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軫神經兮兮的行為引起姜程程的注意，她再度轉頭看過來，不解問道：「你怎麼了？不對什麼？」封軫直視着姜程程的雙眼看了一陣，好像一瞬間，他想通了，帶着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決絕，他說道：「我昨晚想過了，像你這種女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僅僅只是並排跟我站在一起，對你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恩賜，我是對你而言遙不可及的人，如果說我是金字塔的頂端，你就是最底下給我墊腳都不夠的底層……」姜程程斜眼瞟向封軫，那握緊的拳頭隨時都有要揍上去的衝動，「看見我的拳頭了嗎？你要是不想它下一秒出現在你的眼球上，就趕緊地適可而止閉嘴吧。」忍他一回，還真當她是沒脾氣的軟柿子了？「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封軫並不把姜程程的威脅放在眼裡，他用着施恩一般的語氣接著說道：「可是即使是這樣的你，我也願意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能夠一直呆在我的身邊。」此時此刻的封軫，鼻子都要翹上天了，一臉「爺沒說錯，爺給你恩典，你就是該給我跪下謝恩」的囂張模樣。姜程程眨眨眼，歪了下頭，「你不打算問問我的意願嗎？」「難道你還會拒絕？」封軫反問。想到程美華，姜程程又是長吁一口氣，然後搖搖頭，「不會。」封軫挑眉，露出一個意料之中的微笑。姜程程垂下頭，陷入了一個情緒的低迷當中，當她回過神重新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跑車居然已經開出了學校了。「我們去哪？」姜程程立即地問道，她下午還有課呢。封軫的耳朵里塞着藍牙耳機，剛好地斜眼看過來，問道：「你的身高體重三圍是多少？」「什麼？」姜程程立馬防備地皺起眉來，他問這個做什麼？變態？封軫沒好氣地把藍牙耳機拔下來，直接塞進姜程程的耳朵里。封軫的力道很大，姜程程感覺那耳機差點都要捅穿她的耳膜了。「什麼嘛。」姜程程伸手就想要把耳機拔下來，下一秒耳機里傳出一個十分溫柔的女聲，「姜小姐您好，我是封總的秘書安娜，封總剛才要求我給您置辦幾套衣服，方便告訴一下我您的身高體重三圍，還有鞋碼大小嗎？還有小姐您有自己鍾愛的品牌或者不喜的品牌嗎？服飾風格方面有什麼要求嗎？需要給您同時配備首飾嗎？」置辦衣服？配備首飾？姜程程立馬地就把耳機拔下來，然後丟回到封軫的身上，「我不用你給我買衣服，我自己有衣服穿。」就像所有的台灣偶像劇女主角一樣，姜程程也在用力地拒絕男主角給自己買新衣服。可惜封軫並不是台灣偶像劇的男主角，他毫不留情地諷刺道：「就你現在穿的這身衣服，帶這樣的你出去，被人恥笑的會是我，並且對方看到我帶的女伴居然是這個檔次的，那談妥的成功率就直接減去百分之十了。」姜程程又再一次地被封軫的話刺得有些傷自尊了，不過這樣傷自尊的事情她早就習慣了，就垂下頭來，乖乖地低聲說出了幾句數字。封軫把耳機重新戴上，又跟安娜說了一遍，就掛了電話。「……我們現在去哪裡？」封軫目光直視着前方，沒有看姜程程一眼，「去臨市的參加一個會議，在一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