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億萌寵高冷爹地套路深》[千億萌寵高冷爹地套路深] - 第3章(2)

所賜。」
「這都能甩鍋到我頭上?」
白悅笙緊跟上去。
然後,下一秒她就看到某人的手不疾不徐地捂住腰。
所以剛才突然停住,是因為他抱起她的那一刻隱隱作痛的腰讓他想起了有傷在身,這才緊急剎車?
那他甩鍋她的錯,倒也是無可厚非了。
思及此,她屁顛屁顛的小跑上去扶住他,「你葯放在哪裡,我去拿。」
墨謹彥挑眉睨了她眼,冷冷一哼,然後指着不遠處的柜子。
白悅笙也不敢去計較他的態度不好,趕緊去拿葯。
葯拿過來了,某人卻直挺挺地站定着。
白悅笙沒多想,開口便說:「脫了,躺好。」

第255章留他一條生路
難以想像,白悅笙這張沉靜的小臉能淡然的說出這麼狂放的話。
她這是在開車,抑或者是他想多了?
墨謹彥一時沉默了,只直勾勾地盯着她。
然而天可憐見,白悅笙真的沒有要調戲他的心思,真的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看着墨謹彥不為所動的目光死死地鎖在自己身上,白悅笙始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只好舉起葯送到他眼前,「你到底擦不擦?」
她的聲調正在以一種平穩的趨勢逐漸往上提。
熟知白悅笙的性子,墨謹彥清楚這是她耐心漸散的先兆。
趁着她發火的前一刻,他抬手,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動作緩慢得就像是要解到地老天荒了去。
白悅笙不停地鼻孔哼着氣息,再三按捺。
直到墨謹彥赤着上身,精壯的身軀背朝屋頂橫陳在床上,分外引人想入非非。
尤其是剛才兩人才一頓激吻,此時白悅笙說是心裏沒有半點漣漪那絕對是假的。
不可以不可以!
白悅笙清醒點,你都把他的腰傷成這樣了,這會再對他下手跟禽.獸又有什麼區別呢?
努力收斂起浮想聯翩的心境,她全神貫注地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傷上面。
仔細一看,她才發現這傷痕跟她想像中的差距有點大。
原本以為是他們昨晚……
咳咳,好吧,是她昨晚酒後亂性,動作篇幅大了點,把他給禍害得扭到腰了。
但這會看下來卻發現,如果是扭到他的腰上怎麼會有那一大片淤血?
這未免扭得太誇張了吧?
「昨晚真是我把你弄成這樣的?」她不禁發出疑惑。
墨謹彥趴在床上,聽到她這話微微挪了挪臉龐,露出他那刀削般凌厲的側臉,「需要我回去後在每間房都裝上監控?」
「別別別!」
白悅笙連忙阻止。
他這個建議聽起來怎麼那麼驚悚,誰樂意成天睡個覺還得在監控攝像頭下被拍個全過程?
「我信還不行嗎!」
話雖然認慫,可手下的力度卻突然生猛得多。
墨謹彥始料不及,「額」的悶哼出聲。
深邃的雙眸變得陰鷙,「你這是在趁機報復?」
「我才沒那麼小氣。」
白悅笙努着嘴。
這墨謹彥太小氣了,她得趕緊把話題從他這傷上轉移,免得他趁機拿這個事來勒索她。
「這次在桐城,你覺得林暖陽會不會跟你正面對上?」
雖然她認識林暖陽的時間比墨謹彥長,但不得不承認墨謹彥對林暖陽的了解比她真實多了。
至少這麼多年了,她還是半點都猜不透林暖陽到底在想些什麼,又想做什麼。
他除了清楚地傳達出報仇的念頭給她知道,至於想動手的部署從未跟她透露過隻字片語。
以至於,她自始至終都猜不透,也看不透。
墨謹彥想也沒想便搖頭,「不會。」
「你就這麼篤定?」
墨謹彥深潭般的眸子漸漸凝聚出一絲冷意,「他藏頭露尾慣了,讓他生活在陽光下,他會不習慣。」
白悅笙的手頓住,眼睫毛微微顫着,多半是因為深知林暖陽跟林婉的遭遇,聽到墨謹彥對他的形容,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
「如果你們真的正面對上了,你能不能看在是他救了我們三個孩子的份上,留他一條生路?」

第256章萬惡之首
「你在替他求情?」
墨謹彥眯着深眸,看不出什麼意味。
白悅笙直言不諱,「他救過我幫過我,站在我的立場,我當然會自私的希望你能放他一馬。」
「你是在擔心什麼?我會要了他的命?」
他的語氣平淡。
但不知道為什麼,白悅笙就是能聽出他生氣的跡象。
沉頓了片刻,她找了個婉約一點的說辭,「他總歸是你的兄弟,不是嗎?」
「他配嗎?」
墨謹彥倏地冷厲,「他對我父親做出那種事情,他還有半點骨肉親情可言?我就是把他碎屍萬段也人之常情。」
白悅笙揉着他腰際的手僵住,翦水的雙眸不禁沁着薄霧,「所以你也要把他碎屍萬段?」
「他做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就該得到他應有的制裁,就算我不剁了他,至少也要讓他這輩子蹲在裏面出不來。」
這是墨謹彥內心最誠實的話了。
白悅笙當然也相信他說的。
他雖然脾氣不好,也慣愛用居高臨下的態度去睥睨別人。
歸根結底他是個合法的生意人,觸碰律法的事他不屑於去做。
所以如果林暖陽落到他手裡,他大概率也是把林暖陽送到牢里去。
但是他這麼想,不代表其他人也這麼想。
「那你媽呢?」白悅笙冷不丁拋出這個尖銳的問題,「她對暖陽哥母子的恨意不用我說,你比我更清楚,一旦暖陽哥落在你的手裡,她怎麼可能留暖陽哥一條命在呢?」
白悅笙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對蘇秋莞的人格下限做出質疑。
許是這個人畢竟是親生母親,墨謹彥的聲音顯然壓抑了三分,「蘇家早不如當年,她沒那個能耐折騰出什麼水花了。」
「你根本就不懂一個瘋狂的女人豁出一切去報復的那種執念。」
白悅笙着急地抓起墨謹彥的手,執意看着他說道:「上次她親口跟我說過當初她對婉姨施加的手段,那是把一個人往地獄裏推的行為,暖陽哥肯定也知道這一切,所以他想找你母親報仇,而作為被報仇的目標,你母親為了制止他們的報復,她哪怕拼盡一切也一定會把暖陽哥率先扼殺掉!」
「那又怎樣?」
墨謹彥的眉眼冷漠得沒有一絲起伏,「那是他們的恩怨,我根本就不在乎,我母親就算跟他們殺個天昏地暗也是他們的事,我要做的就是替我父親找回公道,僅此而已。」
「就算為了我跟孩子,你也不願意退一步嗎?」
白悅笙抓着他的手,逐漸鬆開。
墨謹彥冷眼看着自己徐徐垂下的手腕,不置可否。
一切表現,已經足夠讓白悅笙徹底明白他的意思。
「從暖陽哥對你父親做出那件事之後,我就想過一旦事發,他都是違法了,坐牢也是無可厚非的,但你母親的出現,讓我的認知有了意外,也讓我開始理解了暖陽哥,明明可以用親情倫理的方式,父子倆見面好好談一談,平靜的去解決一切,可他偏偏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
她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直到上次被抓去墨家,我聽了你母親的話,原來他的極端,源自於你母親對他們做的那些極端的事,你母親……才是萬惡之首!」

第257章風光的背後
說完這句話,白悅笙甚至能感到自己的手竟然在不知不覺抖得不成樣子。
或許她自己心裏也沒底,這樣挑釁墨謹彥對他母親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冒進了。
而墨謹彥的態度也讓她看不透。
只見他起身到已經擺放整齊的衣櫃里拿出一件藏藍色的家居T恤隨手套上。
「過來。」
白悅笙摸着鼻子,對於他這不着邊際的態度疑惑極了。
可她又不敢就着剛才關於蘇秋莞的話題再去挑釁他,他這態度擺明了是不想提,她若一而再再而三地叨個不停,無異於是在捻虎鬚。
躊躇再三,她只能順着墨謹彥的背影跟過去。
「坐下念給我聽。」
他說著,丟了一份文件過來。
白悅笙連忙接住。
低頭一看,偌大的《企劃書》三個字映入眼帘。
揪着頁腳,她按下跳動失去正常頻率的心跳,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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