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總別追了夫人已出道》[賀總別追了夫人已出道] - 第6章

許歡顏閉上眼,一會兒想着明天怎麼把這保險箱弄開,一會兒又想着,賀雨柔會都在保險箱里放了什麼,藏得這麼隱蔽,要不是她無意間發現磁帶上的數字,也不會想着去問院長,也就不會發現這個保險箱。
難道真是公司的重要資料和賬本?
這有什麼藏起來的必要?
想着想着,突然覺得身上一沉,睜開眼,賀景淮不知何時俯在了她上方,眼神透着能融化人的溫度,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你……」
她怔了一下,剛開口,賀景淮突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這是許歡顏始料未及的。
賀景淮的吻十分霸道,帶着絲絲侵略的意味,撕扯睡衣的時候,甚至有一絲急切。
他的手捏住她的腰,力道比以往要大很多,弄得她有一絲輕微痛感,她卻無端被這一絲痛感勾起了**。
許歡顏是典型的享受派。
她並不反感和賀景淮做,兩人多年的身體磨合,賀景淮知道碰哪裡她會疼,碰哪裡會癢,碰哪裡她會像小貓一樣輕吟。
她沒有別的經驗可以和賀景淮相比較,所以也無從知曉賀景淮到底算不算熟稔,但是賀景淮情動時候的表情,不管什麼時候看都讓她悸動不已。
他的唇划過她的下巴,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
許歡顏喘着氣薅住賀景淮的頭髮,「別咬脖子。」她身上太容易留印子了,這要是咬下去,回頭拍戲還得讓人遮。
賀景淮眼神深了幾分,摁住她的手腕,加深了力道。
本來以為一次就結束了,以前都是這樣的。
賀景淮這個人並不沉迷**,就算是剛同房那陣子,基本上也是一個月三四次的樣子,而且除了圓房那次,大部分都是一次就完事兒,然後這個死潔癖就跑洗手間要清洗半天。
最近這大半年更是清心寡欲,最長的一次,三個月都沒同房。
但是今天,這傢伙就跟回春了一樣,拉着她翻來覆去的折騰,一直到凌晨一點才消停。
許歡顏被他弄得渾身酸軟,躺在床上連指頭都不想動。
賀景淮則跟沒事人一樣,還去洗了個澡,不過時間比以前短了很多,三五分鐘,好像就沖了下汗就回來了。
上床後,甚至還要許歡顏也起來去洗。
許歡顏踢他一腳都沒力氣,只能趴在那裡有氣無力道,「我不洗,嫌臭你出去睡。」
狗東西,那麼用力,她現在下腹都有些酸脹,還洗個屁的澡。
賀景淮心情似乎很好,難得沒反駁。
他側躺在她身側,低聲道,「下周我要去A市出差,大概要去一周左右,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許歡顏眼皮都不想抬,甚至覺得賀景淮在旁邊說話有些聒噪。
懶懶得回了一句,「賀總是覺得我伺候得不錯,賞我點嫖資嗎?」
賀景淮眼角抽了抽,「到底是誰伺候誰?你躺着動了一下嗎?」
許歡顏……
她在懟賀景淮這方面,向來不服軟,於是臉皮極厚道,「那我叫得真情實感啊,我看賀總挺喜歡聽我叫的。」
說完還故意夾着嗓子學着電影里的女演員哼哼唧唧叫了兩聲。
她是有點故意捉弄賀景淮的意思,但是情事剛過,她的嗓子沙沙啞啞,雖然拿腔作勢,但聽在賀景淮耳中卻有種別樣的風情。
他眸色漸深,勾住許歡顏細軟的腰肢,聲音低低沉沉道,「你再多叫幾聲,今晚大家都別睡了。」
許歡顏瞬間一個激靈,再也不敢造次。
同時不免腹誹,賀景淮今天怎麼跟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一樣,這麼經不起撩撥?
以前她為了勾引賀景淮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賀景淮都不帶多看她一眼,就算被她撩起興緻也沒像今天這麼瘋。
她心思「歹毒」地想,賀景淮不會找太爺爺要了配方,自己偷摸煮雞湯喝了吧?
她閉上眼,實在是懶得多想。
賀景淮淡淡道,「想想要什麼,等我走了你再說就完了。」
許歡顏沒什麼興緻道,「你看着買吧。」
賀景淮說,「看着買就不買了。」
「隨便你的便。」
許歡顏困得不行,說完就迷迷糊糊快要睡了。
她那敷衍的態度讓賀景淮有些不滿,伸手捏了捏她的腰。
許歡顏被他捏得有點煩,抬眼不耐煩道,「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賀景淮氣悶,「什麼叫隨便?給你帶禮物,你就是這個態度?」
許歡顏擰起眉。
賀景淮是不是有點大病?
以前他出差,她纏着他要禮物的時候,他嫌煩,她現在不要了,他還不滿意了?
什麼毛病啊?
「我態度怎麼了嘛?你自己說不買了,我說隨便你還不高興了,你不是省事兒了嗎?」
賀景淮被噎了一下,沒好氣道,「你自己不要的,別到時候回來沒給你帶東西,你又陰陽怪氣!」
「我什麼時候陰陽怪氣了?」
許歡顏剛說完就想起去年賀景淮去法國出差,她讓賀景淮給自己帶一塊表,因為國內沒有貨,找代購又怕不靠譜。
賀景淮答應得好好的,結果談完合同回來就忘了。她當時滿懷期待去機場接機,一路上端茶倒水,捶背捏腿,殷勤得不行。
晚上兩人小別勝新婚,結束後,賀景淮就去洗澡了。
她滿心歡喜等着賀景淮的給她的驚喜,結果他洗完澡出來倒頭就睡。
許歡顏當時就不樂意了,把人搖起來問自己的禮物呢。
賀景淮這才想起之前答應她的事,然後跟她說忘記了。
許歡顏頓時就不滿了,不過她當時並沒有明說,而是在之後的日子裏瘋狂陰陽怪氣。
每天早上賀景淮收拾好,帶腕錶的時候,許歡顏就在旁邊道,「賀總,腕錶不錯呀?」
賀景淮起先只以為她隨口問,便道,「奶奶送的生日禮物。」
結果第二天,他戴腕錶,她還是那句話,「賀總,腕錶不錯呀?」
賀景淮皺眉,她的腦子是跟核桃那麼大嗎,昨天剛跟她說過,今天就忘了?
等到第三天,賀景淮再次戴腕錶的時候,許歡顏又是那句,「賀總,腕錶不錯呀?」
整整一周後,賀景淮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許歡顏哪裡是記性不好,她是故意陰陽怪氣,責怪自己忘記給她帶禮物來着。
她陰陽怪氣了半個月,賀景淮終於被她搞煩了,派人特意跑了一趟法國,將那個手錶買了下來。
許歡顏這才消停。
其實手錶也不是非要不可,她要的其實是賀景淮的態度。
他忘記買手錶也沒關係,買一束花鬨哄她,她一樣很開心。
她不是那種自我為中心,非要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她身上的人,但是她希望自己放在心上的人,也同樣也將她放在心上。
賀景淮以前心在誰身上她無所謂,誰還沒有點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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