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夕岑楓》[江婉夕岑楓] - 第7章

她並非不知,只是裝傻。
卻不想岑楓現在連騙她都不願!
江婉夕被刺痛,昂頭佯裝:「岑楓,我冷,你過來抱抱我。」
若是換作從前,岑楓必定會上前過來抱着哄她。
可現在,岑楓只是覷了覷眼,嗓音寡淡涼薄:「公主若是冷,就不該出府。」
說著,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眸色漸沉:「還是南郊那宅子里的人無用,暖不了公主的身?!」
一時間,江婉夕來不及為他污衊自己的話傷心。
只心生震驚!
岑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江婉夕握緊掌心:「駙馬的話,我聽不懂。」
說完,不待岑楓開口,就另起話題:「下月是我母后生辰,按照慣例,駙馬該陪我同去。」
岑楓默了很久,最後伸手觸了觸江婉夕髮髻上的鸞鳳金簪,嘴角勾起嘲諷弧度:「公主之命,不敢不從。」
話落,岑楓徑直跨入公主府大門,獨留江婉夕一人原地怔愣。
跟在身後的侍女忍不住開口:「公主,這駙馬爺怎麼回來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江婉夕望着岑楓遠去的背影,滿目失意:「本宮……也不知。」
……
入夜,公主府。
江婉夕在卧房等了許久,岑楓也未歸。
她知道,自己若不親自去,便永遠等不到他。
最後,她披好狐裘,去了岑楓的書房。
推開門,裏面空無一人。
再抬頭時,岑楓果然坐在屋檐之上,一雙鳳眼輕睨着她,如天上清冷孤傲的仙君。
然而江婉夕知道,男人一身黑紋長袍下是精碩的腹肌,半夜吞吃起人來分毫不輸戰場上的兇狠勁。
回憶起曾經深夜的肢體糾纏,江婉夕攥緊了手裡的酒:「岑楓,你難道要一直這樣看着我嗎?」
男人沒動:「公主前來,是有事?」
江婉夕討厭他的疏離:「駙馬覺得,深更半夜,本宮找自己的夫君還能做什麼?!」
岑楓淡淡的看着她,直到將人看得待不下去,轉身要走之際。
他忽然飛身而下,下一秒將人拽進了書房。
「砰!」
桌案上的卷宗盡數被揮落在地。
江婉夕被強行按在桌上,身上的狐裘滑落下去,露出她瑩潤蔥白的香肩。
岑楓眼神一暗,喉結滾動:「所以公主,是來求歡?」
他話里的譏諷刺的江婉夕渾身戰慄。
但最後,她只是咽下心中酸楚,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岑楓,我想要你。」
岑楓眼神一暗,眉峰里的凜冽再壓不住。
「臣,如公主所願。」
話落下一秒,衣帛碎裂聲在書房乍響。
春潮瀰漫,一夜疏狂。
再醒來,已是正午。
身邊的人已經不在,江婉夕扶着渾身酸痛身子下床。
丫鬟清秋聞聲而進,欣聲賀喜:「恭喜公主,駙馬終於又肯與公主同房了。」
想起昨夜那一場毫無溫情的征伐,江婉夕眼眸黯了黯:「這房中,怎地換了熏香?」
「駙馬親口吩咐的,說這安神香能讓公主睡得更加安穩。」
江婉夕一怔,心中不可抑制的暖了幾分。
岑楓還是在意她的,對嗎?
江婉夕沒有答案,更衣完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院中,岑楓一身黑袍正在習武,一手戧戟招式如行雲流水般流暢、凌厲。
一如從前的少年郎。
江婉夕眼中閃過些懷念。
這時,看門小廝大喊着跑來:「公主不好了,有人在府門前鬧事,自稱……自稱是駙馬的外室!」
外室?
還沒等江婉夕反應,就見岑楓放下兵器,急匆匆朝府門走去。
江婉夕只覺心中一刺,忍住苦澀:「隨本宮去看看。」
清秋跟在她身後,一同往府門走去。
剛走到門前,就先聽到人群議論——
「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堂堂嫡公主,怎麼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
「就是,這大雪天的,還讓外室這樣鬧,真是丟盡了皇家的臉。」
刺耳的言論如同巴掌打在江婉夕臉上,她攥緊了手,抬頭看去。
就見一個如弱柳扶風、身穿單薄的女人跪在雪地里,小臉凍得通紅。
而岑楓正脫下自己的裘衣,溫柔覆在她肩上:「依依,你身子不好,快起來。」
這個女人,就是柳依依。
江婉夕眼睫顫了顫,心,被這漫天的大雪一點點澆冷。
一旁,柳依依的侍女還在哭天喊地:「姑娘,您別怪奴婢自作主張,奴婢實在不能看着你白受委屈,您拚死救下岑小將軍,還因此瞎了眼睛。」
「卻因為公主妒忌,只能過着這樣無名無分的日子,奴婢為您不值啊!」
「公主,若是讓她再鬧下去,對你的名聲不利。」
聽着清秋的話,江婉夕斂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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