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蘇懷馨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沈駿程的床上了。

外面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下起了暴雨，雨滴噼里啪啦的砸落在窗戶上，發出陣陣聲響，在蘇懷馨的心上敲擊出一片漣漪。

……

她開始回應沈駿程的吻。

因為她的回應，沈駿程擁吻得更深。

這一夜，蘇懷馨感覺自己彷彿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深海中。

深不見底。

…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沈駿程翻身下來，轉身去浴室沖澡。

蘇懷馨渾身無力，一動也不想動。

沈駿程沖完澡，裹着一條浴巾出來，他淡定的坐到床沿上，背對着蘇懷馨套上衣服。

一切動作優雅又從容。

蘇懷馨側頭望着男人寬厚的脊背，心中升起了一抹異樣的情愫。

蘇懷馨淡淡的開口，「我們這算是扯平了嗎？」

她要付錢，這男人又不要，這次換他討回了。

沈駿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沈駿程穿好衣服轉過身，看着還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女人，好心的去柜子里拿了一件自己乾淨的t恤丟到蘇懷馨身上，「穿上。」

他不想再燒一次火。

蘇懷馨也不矯情，拿起衣服直接套上，下了床。

因為是男人的衣服，蘇懷馨穿起來就像是一件短款寬鬆裙一樣，那雙長腿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蘇懷馨的腿型很漂亮，很均稱，線條完美。

沈駿程瞥了蘇懷馨一眼，隨即移開了視線，拿起桌子上的煙盒去了陽台。

外面還下着雨，淋淋瀝瀝。

陽台有玻璃擋着，雨水進不來。

蘇懷馨從浴室里清洗乾淨後出來，一眼就望到了陽台上抽煙的沈駿程。

男人抽着煙，修長挺拔的身影在暗沉的夜色下，透着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蘇懷馨直直盯着他，他也同樣看着蘇懷馨。

目光在空氣中交匯。

沈駿程吸了一口煙，煙頭上的紅火忽明忽暗。

他看着煙頭上的那團火苗，不急不緩的吐出一口煙圈，「頭一回？」

關於這個問題，他還是想親口問一下。

雖然他早就知道答案了，但還是想親耳聽到。

蘇懷馨的眼眸閃爍了一下，她光着腳丫朝沈駿程走去。

她一步步的湊近沈駿程，修長的手指從沈駿程的唇上拿出了香煙。

蘇懷馨輕輕的吸了一口，她吐出了一縷煙霧，模糊了她半張臉，輕啟粉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很在意嗎？」

她說話間的語氣有些冷淡，甚至帶着濃濃的譏諷意味。

睡都睡過了，問這種問題。

沈駿程眉梢微挑，看着蘇懷馨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伸手從蘇懷馨的指尖奪回了香煙，吸了最後一口，便掐滅在了陽台的煙灰缸里。

沈駿程，「你看着不像是頭一回的人。」

蘇懷馨冷艷妖媚的外表很容易讓人以為她是一個……經歷過無數男人的女人。

蘇懷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