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億萌寵高冷爹地套路深》[千億萌寵高冷爹地套路深] - 第3章

墨謹彥只是挑眉,不置可否地站在原處。
好在白悅笙這段時間跟他相處慣了,清楚他這是同意的意思。
於是她揪着里胸前的浴巾越過墨謹彥到配備的洗手間換上日常裝。
出來的時候,她一手提着換下來的衣服,一手摻住他的胳膊往外走。
墨謹彥斂眸睨了一眼兩人手臂交纏的位置,沉默地放慢腳步,配合她的步伐。
白悅笙全神貫注扶着他,自然沒注意到他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
只是他不停往她這邊施加的重量,讓她不禁擔憂這回他這傷不輕。
「都不知道你昨晚是怎麼傷的……」
她小聲嘀咕着。
其實她更想問的是怎麼會傷到腰這裡去的。
墨謹彥靠得很近,自然聽到她嘀咕什麼。
低頭附在她的耳邊,「這個問題,如果是在一分鐘前,我不介意重演一次給你看,可惜……」
「可惜什麼!」
白悅笙突然羞赧,要不是騰不出手去捂住他的嘴,她真想拿封條把他的嘴給封起來。
明明他什麼都沒說,但白悅笙就總覺得他那個語氣像是在壓車軲轆。
「你都傷成這樣,走路看着都費勁,還有心情跑這麼遠來泡溫泉,要我說就是活該。」
她故意端出慍怒的臉孔,來掩飾她漲紅的耳根,「受傷了不找醫生,泡溫泉不是雪上加霜嗎?」
「消淤。」
他淡淡的丟出這兩個字,隨即才補充道:「誰又告訴你我沒有找醫生?我房裡有葯。」
「你……」
白悅笙被堵得無語,憋着氣拚命刮牙槽。
剛才她說帶他去看醫生的時候他怎麼不說?現在又說他房裡有葯。
「那現在還去看醫生不?」按着怒火,她向墨謹彥再確認一次。
墨謹彥語調輕輕的,「扶我回房擦藥,我不喜歡去醫院。」
白悅笙不耐地鼻孔呼氣,將她的情緒擺在臉上。
就這樣,兩人都安靜了下來,腳步聲在空無一人的走道里格外清晰。
突然,墨謹彥的聲音打破了這股靜謐,「你知道林暖陽也到這裡來嗎?」
「暖陽哥?」
白悅笙下意識的叫了出來,察覺到墨謹彥的臉色驟然有那麼一絲變化,她才收起驚訝,裝出很淡定的樣子,「他到這裡來做什麼?」
「桐城沒有他的地盤,也沒有產業,只有一個他認識的人,在今天中午抵達桐城。」墨謹彥這話的含義很明顯。
白悅笙停下步伐,臉色比剛才任何時候都要嚴肅。
「你這是又在懷疑我咯?」

第253章調味劑
墨謹彥的反應倒是平常。
「他的目標是你。」
簡單幾個字,從側面既解釋了白悅笙的問題,又把他的意思直接傳達出來。
「我跟他說得很清楚了,他沒有再找我的意義呀。」
「你的意見在他那邊做得了主?」墨謹彥輕描淡寫地問。
「……」
白悅笙一下子語塞。
重新攙扶着他,因為不知道他房間在哪,她只能順着他的步伐走。
半晌,她還是沒忍住問墨謹彥:「你打算怎麼處理?」
墨謹彥嘴角輕輕扯開,「你這話說反了,現在是他主動,而我處於明處,誰知道什麼時候他要對我身邊哪個人下手?」
他說著,灼灼的目光定在她臉上。
白悅笙眼睛裏面閃着淚花,「我答應他進入星娛調查幕後投資人,你爸的事情之後,我違背他的意思退賽,還選擇不跟星娛續約,我對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
「你太天真了。」
她的解釋只引來墨謹彥這麼一句貶低的評價。
白悅笙被懟,但這次沒有發火,反是認真的問他:「什麼意思?」
「他知道你我的關係,只要盯緊你就等於時刻掌握我的行蹤,上次黎衍修出現在南苑,當時我回去被他們知道了,當晚醫院就被人入侵,我父親本來已經脫離危險,最後搶救失敗只撿回一條命,成為植物人,就是他們掌握我行蹤才得手。」
他不耐其煩地對白悅笙剖析這裏面的曲折,「你就是我移動的GPS。」
「……」
白悅笙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誠如墨謹彥說的如果那天是因為黎衍修來找她的時候知道了他的行蹤,從而才間接造成墨祈轅的悲劇。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當初林暖陽質問她對墨謹彥動心的時候她沒有否認,沒想到如今卻成了林暖陽算計的一環。
遲疑片刻,在步入墨謹彥房間的時候,她聲音幽暗的問道:「你明知道他利用我來追查你的行蹤,為什麼還要跟過來?就真不怕這是他挖下的坑,我跟他上演一個裡應外合?」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原本攙扶墨謹彥的手突然被他一拽。
白悅笙始料不及,在轉身面對他的時候,慌亂間連忙伸手抓住他的肩。
一抬眸,墨謹彥深邃的瞳眸正一瞬不瞬的鎖着她,大掌往她身後一按。
房門「嘭」的一響,應聲關上。
隨即響起的,是他那不疾不徐的嗓音,帶着一絲沉穩的自信,「你不會!」
白悅笙痴痴地看着他,渾然沒發覺此時的她已經被墨謹彥圈禁在臂彎之間。
咽了咽喉嚨,她的聲音難掩哽咽,「你肯相信我了?」
墨謹彥將她的情緒收入眼底,「我相信你與否,對你來說有區別嗎?」
白悅笙急重重的點頭。
他卻突然笑了,「可我怎麼覺得並沒有,我相不相信你,並不能改變你維護林暖陽的心,在你心裏,我墨謹彥不過是你在原有的生活上多出來的一味調味劑,平時我或許在你心中能佔有一席之地,但關鍵時刻卻無法左右你任何決……唔!」

第254章脫了躺好
或許墨謹彥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會被人強吻。
還是在他壁咚了對方的前提下。
眉心緊擰,他眼睛眯着,眼底只剩下她的倒影。
白悅笙卻閉着眼,滿心的沉浸在剛才他說的那些話。
深深地吻着他,就連主導權被他反控也沒有任何異議,默默地承受着他在她唇上攻城略地。
半晌後。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鬆開她,聲音還夾着三分壓抑的喑啞。
「你所能左右的,全在你看不到內心深處。」
墨謹彥俊逸冷冽的唇角,倏地掛上一抹春光明媚的淺笑。
「我可以當成你這句話,是你心裏有我?」
白悅笙臉頰泛紅,眼神卻沒有絲毫躲避。
「在江臨你不理我的那幾天,我心裏很慌,不是怕失去你的庇護你家人會對我出手,而是我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你才能相信在我心中,你跟暖陽哥完全不一樣,他於我有恩,我不想一輩子欠他,但既然我們在一起了,孩子都有幾個了,有些事我們不必算得那麼清楚,欠就欠了,不是嗎?」
她這番含羞帶怯的話,聽得墨謹彥欣喜若狂。
原來在她的心中之所以執着於袒護林暖陽的下落,不是他所較勁的誰更重要,恰恰是因為他比較重要,所以她一心想跟林暖陽兩清。
喜上眉梢,加上溫香軟玉在懷,墨謹彥就算是柳下惠都按捺不住。
情動之下,他如狂風驟雨般侵襲着白悅笙,雙唇,頸窩,徐徐往下……
他的熱情出乎白悅笙的預料,又在她的接受範圍內。
乖順地仰起頭,她被動地承受他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攻勢。
就在彼此都不滿足於眼前這單薄的觸碰時,墨謹彥率先動作,抱着白悅笙攔腰要把她往卧室里去。
下一秒……
「……」
他所有的動作倏地停住。
白悅笙微愣,雙手環在他的脖子,雙眼微微嵌着迷離的**,「怎麼了?」
墨謹彥雙眼帶着利劍,大有把她給就地辦了的滔天大怒。
白悅笙被看得心裏發毛。
她乖成這樣,還惹到他了?
「你真會挑時機。」
慍慍的丟下這句話,他鬆手放下白悅笙。
這……
白悅笙杵在原地,半天都沒轉過來。
是她剛才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還是這男人當真清心寡欲到這種程度?
她都「這樣」了,就差把自己脫光送到他床上了,還能坐懷不亂!
墨謹彥往裡踱步的時候,矜冷的嗓音徐徐傳來,「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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