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很辛苦。」
「其實還好，他幾乎不麻煩別人，因為他不喜歡跟人說話。「陳文與開玩笑道，」我一開始甚至覺得他是神經病，差點給精神病院打電話了。」
柳月茹說：「很難想像你說的那是蕭南。喝酒吧，不聊他了。」
「聽說你和蕭南好早之前，也在一起過啊？那時候的蕭南是什麼樣的？「陳文與卻開口問道。
柳月茹笑了笑，說：「那個時候年紀小，特別黏人。只要吃醋了，就想法設法一定要讓你知道。不過還好，還算好哄。」
最開始，蕭南是恨不得二十四個小時跟她一起，上課也要跟着，說跟家裡鬧翻，那就跟家裡鬧翻，反正是怎麼樣也沒有丟下她。
而這個時候，她其實並不算有多喜歡蕭南，更多的只是喜歡他的陪伴。
真正喜歡蕭南，是在小半年之後。但蕭南這時候已經冷卻下來了，所有的惡語相向，跟不在意，不接電話，晚歸，說跟朋友出去玩就跟朋友出去玩，全然不顧及她。
現在想來，大概是因為，他那個時候，得知了她追求徐斯言很多年的事。也許還看見了很多她對過往留戀的痕迹，比如很多書，很多集體合照。她不清楚，但大概有。
陳文與道：「對於初戀，大概誰都刻骨銘心。一輩子忘不掉的。」
柳月茹笑着，卻沒有回他。
當天晚上，柳月茹留在酒庄這邊休息。
陳文與跟他女朋友沒有留在這，回了他們的住處。
酒庄下面就只有一個房間，自然是蕭南當時的住處，不過他是不可能再來住了，陳文與尋常用來打盹，柳月茹來了，便留給她小住。
柳月茹在房間里四處看了看，發現一個紙箱子里是一箱子紙條，她打開了一張，蕭南的字跡映入眼帘，上邊寫着的文字，充滿恨意。她一張一張的換着看，每一張，說的話都極其難聽，表述出來的那種恨意都有些扭曲了。
柳月茹居然神情不變的一張緊跟着一張看着，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一直到她看到第三十張時，目光有些閃爍。
這張比起之前那些激進難聽的，很是溫和。
上面寫着。
她去給顧越過生日了，我生日，她卻沒聯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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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茹盯着紙條看了好半天。
再往下看時，那一張寫着：蕭南，以後得離她遠遠的，好女人多的是。
她看完這一張，就沒有再看了，連剩下的東西也沒有再去翻看。
第二天，柳月茹離開的很早。
陳文與送她的時候，她想了想，道：「我來看你的事，別告訴蕭南。」
陳文與說：「你出差順便來找我吃個飯，我告訴他做什麼？」
柳月茹朝他溫和的笑了笑。
回到國內之後，柳月茹回到公司的時候，蕭南前腳把她的助理叫走，應該是項目進行途中出了點意外，需要去解決。
不過萬幸沒出什麼大事，只是一些小問題需要解決。
後續交接的是柳月茹自己，但她跟蕭南也沒有見着面。
等到好不容易把是哪個處理完，緊跟着來的是葉晨曦的電話，她哭着給她打電話，就在剛剛，她父親幹活時突然昏倒了，很嚴重。
這會兒機票不好買，加上小姑娘自己的駕照也不在，柳月茹最後親自開車送葉晨曦回去。
葉晨曦在回去的路上，一直默默的掉着眼淚。
柳月茹跟她一起到縣裡醫院的時候，老頭子已經推進去做搶救了。
她聽見葉晨曦的母親擔憂的說：「晨曦，家裡沒有這個錢，後續是不是不能住院了？」
葉晨曦也很擔心，底氣不足的說：「我自己也攢了幾萬塊，不知道夠不夠。」
柳月茹開口說：「我給你出。等你賺錢了，再還我吧。」
葉晨曦的眼淚就嘩嘩的流了下來，說：「謝謝你，悅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