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念臣喻念》[墨念臣喻念] - 墨念臣喻念第30章

喻念心中一痛,大步就要離開,手臂卻被人拉住了。
「喻念,我的報復才剛剛開始,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為你的父母贖罪了嗎?」
墨念臣眼神冰冷,滿臉猙獰。
大力掙脫束縛,喻念盯着她,冷冷說道:「當年的事,你就一定確認是爸爸的錯?
就算他錯了,可已經搭上了命,那我媽媽、我孩子的命呢?
又該怎麼算?」
「哈哈!
這些還遠遠不夠!
我要把你踩在腳下,要你永遠被人唾棄!」
墨念臣笑着,像個志得意滿的將軍。
「瘋子!」
喻念怒罵一聲,顧自離開。
忍住心底的酸澀,她乘車來到醫院,無視蔣佳霖的怒目,跟着忙前忙後打點,好不容易能歇會兒,蔣一恆和墨念臣來了,跟在他們後面的,還有警察。
然後,她聽到了此生最冰冷的聲音。
「警官,她就是蔣氏的法人代表。」
蔣一恆平靜開口。
「童小姐,你涉嫌轉移企業財產,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警察走到她面前,一臉嚴肅。
喻念點點頭,衝著蔣伯伯的遺體鞠了三個躬,然後走到蔣一恆面前,淡淡說道:「我知道跟我結婚,你不甘願,結婚證放在抽屜里,如果要離婚,我可以簽字。」
蔣一恆點點頭,心裏卻覺得堵得慌。
喻念勉強擠出一個笑,跟着警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蔣一恆愣在原地,生平第一次無措。
墨念臣眼裡閃過惱怒,她上前挽住蔣一恆的胳膊,柔聲道:「一恆,送她進監獄,也算為我們的女兒報仇了,你不要自責,眼下還是蔣伯伯的葬禮比較重要。」
蔣一恆回神,衝著墨念臣露出一個微笑。
「蔣一恆,你可真不要臉!
自己轉移了資產,卻全都推到喻念身上,虧爸爸原本就打算把蔣氏交給你,你愧疚嗎?」
從頭看到尾的蔣佳霖滿臉嘲諷插嘴道。
墨念臣一陣惱怒,對着保鏢吩咐道:「看什麼?
把他拖出去!」
「墨念臣,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爸爸的後事,你有什麼資格趕我出去!」
蔣佳霖激動的大喊着。
「就憑你罵一恆,這一條就夠了!」
墨念臣咬牙切齒的說完,正要催促保鏢動手,蔣一恆說話了。
「蔣氏我給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要試圖插手公司的事,以後靠領**,你也能富足的過一輩子。」
蔣佳霖愣在原地,一時說不出話來。
第15章 半夜無眠。
沒顧忌墨念臣驚訝的眼神,蔣一恆走進病房,對着父親磕了三個頭。
操持完父親的後事,蔣一恆瘦了一圈。
「一恆,別太難過,蔣氏還需要你!」
墨念臣捏着他的肩,柔聲勸道。
「墨念臣,爸爸現在沒了,我們的婚禮,可能得延遲了。」
蔣一恆滿臉愧疚。
墨念臣臉色一僵,隨即善解人意說道:「我明白的,你不用顧忌我的感受。」
蔣一恆垂眸,心中的愧疚越發重。
半夜,蔣一恆總夢到喻念的臉,想再入睡,卻難了。
索性來到她住過的房間,取出抽屜里的結婚證,女人滿眼的喜色,眼睛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亮,莫名就想到她被警察帶走前苦澀的笑,蔣一恆煩躁起來,合上結婚證,重新躺回床上。
半夜無眠。
第二天清早,蔣一恆眼底帶着濃重的青色,正吃早餐,墨念臣開口了。
「一恆,你看什麼時候把離婚協議遞給喻念,不然外人問我們的關係,我還真不好解釋。」
看着女人的笑,蔣一恆點點頭,「應該的」。
墨念臣一臉春風得意的笑。
於是離婚協議遞到了喻念手裡。
她拿着協議,一臉的平靜,看了一會兒,抬起頭對着對面的律師說:「財產我都不要,你告訴蔣一恆,我懷孕了。」
律師抬起頭,滿眼的詫異,看着女人倔強的眉眼,他點了點頭。
喻念懷孕的消息卻沒有傳到蔣一恆耳朵里,墨念臣收買了律師,知道消息後,她滿臉的憤怒,把東西砸了個遍,罵罵咧咧喊開了。
「賤人!
還奢望一恆會撈她出來!
這怎麼可能!」
發泄一通後,她又釋然了,過不了多久,喻念就會捐腎,孩子,怎麼可能保得住?
壓下怒氣,她看着律師露出笑容,「謝謝你,錢我會打到你賬戶上的,至於一恆那兒該怎麼說,我想你明白的。」
律師討好的笑着,轉身下去了。
喻念在警察局算着日子,自從律師來過後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開始她還幻想着,蔣一恆就算不在乎自己,可肚子里的孩子,他總該管的吧?
可過了七天,還是沒人出現,她也就死心了。
他們只是要一個蔣伯伯想要的繼承人而已,現在蔣伯伯都沒了,誰還會在乎孩子呢?
更何況,墨念臣應該是巴不得自己在裏面一屍兩命的吧!
日子就這麼半死不活的過着,不斷有警察進來問話、取證,不管什麼罪名,喻念的回答都只有一個。
「統統都是我做的,蔣一恆什麼都不知道。」
取證很順利,一個月後,就開審了。
蔣一恆一身西裝革履,墨念臣小鳥依人跟在他身邊,喻念一身狼狽被帶了上來,目不斜視從他們面前走過。
蔣一恆看着前面一臉淡然的女人,是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和記憶里的她不同了呢?
墨念臣看着男人晦暗不明的神色,心裏一陣着急,連忙拉住他的手臂,柔聲道:「一恆,你看着,我們女兒的仇報了!
她受到報應了。」
「是,她受到報應了。」
蔣一恆重重說著,像是在勸慰自己。
聲音傳到喻念耳朵里,晦暗了眼色。
第16章 「捐腎合約」聲音像刀子,刺的喻念鮮血淋漓。
世界在一瞬間安靜,旁人再說什麼,她都沒有聽見,直到審判結束,她被警察帶下去,與蔣一恆擦身而過,男人涼薄的聲音響起,她才回過神來。
「喻念,我們兩清。」
時間凝固,許久,她才出聲——好。
頭也未回,她邁着僵硬的步伐被帶了下去。
蔣一恆站在原地,神色晦暗,「一恆,我們該回去了!」
墨念臣咬緊了牙,雙手不甘的攀上蔣一恆的胳膊。
蔣一恆看着身邊人,露出微笑,而後轉身離開。
喻念被判了五年,住進了浦西女子監獄,兩個月後,有人拿着所謂的「捐腎合約」來了。
「我沒簽過!」
她皺眉。
來人笑了笑,指着捐獻人簽字那處,得意洋洋的說:「這兒的名字,是你親手寫的吧?」
她瞪大了眼睛,怔怔看着落尾處龍飛鳳舞的『喻念』二字,確是自己的親筆無疑!
想起那晚的一疊文件,她癱軟在了地上。
原來是這樣……「蔣一恆要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嗎?」
她撐起身子,白了臉色。
「蔣先生在乎,它就是孩子,蔣先生不在乎,那就是廢品!」
來人指着喻念的肚子,毫不在意的說道。
喻念咬緊了牙,許久才低聲哀求道:「讓我把孩子生下來,生下來了你再來拿腎!」
「讓你生。」
喻念還沒來得及高興,卻見來人把合約收好,而後拿出注射器朝自己走過來。
「救命!」
喻念喊出一聲,便被來人制住,注射器刺進了皮膚。
「你慢慢生,生完我再來拿腎。」
丟下一句話,來人離開。
她惶恐,她怨恨,她無可奈何無能為力,孩子只有五個月,他們好毒的心!
過了兩個小時,喻念開始出現有規律的宮縮,慢慢的,宮縮越來越緊,她痛呼出聲,獄警皺着眉把她送進了監獄裏的醫院。
整整兩天兩夜,她疼得恨不得立馬死去,終於在第三天早上,她生下了一個女孩。
五個月的胎兒,已經成型了,是個死胎,全身青紫,醫生看着都覺得可怕,她不怕,她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想讓她感受最後一點溫暖,想起一切,又是哭又是笑,醫生被她癲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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