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念臣喻念》[墨念臣喻念] - 墨念臣喻念第31章

她端了牛奶過去,對方卻遲遲不接。
「喻念,你過的這麼不好,我就放心了。」
說罷又指着孩子說道:「看,一恆的孩子,是不是和他很像?」
言辭犀利,透着挑釁。
喻念把牛奶放在桌上,轉身離開。
墨念臣眼裡閃着惡毒,把孩子放在傭人手裡,她端起牛奶,對着喻念頭上澆了下去。
白花花的牛奶順着髮絲滴滴掉落,喻念狼狽極了,剛想反擊,經理來了,對墨念臣百般討好,說著好話打圓場。
心底的戾氣,喻念忍了。
她低垂着頭,眼角餘光好像看見蔣一恆探究的目光。
細細一看,男人正和旁人談笑風生,完全沒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
怎麼還是有奢望呢?
她揚起自嘲的笑,跟着經理小步離開。
墨念臣看着喻念狼狽離開的樣子,一陣神清氣爽。
宴會結束,墨念臣挽着蔣一恆的手離開。
「一恆,喻念就出來了,我想起我們之前的孩子慘死的樣子,我就恨她!
我欺負她,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別壞啊?」
望着男人鐵青的臉,她柔聲說道。
腦子裡閃過喻念滿身狼狽離開的樣子,蔣一恆心悶的厲害,卻拉緊了墨念臣的手,淡淡說道:「你高興就好。」
墨念臣心裏一松,面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幾分。
把墨念臣送回家,蔣一恆卻一直想着喻念平靜的臉,他告訴自己不該,可心裏的東西卻控制不住。
坐了一會兒,他起身,開車來到會所附近。
喻念剛下班,換了條白裙子,到宿舍的路只有十分鐘,她慢慢的走着,蔣一恆發動車子在後面遠遠的跟着。
她沒察覺有人跟着自己,照舊去了書報刊,逛了一會兒,便回了宿舍。
蔣一恆把車停在樓下,看着亮起的燈,點燃了煙。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了,明知前路不可行,偏偏控制捋走不住自己。
就像中了蠱。
第20章 你別丟下我,好不好?
接連的一個月,蔣一恆天天晚上都開車到會所,遠遠的跟她一程,然後離開。
喻念有所察覺有人跟着自己,可她不敢回頭。
她怕一回頭,期望就散了。
整一個月,兩人沒說過一句話。
晚上,蔣一恆回到家,墨念臣坐在沙發上,眉目凄涼。
「一恆,你是不是不再愛我了?」
望着女人哀怨的眉眼,蔣一恆滿是愧疚,他攥緊她的手,柔聲道:「怎麼會。」
墨念臣卻掉下淚來,順勢靠在男人懷裡,小聲抽泣着,「萬一失去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恆,我知道自己不好,可你別丟下我,好不好?」
蔣一恆心越發軟,重重說了聲好。
墨念臣身子纏了上來,蔣一恆腦子裡都是另一張臉,美人投懷送抱,他也沒了心情,推說累了,他鑽進浴室。
墨念臣攥緊了手,指甲鉗進了肉里,鮮血淋漓。
直到女人沉睡,蔣一恆才出來,他坐在客廳,一支煙接着一支煙的抽。
看來自己每天晚上去幹了什麼,墨念臣是知道的。
為了孩子,也不能再去了。
把煙掐滅,他起身上樓。
接下來的半個月,蔣一恆按時下班回家,逗一會兒孩子,然後去書房工作。
墨念臣高興,又不高興。
男人越發沉默了,他的心不在自己這兒了。
這怎麼行!
於是,挑了一個風清日麗的半天,她找到會所。
「喻念,你應該離開了。」
喻念看着來人,不說話,輕藐的態度卻惹怒了墨念臣。
「你和你的孩子在他眼裡都是垃圾,他拿了你的腎,他一直傷害你,你為什麼還不走?」
喻念沉默,不好的記憶讓她疼到窒息。
沒錯過喻念眼裡的哀傷,墨念臣接着點了一把火。
「你以為他現在是喜歡是後悔嗎?
你錯了,他不過是好奇而已,但凡他對你有一點點喜歡,你就不會在監獄裏待了三年。
他還是那個會為了我做一切的男人。
喻念,你離開吧!」
「你們都滾出我的世界,我只想好好活着。」
喻念舔了舔乾燥的嘴皮,顫着聲說道。
墨念臣眼裡閃過得意,好好活着,這怎麼行!
談話崩了,喻念卻還是離開了。
墨念臣找了經理,以蔣太太的名聲,要開除一個員工,實在是太簡單了。
喻念失業了,經理為了彌補她,特意多發了一個月工資。
喻念再次開始找工作,就像以前一樣,就算有老闆肯要她,第二天必定反悔、她不傻,可也無能為力。
錢快用完的時候,她站在夜色門口。
蔣一恆後來又去了會所幾次,都沒有見過喻念,打電話問了經理,才知道她已經被辭退了,而始作俑者,正是蔣太太。
回了家,他呆坐在沙發上,有氣也發不出。
「一恆,我去找了喻念,三年前的舊事,我就是忘不了。
我看着她就難受,我是不是很壞?」
蔣一恆打完電話,經理的電話就打到墨念臣手上了,她自然清楚,男人心情不好,是因為什麼。
蔣一恆心裏酸澀,忘不了喪女之痛,也忘不了喻念平靜的眉眼……「沒關係,你做什麼都沒關係。
只是她和我們已經沒關係了,我們的生活,要向前。」
他抱緊了墨念臣,低聲安撫着。
墨念臣如釋重負,臉上露出微笑。
第21章 雲泥之別喻念進了夜色,做了賣酒小妹,每天喝的爛醉,哄着客人買一兩箱啤酒,萬幸的是,來這兒的客人大都有修養,不至於對一個賣酒妹動手動腳。
喻念沒想到的是,一個月來,唯一一次遇見難纏的客人,就被蔣一恆撞見了。
「妹啊!
你都喝不痛快,怎麼能叫哥買呢!」
中年男人看着喻念,不懷好意說道。
喻念為難,找了個借口就想離開。
男人滿眼玩味,拽着喻念的手就喊開了,「別走啊,賣什麼酒,跟着哥哥得了。」
邊說邊摩擦着喻念的手臂。
喊聲吸引了人群圍觀,喻念漲紅了臉,又羞又惱,低頭瞬間,眼角餘光便看見從門口走來的蔣一恆。
雲淡風輕,衣冠楚楚,從她面前走過,連餘光都未曾留下。
她低頭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狽,中年男人還緊緊拽着她的胳膊,周圍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她突然就難受了,自己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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