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做首輔夫人虐渣男驚九天》[改嫁做首輔夫人虐渣男驚九天] - 第2章(2)

起。
薄國山收起這會兒震驚的情緒,緩過神來,道:「孩子現在在哪?」
「孩子很安全。」沈以舟的語氣也不好分辨,他道,「爸,我不希望我孩子的母親,有個三長兩短。蕭叔叔那個人,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我可以跟他合作保下來薄氏,但要是傷害她,我做不出這事。」
這無關喜不喜歡,從得知黎初利用他跟薄國山做交換時,他們就已經完了。沈以舟所說的,只是他做人的底線。
「爸,所以這份證據,到底是什麼?」
薄國山掙扎看他半晌,最後終於嘆口氣。
……
黎初只覺得溫橫山開車去的地方,越來越偏。到最後,人煙稀少,都是山路。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黎初冰冷道。
溫橫山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無言開車,車是往上開的,最後停在了一個山頂。
黎初隱隱聽見身旁有人說話,來不及細聽對方說了什麼,她就被溫橫山從車上給拽了下來。
扯着頭髮那種,拽的她頭皮生疼。
「人我給你帶回來了。」溫橫山道,「她的電腦我也帶來了,剩下的你可以派人去她房間找,看看還有沒有遺留下來什麼。你最近也找人盯着她,她沒有出去過,溫英芝想必你也看着,她也沒有異常。再說遠點,就連我也被你監視着,你也知道,我就送了一份為了取得她信任的你的證據,東西她是沒可能送出去的。」
黎初猛的抬頭時,看到了蕭葛。
他一如既往和藹,用那種善良慈悲模樣,打量着她:「雪瓷,想不到你這麼想念你父親。」
黎初抿唇不言不語,倒也冷淡。
「叔叔年紀大了,沒有那個耐心再逗你玩。本來我倒是欣賞,你這小姑娘的沉穩。」
「溫橫山跟我合作,是你指使的。」
蕭葛看了眼那疊溫橫山當時送出去的資料,道:「你姑父跟你合作,自然是為了讓你放下警惕。他送出去證明給你看,他真想扳倒我的證據,也都是真的。只不過無足輕重,罰些小錢。不做這些,你怎麼會相信他?」
「你可能不知道,你姑父,才是最恨你和你父親的那一個。」蕭葛道,「你父親,可是搶走了你姑父的愛人。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溫橫山不太耐煩道:「你跟她說這些做什麼?這小賤人跟她那父親一樣,都是拖了她後腿的人。」
後一個「她」,指的顯然是黎初母親。
「我不見了,我姑姑不會不管。」
溫橫山忍不住笑起來:「忘了你告訴你姑姑,你出國散心了?她又怎麼會找你。」
黎初臉色終是一變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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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看向溫橫山的眼神,伴隨着他的這句話,終於不再那麼平靜。

儘管她盡量維持,不論是蕭葛,亦或是溫橫山,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情緒變了。

「不然你以為,為什麼這麼久了,沒有人動你?都知道你心思細,最近不會隨便離開家裡,你姑姑也是緊着你的事,一旦有風吹草動,警惕了就麻煩了。為了保險起見,自然得讓你心甘情願的出來,當然,還要讓你姑姑放心。」

溫橫山這會兒倒是耐心十足的解釋給她聽:「所以也就有了這麼一齣戲。你跟你姑姑說了出門散心的,她肯定放心,再等到起疑,都過了那麼久時間了,你說她來不來得及救你?」

他說著話,一邊打開黎初的電腦,檢查了一番,最後當著她的面,一腳朝着電腦踩了下去。

黎初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她似乎聽到了電腦零件因為外力作用而滋滋作響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電腦的壽命也就斷在今天了。

她睜開眼睛,果然看見自己的心血,已經毀於一旦。破碎不堪,鍵盤已經和電腦脫開了距離,屏幕也碎了,電腦已經報廢到不能再報廢了。

「她這麼警惕,即便有備份,應該也放在她夠得着的地方,外人她不會輕而易舉相信,不可能把這些交給外人保管。再者,她心機深,可是又毀在了還有一絲善意上面,真正信任的,她又不願意拖累。要是不放心,去查查她身邊的薄軍便是。」溫橫山分析道。

蕭葛在這會兒,卻緊緊的盯着他,最後說了一句:「你對她倒是了解。」

這語氣,一時半會兒真真叫人難以捉摸。

溫橫山判斷不出來他的意思,只是隱隱感覺,他像是在懷疑什麼。

「你去溫家檢查檢查。」蕭葛道。

溫橫山卻忍耐道:「你對我還是有所懷疑,你找其他人去吧。」

蕭葛笑道:「你這是幹什麼,我只是按照習慣,對外人保持警惕而已。你把人帶回來了,又把電腦給毀了。你算是功臣。也罷,既然你想把這事交給別人檢查,那我找其他人。你去給我打點打點關係,要是那邊收到不明不白的東西了,你讓人家幫忙,把東西留下來。」

溫橫山勉強點了點頭,然後餘光掃了眼黎初:「她要怎麼處理?」

「也別為難人家小姑娘,先帶人家下去休息。」蕭葛道。

溫橫山對黎初那是相當不客氣,彷彿當年對她父親所有的恨,此刻都轉移到了她身上。他強迫她跟他走的時候,也是毫不留情的拽着她的頭髮,拖着她走。

黎初痛的臉上的表情都變了,很猙獰,又帶着一股子說不上來的恨意,她用那雙帶着恨意的眼睛,死死看着蕭葛。

而蕭葛卻神色自在。

蚍蜉撼樹,他終究是那棵樹,對他而言半點影響都沒有。

就在黎初快要被溫橫山帶到裏面房間的時候,有人進來說了一句:「沈以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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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在聽到「沈以舟」兩個字時,放棄了掙扎,任由他將她拖曳離開。

大概是不願意讓沈以舟看見她現在的狼狽樣。

蕭葛倒是不催她,溫橫山動作也輕緩下來,他倆似乎有默契一般,想讓沈以舟撞上這一幕。

不過黎初自己反而往角落裡爬去。

很快她就消失在了轉角處。

沈以舟進來的時候,只看見轉角處,一個身影被拖走了,但他並沒有看清楚,被帶走的是誰。

「叔,我爸讓我來問問你,最近蕭氏意外,需不需要幫忙。」

蕭葛熱情的招呼沈以舟坐下,笑着解釋道:「都是些小事,你就別擔心了。現在單身一個人,不如忙一下另一半的事情,世界上多的是珍惜你的女人,不會都跟雪瓷一樣。」

「您提她做什麼?」儘管沈以舟語氣一忍再忍,維持着禮儀,但是那點不耐煩,還是遮掩不住。

蕭葛只是語重心長的說:「阿言,你放心,很快叔叔就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沈以舟又問道:「最近怎麼看您的人,都沒有再守在溫家門口了?」

蕭葛但笑不語,而沈以舟似乎也只是隨口一問,並沒有多餘反應。

來這邊一趟,沈以舟也沒有立刻走,蕭氏跟薄氏的關係,那是越來越密切,雙方是萬事好商量,只要能扯上點邊的,都能談一談。

到傍晚時,沈以舟聽見蕭葛吩咐人送飯,這才多問了一句:「這裡有客人?」

溫橫山跟蕭葛對視一眼,然後不陰不陽的笑了笑,意有所指道:「算起來,的確是有那麼位客人。跟你也還算熟識。」

沈以舟就明白了,他嗓音平緩,緩緩吐出哪個名字:「黎初?」

「東西差不多,都交代出來了。現在就是為了以防萬一,等着看看她身邊那些人,手裡有沒有什麼。」溫橫山道,「她知道的事情有點多,也是真讓人放不下心。」

沈以舟並未有任何異狀,似乎對於這個結果,並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阿言,既然你跟她認識,這飯就由你去送吧。」蕭葛道,「不然她一直精神緊張,也不好。」

「那行。」沈以舟也不反對,端着飯盒就跟着帶路的人往黎初所在的房間走去。

溫蕭葛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嘆氣道:「阿言骨子裡還是善良,有的事,你在他面前得警惕些說。你看看你剛才那句話,是不是太過明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提醒他什麼。」

溫橫山不贊同道:「對於一個算是世仇的人,沈以舟再善良,還能任由她毀了薄家?」

蕭葛讓沈以舟去送飯,為的就是試探沈以舟的態度。面對慘不忍睹的黎初,心不心軟,就能略知一二。

而黎初在聽到開門聲時,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反而是收斂下去,隱藏了情緒。

一直到她聽到沈以舟冰冷的說「吃飯」,她才猛的抬起頭。

隨後黎初,便下意識的擋住了臉。

其實也是掩耳盜鈴,她傷痕纍纍,此刻不論怎麼看去,也落魄和可憐。

但在沈以舟眼裡,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了。

黎初聽見他像是嘲諷般的笑了一句。

笑聲震蕩在她胸腔,什麼都沒有打倒她,沈以舟這聲笑,卻讓她胸口隱隱作痛。

「吃飯。」

黎初沒有動作。

「吃飯。」他冷冷的繼續說道。

黎初便面無血色的打開了飯盒,她只是不想跟沈以舟繼續相處,不想跟他待在同一個空間里。

可惜她吃完飯了,沈以舟卻偏偏不走。

「真可憐。」沈以舟評價她。

黎初雙手握緊,面無表情,溫和是保持不了了。

「黎初,要是你早算到會有這麼慘的一天,當時恐怕,沒膽子利用我吧?」他居高臨下,像極了撒旦,眼神宛如寒冰,半點感情都沒有,「本來我會救你,不過你利用我在先,現在就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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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沈以舟的譏諷,黎初半個字都沒有說。她閉着眼睛,像是認命了一樣。

沈以舟指着面前的鏡子說:「你看看你,現在有多狼狽。你心思算盡,到頭來,也不就是這樣的結果,你現在這副樣子,你以為會我還會多看你一眼?」

黎初在沈以舟身上,是用了美人計的,他諷刺的,大概也是這個。

即便她再低調,在外人面前也從來擺出一副謙遜模樣,可是她心裏無比清楚,長相是她的優勢,也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

她看着鏡子里的自己,丑,太丑了,別說沈以舟,換成是誰,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黎初嘴唇乾澀,如同一棵,已經乾枯的樹木,半點生機都沒有。

「所以,何必背着我去做那些呢?」沈以舟道。

她聽了這話,卻微微一愣,她總感覺他像是話裡有話,黎初試圖去看沈以舟的眼睛,眼神冷冰冰的,她還以為,他在心疼她。

不過這樣最好。

黎初斂下眉梢,語氣冷漠疏離:「我自己做的選擇,你們想怎麼樣對我,我都無所謂。我從頭到尾利用你,你現在這麼對我,現在這也算是我的報應。我們已經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關係,我輸了,我認。即便再來一次,我只會警惕些,卻從來不覺得利用你有什麼不對。」

沈以舟只是挑起嘴角涼薄的笑了一下,便抬腳走了出去。

倒是蕭葛,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門口,奚落並且帶着笑意看她,指責着一旁的溫橫山道:「你看看你,真是心狠,好歹雪瓷也喊了你那麼多年姑父,你卻半點也不手下留情。」

雖然是指責,但是指責意味卻並不明顯。

回答他的是溫橫山的一聲冷哼:「那人的女兒,我何必心軟。」

唯獨沈以舟站在一旁沒有搭腔。

黎初像是一個小丑,任人圍觀。

蕭葛顯然擅長如何擊潰人的心理防線,被仇人當小丑看,任誰都會覺得屈辱,就比如此刻,黎初的呼吸粗重了。

蕭葛充滿玩味的看着她,片刻後,才把視線集中到了沈以舟身上。他的眼神十分銳利,卻沒有看多久,隨意一暼一般,很快就把視線給收了回去。

他們很快就離開了。

沈以舟遲疑了片刻,還是不悅開口道:「叔,你做的過了。」

蕭葛笑道:「難不成還心疼人家?」

「跟心不心疼沒什麼關係,但您這是違法的事。你可以跟她談判,但是這樣逼她,並不合適。」沈以舟的語氣也有些沖,「對一個小姑娘動手,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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