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瓷陸知淵夫人》[顧瓷陸知淵夫人] - 第1章

可在旁人眼裡,他應該就是一個連親妹妹都會利用的人,無所不用其極!
無所謂,他也不介意旁人的目光。
季珹心中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只相信顧瓷嗎?這世上,他能相信的人,只有顧瓷,季珹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蔣君臨知道季珹在想什麼,可他不打算慣着季珹。
季珹陰鷙地坐在那裡,蔣君臨心想,說不定他又在策划下一次囚禁,可絕無下一次,他不可能再被季珹囚禁。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和季珹之間,有了一道看不見的裂痕。
哪怕危機時,他會潛意識護着季珹平安,哪怕逃亡時,季珹願意以身擋子彈,他和季珹之間,仍是覆水難收。
「哥哥,如果當年你帶我走了,如今,我是不是你最信任的人?」季珹支着下巴,嬉皮笑臉地問,「你會像培養裴秋影一樣用心培養我,我會是你的得力臂助,我會取代顧瓷,成為你最信任的人吧?」
蔣君臨一怔,淡淡說,「往事不可追,忘了吧!」
「你說得真輕巧!」他撩開衣衫,給蔣君臨看後腰處的傷疤,那是一道像是被火燒過的痕迹,坑坑窪窪又突兀地出現在少年纖細的腰上,「重逢後,你早就看見我的傷疤,你從來都沒有問過,為什麼沒問?」
蔣君臨冷着臉,不作聲。
「說話啊!」季珹壓低了聲音。
「那是你的**,我不想知道。」
季珹輕笑,有點瘋魔,卻又笑得溫柔,「你再意亂情迷時,都不會碰我的後腰,怎麼了?是我的腰不夠軟,不夠細嗎?」
蔣君臨,「……」
蔣君臨一點都不想接這話,季珹似乎也陷入某種,無法擺脫的回憶里,眼底一片冷意,季珹說,「其實你一直都知道,是嗎?」
「季珹……」蔣君臨語氣軟了幾分,「已經過去了,那地方也早就被夷為平地。」
「過不去!」季珹怒瞪着他,「你知道這傷怎麼來的嗎?是我自己燒的,我要把那痕迹燒得一乾二淨,我用刀劃傷,還不算,我還燒了鐵去烙。可那怕我看不見,早就沒了痕迹,我也知道經歷過什麼!」
蔣君臨雙手緊握成拳。
季珹說,「極道暗主,本事通天,應該早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我差點忘了,那地方還是華國軍團搗毀的,是你們提供的情報,策劃的行動?」
304章我們沒有未來
「那隨你怎麼想!」蔣君臨也懶得再解釋,「季珹,我不守承諾,是我對不住你,重逢後,我也算補償你了。」
「哈哈哈哈……」季珹笑瘋了,「躺在我床上,算是補償了?哥哥,難道你不爽嗎?」
蔣君臨真的後悔,應該讓獸醫,把他的牙齒拔掉,讓他三天說不了話。
「我失約,你也關了我一個多月,恩怨相抵,出去後,兩不相欠。」蔣君臨冷了聲音,他真的不想和季珹卷在旋渦里,泥足深陷。
他的身份,也不允許季珹站在他身邊!
蔣家不同意,上頭也不會同意。
除非,他真的不幹了!
可除了死亡,他離不開極道暗網,這就是一個死胡同,不管怎麼說,季珹就是不明白,那些短暫的慰藉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是一場夢。
季珹沒受傷的手,揪着蔣君臨的領子,額頭抵住他,聲音惡狠狠的,「你做夢!」
門外,倏然有了動靜。
蔣君臨和季珹一怔,季珹也放開了蔣君臨,這安全屋位於一座公寓里,這是頂樓的複式公寓,兩梯兩戶,隔壁還有一戶人家,是一名單身女性帶一兒一女。
女人有一名分居中的丈夫,經常來找她要求,被騷擾煩了,女人就會給他錢,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打起來了。
丈夫直接把妻子拖出門來暴打,女兒在室內嗷嗷大哭,男人的咒罵聲和女人的尖叫聲在樓梯間里充斥着。
季珹和蔣君臨聽了一耳朵,好像是丈夫去驗了孩子的dna,發現小女兒不是他親生,本來就有矛盾的家庭,矛盾更被激化了,前夫一邊吼着我要殺了你一邊暴打,季珹和蔣君臨開了一點門縫,看到了妻子被打鼻青臉腫,小女孩抱着一隻娃娃熊,站在門口大聲地哭,哥哥年長一些,冷漠地看着這一幕,好像早就習以為常。
季珹和蔣君臨身份特殊,都不能暴露,本不該多管閑事,可女人被打得太狠了,臉上有幾道血痕,男人拿着一根棒球棍,還不斷地打她的背脊,好像要把她的背脊打斷似的。
女人抱頭躲得很狼狽!
蔣君臨倏然拉開門,握住他的手腕,奪走了他的棒球棍,「再打我報警了!」
「滾回你的屋裡里,別多管閑事!」男人一米九的光頭壯漢,體型都要趕上兩個蔣君臨,不把蔣君臨放在眼裡,湊上來就要拿回他的棒球棍,蔣君臨反手一擰,男人的手差點被他擰斷,男人盛怒,蔣君臨一腳踹過去,這一腳踹得不輕,男人直接摔在樓道里,蔣君臨冷聲說,「滾!」
男人見狀,兇狠地瞪蔣君臨,呸了一口,小女兒還有點東方血統的,男人指着蔣君臨,問妻子,「這就是你的姦夫嗎?還住在你隔壁,你們早就勾搭在一起是不是,她是不是他的女兒?」
季珹本來受傷,不能動手倚在門口看戲,一聽到這話就極其不爽,哪怕男人是污衊的,他也很不爽,他不喜歡蔣君臨和任何一個人扯上關係,意淫的都不行。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都不認識他。」女子解釋,她的鼻腔里還流着血,丈夫兇狠地又要去揍他,蔣君臨把棒球棍橫在他面前。
「我再說一次,滾!」
吵到他和季珹了!
男子有點介意,畢竟季珹如門神似的站在身後,眼神像是一條毒蛇般陰冷,好漢不吃眼前虧,男人撂下狠話就走了。
蔣君臨把棒球棍還給女人,女人頻頻道謝。
小女孩也不哭了。
蔣君臨說,「去看看傷吧。」
她看着傷得不輕,蔣君臨回屋,關了門,季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蔣君臨問,「你笑什麼?」
「真是憐香惜玉啊,冒着暴露的危險,也要英雄救美。」季珹酸溜溜的說,前幾天是誰說的,非必要不出門,哪怕有人死在他面前,他也不會暴露自己。
這麼快就打臉了!
「再不管,她就要被打死了!」
「是誰說的,有人死在面前,也不必去管。」季珹輕笑說,「哥哥,口是心非啊,你這麼招惹是非,不怕暴露嗎?」
蔣君臨和季珹在這裡住了幾天,一直養傷,警戒,對面什麼情況,他們一清二楚,就是一個普通的單身女人帶着一對兒女,女人開了一家餐廳,早出晚歸的,基本都是哥哥帶妹妹在生活,他們好幾次都看到哥哥帶妹妹買菜,買飲料。
丈夫和她在分居中,還沒離婚,每一次丈夫來就是為了要錢,女人為了孩子會忍氣吞聲,他們就是普通的市民,不必草木皆兵。
兩人關上了門,蔣君臨動粗後,傷口有些裂開,卻不算嚴重,季珹的手需要換藥,他撒嬌喊蔣君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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