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 - 第4章(2)

乎還是同從前一般,只不過月下人已不是從前人。
一牆之隔,柳雲溪還是覺得他們有些吵,從院子的偏門出去,一不小心迷了路。
七轉八轉,來到了一個偏院。
柳雲溪小心翼翼的開門,沒想到居然有鎖。
繁重的婚服限制了她的動作,思慮了一番,還是摘下頭冠,翻牆跳了進去。
院子里葯香四溢,她當即就猜出這是恭親王住的地方。
房門也上了鎖,周夫人倒是行事謹慎。柳雲溪從窗戶上往屋裡看去,什麼都看不見,只好把門推開了縫隙,沒想到正對上一隻眼睛,嚇得她當時就跌坐在地上。
「恭親王?」柳雲溪試探的叫了一聲,屋裡的人並沒有回話,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她。
不遠處傳來烏鴉的叫聲,柳雲溪被他看的發毛,拉上房門,擋住縫隙,匆匆又從牆上翻了出去。
沒想到第一次與恭親王相見,是這幅景象。
方才的院子里似乎有一陣熟悉的味道,柳雲溪的身上混着婚服的香料和最近與中藥打交道染上的葯香,一時間沒分辨出來,只覺得自己可能聞錯了。
走了兩步又想起來頭冠沒拿,跑了回來,剛好就碰到着急忙慌的素晴。
「小姐!我找了你好久!咦?頭冠怎麼摘下來了?」
「啊呀再帶上不就行了。」柳雲溪往自己的院子快步走去,「什麼事情找我?」
「二少爺讓我來找你。」
「他不是去吃酒了嗎?席上那麼多客人,都散了?」
「不知道……不過我聽宋晏說二少爺是刻意裝醉回來的。」
柳雲溪隨便戴了下頭冠,理了理頭髮:「回去吧,我只是出來轉轉。」
傾玿安支撐着自己的頭靠在桌子上,就算自己再能喝,也架不住這麼多人,雖然沒有完全醉過去,但是頭也已經有點暈乎乎的。
宋晏端着一碗醒酒湯:「少爺,這是周夫人讓我給你準備的,你快趁熱喝了吧。」
「兄長與娘親還在外面招待賓客嗎?」
「嗯,大少爺與孫公公寒暄了好一陣,距離太遠,我也沒有聽清他們在說什麼,周夫人與京城家眷觥籌交錯,我也不方便過去打擾。」
「無妨,母親向來是應付慣了這些場面的。」
柳雲溪進門之前又有些不自在的扶了扶頭上的頭冠,看見他們二人正在交談。
「找我有事?」
宋晏和素晴識趣的退下了,傾玿安靠在桌子上,只是側目看着她笑。

第52章你別怪我
「笑什麼笑?」
「你帶着這頭冠真好看。」
柳雲溪半蹲在他面前:「恭親王府的規矩太多了,主婚人說這個必須要讓新郎官摘,趕緊給我摘掉,壓的我腦門疼。」
傾玿安哭笑不得,取下了華麗的頭冠以後,她的腦門上果然有一道明顯的青印。
「我們二人大喜的日子,你也不願意將這面具摘下嗎?」
柳雲溪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臉上的面具:「總有摘下的一天,但不是現在,再者說了,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摘下面具的樣子。」
傾玿安從懷裡掏出了幾張銀票:「既然已經成婚,我想我答應你的事情也要做到,這是五萬兩黃金,直接在你們柳府的錢莊就可以提。」
柳雲溪皺眉:「你之前答應我的可不是五萬。」
「對,不是。」傾玿安喝了一口醒酒湯,「但是這是我現在能拿出來最多的錢,而且,早在天海城我就同你說過我與你形婚的目的,現在事情完成了一半,我自然也只能付給你一半的錢。」
「保住恭親王府?怎麼?你與我成婚以後,恭親王府還保不住?」
「緩兵之計罷了。」
柳雲溪捶了捶自己有些發酸的脖子:「我先前一直沒有問過你,但是我也已經猜到了半分,上次刺殺你的人,是不是跟皇上有關?」
傾玿安有些意外:「你是如何知道的?」
「猜唄,京城就這屁大點地方,你與你兄長又常年在朝廷中的邊緣部門,恭親王府還能得罪什麼人?」
傾玿安嘆氣:「對,我原先以為皇上只是懷疑我們的忠心,擔心我們謀反,現在看起來這件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傾宋安怎麼說?」
傾玿安抿了抿嘴唇,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有什麼屁趕緊放,別用這副眼神看着我,怵得慌。」
「雲溪,我可以相信你嗎?」
柳雲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恨不得將桌子上擺的頭冠扔到他臉上去:「大哥,當初在天海城,可是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看中的人,事到如今又給我來這一套?你愛說不說,我還不想聽呢,你們恭親王府的事原本就與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傾玿安走上前關上了門,靠在門上看着柳雲溪的眼睛,寬大的喜服內,是一早就準備好的匕首,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若是事情真的發展成了無法控制的地步,他會殺了柳雲溪以後出家,從此遠離京城。
「你爹和皇宮的人有聯繫,這件事你知道嗎?」傾玿安終於還是問出了那句話,周夫人先前與他說過以後,這個問題就一直在他的腦海里縈繞,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知道。」柳雲溪回答的雲淡風輕。
傾玿安方才一直強顏歡笑,此刻的心涼了半分,事情真的要發展成這樣嗎?自己與兄長忍辱負重的這些年,似乎在她這簡單的兩個字之間變成了一場笑話。
他的手不動聲色的移向了腰間,眼眶也有些發紅。
柳雲溪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你怎麼了?」
「雲溪,你別怪我……」傾玿安的身上突然殺氣瀰漫,眼神狠厲的看着她。

第53章羞愧
柳雲溪突然被嗆了一下,不斷的咳嗽:「你們恭親王府的梨還真別說,就是比我們柳府的好吃,汁水也多。」
她的身後是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傾玿安,先前的匕首這會正在柳雲溪手裡削梨吃。
「你打算什麼時候鬆開我?」傾玿安問。
柳雲溪突然笑了:「我看你剛才準備刺向我的時候,也沒有準備手下留情呀,這才綁你多久,你就受不住了?來,求我。」
傾玿安轉過了頭不看她。
柳雲溪咽下了嘴裏的最後一口梨,腳搭在身邊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掰着他的下巴強迫他轉頭看着自己:「所以我剛才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明白。」
「在這京城裡你是魔王將軍,關上門,你只是我柳雲溪的夫君,下次有什麼問題記得先問,長一張嘴是用來出氣的嗎?上來就動手?」
「可是你去四季樓的事情從未與我講過……」
柳雲溪翻了個白眼:「您老人家日理萬機,在京郊待了兩三天,我被林二娘和柳雲容欺負你都不知道,還能知道我去四季樓?把你那副表情給我收回去,別在這委屈巴巴的,我還沒委屈呢。」
「你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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