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傾城醫妃魔王將軍寵妻無度] - 第5章

柳雲溪看見了孫公公,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打了聲招呼。
「呦,喜服還脫得挺快。」孫公公看着她的樣子調侃,「恭親王府今日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自然會向皇上比名,徹查緣由,想來是恭親王府得罪了什麼人才會在大喜的日子干出這樣的缺德事。」
柳雲溪不動聲色的恭敬行禮:「孫公公慢走,我也就不送了,着急救火去。」
「已經派人知會了大理寺,你不必太着急。」
「是啊,我看孫公公從大堂大老遠的跑到偏院來還挺着急的,你想看見什麼?」柳雲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孫公公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柳姑娘,啊,不對,現如今應該喚你一聲,少夫人,恭親王府走水這麼大的事情,我自然是要來瞧上一眼的,你想多了。」孫公公淺笑了一下,「告辭。」
素晴正端着一桶水跑過來,瞧見柳雲溪很是意外:「小姐!你怎麼跑過來了?新娘子不能見火的!」
「什麼狗屁規矩呀,火盆都跨了,還不能見火?」柳雲溪搶過了她手裡的水桶,又看了一眼孫公公的背影,轉身跑向一片火光衝天。
傾宋安在大堂疏散了婚宴的賓客,也幸好酒席已經接近了尾聲,走水這件事也沒有鬧得很大,但是以恭親王府與柳府今日婚宴的規模,明日這走水一事就會傳遍京城。
大理寺的人很快就來了,傾宋安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們,表示自己並沒有派人去知會大理寺,但是大理寺的人說是孫公公讓他們來的,傾宋安環視了一下周圍,孫公公也不知是何時離開的。
「不排除人為縱火的可能,我們還是得進去查驗一番。」
傾宋安攔住了他們:「不必了,恭親王府與柳府的名聲想必二位也聽過,今日結親不可避免的有仇家上門,我剛才問過了,沒有人員傷亡,不過就是損失了一些傢具。」
傾宋安識趣的拿出一包銀子:「今日恭候王府喜事,二位爺拿這些錢去吃酒,也算沾沾我們的喜氣,辛苦二位跑這一趟了。」

第55章故意為之
大理寺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拿上銀子走了。
傾宋安方才的笑容瞬間消失,一臉凝重的走向內堂。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他一早就料到此次婚宴會有人在藉此機會打探恭親王的近況,只是不曾想到居然是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原本想來個瓮中捉鱉,抓個正着,沒想到卻弄巧成拙,變成了引狼入室。
自己原先安排在南廂房附近的幾個下人已經全部斷了氣,也是,普通的下人怎麼能和專業的殺手比呢?
柳雲溪抱着藥箱往東廂房跑去,正好碰上敢來的傾宋安。
「雲溪見過兄長。」
「你怎麼也來了?」
柳雲溪的指尖點了點藥箱:「救人。」
周夫人正在為依舊昏迷不醒的傾容恬擦臉,地上則躺着一個一身黑衣昏迷不醒的人,他身上的衣服用金線綉着奇怪的花紋。
傾玿安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關上了門:「哥,你確定所有賓客都散乾淨了嗎?」
「確定。」
「我衝進去救爹的時候就發現他了,為了不引人生疑,將他藏在了床下,幸虧火勢沒有很大,不然我還真沒有把握能把他救出來,他傷的很重。」
「爹呢?」
「只是吸進去了一些濃煙,沒有什麼大礙,現在依舊昏睡不醒。」
柳雲溪打開藥箱,這黑衣人鐵定與那孫公公有關。
他的身上沒有很多傷口,但是臉上的五官被火燒的很是恐怖,周夫人有些反胃的轉過了頭。
傾宋安常年在宮中供職,不曾見過這樣的場面,也有些胃裡翻騰不止。
傾玿安皺眉看着黑衣人:「我救他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那會兒還有點氣息……」
柳雲溪的手搭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又俯下身聞了聞,遺憾的嘆氣:「沒必要救了,找個地方埋了吧。」
「怎麼了?」
「他的嘴裏原先就含着毒藥,現在又被大火燒過,臉部和頸部的皮肉連在一起,就算我把他救過來了,你們也問不出什麼,至於現在為什麼還沒咽氣……」柳雲溪看了看昏迷的恭親王,「應該有人比我更清楚。」
傾玿安不可思議的看着昏迷的恭親王:「不可能!我爹一直瘋瘋癲癲的!怎麼會傷了人!」
柳雲溪突然反應過來當時自己聞到的是什麼味道,是血腥味和燒焦的味道,也就是說,這個人的臉,在火災發生之前,就已經變成這副樣子了。
「南廂房裏面有類似於硫酸的東西嗎?」柳雲溪問。
「硫酸?那是什麼?」傾宋安疑惑的看着她。
「一種腐蝕性很強的液體,可以將人的皮膚表面碳化。」柳雲溪一些無奈的扶着額頭,「額……就是可以用來毀容,滴在皮膚上以後會冒白煙,可以用來腐蝕一些金屬和木材。」
傾玿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你說的是綠礬油?」
柳雲溪沒有聽過這個名字,直接讓傾玿安拿一瓶出來給自己看看。
「按理說這種東西我們府上應該沒有,更別說我爹房裡……」傾宋安皺眉思考。
周夫人打斷了他們:「我知道哪有。」

第56章一家人
柳雲溪手裡拿着周夫人遞給她的藥包,裏面零碎的有一些綠礬,它是屬於比較刺激性的中藥,一般用於治療血虛萎黃或者是腸胃方面,柳雲溪一開始居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傾宋安大喜過望:「也就是說!這個黑衣人!是我爹打傷並且腐蝕了他的臉!」
傾玿安也明白了兄長的意思:「那就說明我爹沒有真的糊塗!」
柳雲溪想到自己正對上的雙眼睛,有些不寒而慄,一個已經變得有些瘋癲的武將,可以在無意識中的情況下做出這樣的行為,究竟經歷了什麼事情?
「不可能,你爹這麼多年都是我親眼看過來的。」周夫人打斷了他們的幻想,用手帕擦拭着恭親王的手掌。
「可能是發病狀態下的應激行為,就好像我現在向你扔去一枚飛鏢,你可以在下意識的狀態下一把抓住,這都是在軍營里長年累月訓練出來的結果。」柳雲溪輕輕嘆氣,「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了,剩下的事情,你們一家人慢慢聊吧。」
「等等。」傾宋安突然叫住了她,「你今日嫁到我們恭親王府,我們從此以後自然也是一家人。」
柳雲溪愣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傾玿安:「你已經跟他們說了?」
「不必說,玿安是我弟弟,我看他的眼神,自然能明白許多事情,想必你們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開了。」
柳雲溪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咳,我與我爹的關係並不好,在柳府也是謹小慎微,你們突然這樣,我反而有點不習慣。」
「無妨。」周夫人抓過她的手搭在了恭親王的手上,「從今日起,咱們這屋裡站着的人,便都是一家子了。」
傾玿安問了一些關於南廂房的事,他在救人的時候就在廂房的背面發現了幾具家丁的屍體,已經猜測到是兄長安排的,因為按照兄長平常的性子,絕對不會安排人到南廂房附近。
恭親王府內的所有人都對恭親王的病情閉口不談,現如今依然能留在恭親王府內的,都是周夫人的親信,知道了那幾具屍體以後他也很痛心。
柳雲溪還是有些在意,把孫公公的事情告訴了他們,傾玿安也想起來大理寺來人的事,幾個人互通有無之後,發現所有的線索無外乎指向兩個人,柳傅生和孫公公。
「孫公公的背後是皇上,你們惹不起。」周夫人為恭親王掖了掖被角,從床上起身看向柳雲溪,「所以我們的突破口只有一個。」
柳雲溪反手指着自己:「我?你們讓我去查我爹?說真的,你們讓大理寺去查,都比我查出來的東西多,家裡的生意,我爹一向不讓我經手,他也一直神神秘秘的,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
「可柳府的家產數量龐大,你爹一個人怎麼可能管的過來?」傾宋安問。
「你以為我們家那個林二娘是吃乾飯的?她慣會幹的事情就是借人使刀,最後自己還落得個賢良的名聲。」柳雲溪苦笑。
「難道線索就到這裡斷了?」傾玿安有些不甘心。

第57章玉鐲
「我有幾個同僚在大理寺供職,要不我去問問?」傾宋安道。
「就你那些同僚,還沒有我軍營裏面那幾個手下靠譜呢。」傾玿安嗤之以鼻。
柳雲溪有些欲言又止,周夫人立馬就察覺到了:「雲溪,你想說什麼?」
「其實……有一個辦法……」
「什麼?」傾玿安問。
柳雲溪將四季樓的事告訴了他們,傾玿安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
「所以他們一定還會回去?」傾宋安問。
「我不能保證,但是孫公公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可以善罷甘休的人,兩個人既然談崩了,肯定會想辦法威脅我爹,永巷着火的鋪子就是其中之一。」
周夫人從懷裡掏出了一早就準備好的玉鐲:「剩下的事情你們慢慢安排吧,恭親王府裏面我會顧好的。這玉鐲是我母家的嫁妝,按理說應該玿安的生母送你,但是他娘去的早,又沒有留下什麼體己錢,所以由我代為轉送。」
柳雲溪有些動容,就算是形婚,恭親王府也已經給自己留足了體面。
傾玿安根據兄長的安排,擬好了信件,明天一早就會派人送到自己的親信手裡,如此一來,四季樓周邊的任何異動他們都能夠了如指掌。
柳雲溪打着哈欠,走出東廂房,素晴早早的就與宋晏一起等在了門口。
見柳雲溪出來,素晴連忙接過藥箱:「小姐今日談了許久,莫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大事,已經差不多處理完了,明天出發去趟歲城,你下去安排一下。」
「是。」
今天折騰了一天,柳雲溪本就累的腰疼脖子疼,沒想到到了晚上,傾玿安還要折騰自己。
「若不是我今日綁了你,你這地鋪,我絕對不會管的!」柳雲溪沒好氣的把枕頭扔在了地上。
「我今晚沒有與你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就已經對你很客氣了。」傾玿安故意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或者說新婚之夜,你更願意讓我給你暖床?」
柳雲溪一個拳頭飛了過去:「滾!」
「哈哈哈,你放心,我先前就與你說過,我會尊重你的意願。」
「形婚而已,倒也不必事事那麼完全。」柳雲溪伸了個懶腰上床,「我以後要每晚敲打你,記得還欠我五萬兩。」
「雲溪,若是我說,不想形婚了……雲溪?」傾玿安躺在地鋪上已經聽見了柳雲溪均勻的呼吸聲。
看來今晚確實是把她累到了。
第一晚就這麼不太平,看來以後的日子也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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