緊捏住了她瑩潤的下巴,聲音低沉危險:
「六年了,白梔,你是什麼身份?你自己還摸不清嗎?」
白梔被束縛着,掙扎不開,看着傅凌寒鐵青的帶着慍怒的臉,她只感覺一股無名的情緒裹挾着她的全身,堵得她有苦難言。
是啊,六年了,她做傅凌寒每周六的玩伴,已經六年了。
白梔還記得18歲那年,自己要嫁給傅凌寒的時候,她那股興奮勁兒,她那時候竟然真的愚蠢地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幸福地和傅凌寒生活在一起了……
見白梔在這樣的時候還能不回自己的話,自顧自開始走神,傅凌寒狹長的鳳眸褪去了最後一絲欲色,他食指勾住白梔垂在肘間的弔帶,使了點勁。
「嘩啦。」
白梔清楚地聽見了自己的裙子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空氣微涼,她身子不自覺地開始微微顫抖,身邊的傅凌寒卻視而不見,並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
他大手熟練地從白梔的鎖骨一路流連而下,繞到她細窄的腰部突然頓了頓,沒有順着以往的方向,而是繞後摸了摸她誘惑的臀,果然——
並沒有任何異物的觸感。
傅凌寒神色冷了冷,褐眸深處爬上了幾分薄怒,他嘴角微微上揚,勾起好看的弧度,輕笑道:
「不是說不方便?白梔,你知道騙我的後果。」
男人的語氣危險至極。
白梔想到新婚晚上傅凌寒的兇狠,不禁有些害怕,來不及細想,就被傅凌寒不由分說地堵住了唇。
午夜糾纏,旖旎纏綿,今夜無眠。
………第二天,白梔再睜眼,已經是天光大亮,入目是熟悉的水晶吊燈。
她活動了下香肩,只覺得全身酸痛。翻了個身,還是有些獃滯,直到嗅到枕邊殘留的雪木氣息,才如夢初醒。
傅凌寒還真是說到就到,昨晚一點也沒對她留情。
白梔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突然自嘲地笑了笑,她強忍着酸痛坐起來,找了一條薄毯披上,就馬不停蹄地抽開床頭櫃的一格抽屜,拿出了一個維生素瓶,倒了一片葯出來,也不就水,就這麼囫圇硬吞了下去。
「你在吃什麼?」
傅凌寒剛要去公司,發現自己的車鑰匙忘在了房裡,折返回來就發現白梔已經醒了,正半縮着身子坐在床。
白梔沒料到傅凌寒會突然回來,心下着急,也顧不得什麼苦不苦的了,趕緊借自己的身子擋住傅凌寒的視線把維生素瓶攏到了被子里。
沒想到——
「冷了不知道自己蓋被子?」
傅凌寒發現白梔纖細的身子微微顫抖,以為她是天氣太冷給凍的,着手就去掀溫軟的被子。
「我自己會——蓋。」
白梔心中警鈴大作,還想掙扎一下,可是已經來不及。
圓滾滾的白色維生素瓶呼啦啦掉到了地板上,在安靜的房間里發出了明顯的聲響,正好滾到了傅凌寒的皮鞋邊。
男人鳳眸眯了眯,彎腰把小小的維生素瓶撿了起來,他打開瓶蓋,聞了聞藥片的氣味,不辨喜怒地反問白梔:
「這是什麼?」

第2章忍無可忍!
「維生素片。」
白梔強裝鎮定着回答。
「維生素片怎麼會在被子里?」傅凌寒聽了白梔的回答,嘴角掀起一抹輕嘲,玩味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白梔被他的眼睛盯得發毛,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說話!」
傅凌寒突然大聲吼了一聲。
白梔嚇得一個激靈,避開傅凌寒的眼神,搪塞道:
「也..也許是昨天吃過忘記放回去了。」
「是嗎?」
傅凌寒聽罷冷哼了一聲,他臉色更加冷冽,眸光微斂,不復平常的淡漠。
「我的夫人真是健忘,昨晚我們在這裡一夜溫存,從床頭纏綿到床尾,這床里有什麼沒有什麼,我傅凌寒還不清楚嗎?」
「白梔,」男人俯身下來,微眯着鳳眸看她:
「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這個女人,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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