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別虐了夫人帶球跑路了》[傅總別虐了夫人帶球跑路了] - 第3章(2)

說的就不是真話。
她到底瞞着他在吃什麼!
白梔驚覺自己話里出了紕漏,看着男人薄怒的表情,她強迫自己沉靜:
「一瓶小小的維生素片,日理萬機的傅總又何必揪着它不放。」
「白梔,激將法對我沒用。」傅凌寒看着她倔強的小臉。
「我沒有激將你!」
白梔一雙精緻的桃花眼勇敢地直視着傅凌寒的鳳眸,她也很憋屈,開始破罐子破摔。
「好,」傅凌寒怒極反笑,雙眸危險:「那就把它交給我的私人醫生檢驗,夫人不會不同意吧?」
「……」
「我認為沒必要,這是我的東西—嘶。」
白梔想站起來去搶傅凌寒手中的維生素瓶,一個動作身上就傳來一陣酸脹,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又被迫坐到了床。
作為罪魁禍首的傅凌寒冷眼看着她又倒回到床,白梔很輕很瘦,這樣重重倒下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響,我見猶憐的模樣,任誰都會心生憐惜。
但是傅凌寒不會,他只會永遠淡漠着一雙眼。
他冷眼看了看白梔腿間有些發紅的痕迹,懶得再糾纏,拿着維生素瓶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的腿很長,步子很快,大概十秒後,白梔就聽見了關門的聲音。
「砰」的一聲,像撞擊在白梔的心上,撞擊在她的自尊心上。
呵呵…
看着動蕩盪的房間,和最終也沒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白梔擠出一抹蒼涼的苦笑。
自己根本不像是傅凌寒的妻子,甚至連情人都不像,她只是傅凌寒的一個洩慾工具,傅凌寒想要她了,就過來一下,發泄完男人的欲求,就這樣頭也不回地離開。
每次都是這樣,無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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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敲門聲。
白梔抬了抬頭,看了眼門的方向。
「夫人,聽少爺說您醒了,我可以進來嗎?」
原來是遠山別墅的傭人,她竟一瞬間以為又是傅凌寒。
白梔想到傅凌寒進來從來不會敲門,斂下了心神,迅速調整了一下情緒,清了清喉嚨:
「進來吧。」
進門的是一個清秀的小姑娘,看起來只有二十齣頭,雙手拿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是一碗黑米粥和一個—好像牙膏的東西。
「這是什麼,牙膏嗎?」白梔疑惑地問。
傭人聽了她的提問,稚嫩的雙頰爬上一抹羞赧,小聲地解釋:
「這…這是藥膏,少爺說他昨天不小心把夫人您傷…傷到了,叫我特意拿上來的。」
「……」
白梔聽了也感到很羞恥,覺得自己真是嘴欠要問這個問題。
「不必了,你把這個拿下去吧。」
傭人聽了她的話似乎有些左右為難。
「怎麼了?」
白梔看傭人久久沒有動作,冷聲道:「現在你們是都不聽我的話了嗎?」
傭人小姑娘是新來的,雖然一來就聽說眼前這夫人不受寵,但還是不敢得罪:「不是的夫人,」她皺着美眉:「少爺說,這個藥膏夫人今天一定要用,他今晚會回來檢查。」
「少爺還說,要是夫人不方便,他可以幫…」
「夠了!」白梔突然就不想再忍了,精緻的小臉帶着被屈辱的怒意,烏黑的雙眸中怒火熊熊,不等傭人說完,就打斷她說:「不用再說了,你退下去吧。」
「那夫人您自己可以塗嗎….」
「滾!」
白梔見她不依不撓,怒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血紅。
這次成功把還涉世未深的傭人小姑娘嚇退了,踉踉蹌蹌地跑出了房間。
白梔見傭人走了,長呼了一口氣,將紊亂的氣息平靜下來,不顧身上的疼痛,強忍着不適下床把那隻藥膏拿起,然後一瘸一拐繞過床走到了窗邊,將它拋出了窗外。
聽到藥膏「啪」地一聲掉落在樓下花園的草坪上,她才得以鬆了一口氣。
她確實走一步都覺得很疼,這些肉身上的疼痛她白梔都可以忍,可是傅凌寒非要把她那高傲的自尊心摘下來肆意折磨!讓她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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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酒吧
「我說白大小姐,差不多得了,你可別再喝了。」
林夕看着白梔已經喝得通紅的小臉,無奈地說。
自從和傅凌寒隱婚以來,白梔每個周日下午必來找她喝酒,一喝就要到半夜,話不會說幾句,酒倒是能喝好幾瓶。
說來也是奇怪,這傅凌寒小時候雖然白白胖胖的沒那麼帥,但是非常友好親切。
傅凌寒四歲時得了白梔這個粉雕玉琢的妹妹,對她明明喜歡得緊,整天就是「妹妹妹妹」地討好白梔。這後來長大了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雖然帥是帥了,但個性跟變了個人似的冷酷無情,換誰誰都受不了。
「唉。」林夕不禁嘆了口氣,為白梔感到揪心。
「唉別別別—」林夕回神就看見白梔又是倒了一杯威士忌拿起來猛灌,趕緊去搶她的杯子:「真不能再喝了!再喝要出事了!」
白梔現在心裏煩悶,連命都無所謂,還管什麼出不出事,她推開林夕就是又一杯一飲而盡。
「咳咳——」大抵是喝得太急,白梔被嗆住了,開始止不住地咳嗽。

第3章白梔,你不會是——有了吧
林夕見白梔咳得劇烈,趕緊去拍白梔的背,邊拍邊勸:「你說說你,身為我的偶像,國內外著名畫家Silvia,你怎麼能這麼狼狽地在這裡喝酒呢?要我說,就算離開了傅凌寒,你也是傅老爺自小寵愛的白小姐,既然和他過的不爽,那就甩——」
「!!你怎麼了白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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