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來世他一定會選擇忠於你》[如果有來世他一定會選擇忠於你] - 第4章

和陸擎舟認識的第三年,我們終於要領證了。

可沒想到,他卻說:「抱歉,我不能娶你。 ”

這天之後,江意歡家破人亡。

而陸擎舟,卧底有功,青史留名!

江意歡母親去世的早,父親一直沒有再娶。

他最經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出了什麼事都有爸爸頂着,意意只需要幸福和快樂。」

父親是江意歡的傘,為她遮風擋雨。

可沒想到最後親手扯碎這段父女情的,會是自己最愛的戀人……

「你爸的犯罪證據是我親手上交。

換言之,是我親手抓了你爸。 ”

這話宛如利劍,刺穿了江意歡的心臟。

….

男人的神情冰冷,和記憶里溫柔的人判若兩人。

這個自己愛了三年的男人,長身玉立站在光里,渾身上下都帶着正氣和暖意。

江意歡卻渾身發冷,也無法自欺欺人:「你….…到底是誰? ”

陸擎舟說了句:「江氏倒了,我也即將歸隊。

江意歡,忘了我吧。 ”
接着轉身離開。

他的背影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

———
凜冽寒冬,鵝毛大雪。
海城民政局門口。
面對陸擎舟的突然反悔,江意歡不明所以:「擎舟,不是說好今天領證嗎?」
陸擎舟卻掙脫兩人十指緊扣的手,退後一步:「抱歉,這只是一個支開你的借口。」
「我們盯了你爸五年,終於集齊了他所有的犯罪證據。現在,他已經在押往警局的路上。」
他的神色過於嚴肅正經,讓江意歡沒辦法以為這只是玩笑。
不安的情緒在胸腔內肆虐,她強撐着問:「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父親創立的**是海城第一納稅人,每年投入的慈善基金數不勝數,資助的學校不下百所,怎麼可能會犯罪?!
陸擎舟面無表情:「你爸的犯罪證據是我親手上交。」
「換言之,是我親手抓了你爸。」
這話宛如利劍,刺穿了江意歡的心臟。
她死死攥着手,情緒幾經翻轉,說不出話來。
男人的神情冰冷,和記憶里溫柔的人判若兩人。
這個自己愛了三年的男人,長身玉立站在光里,渾身上下都帶着正氣和暖意。
江意歡卻渾身發冷,也無法自欺欺人:「你……到底是誰?」
陸擎舟說了句:「江氏倒了,我也即將歸隊。江意歡,忘了我吧。」
接着轉身離開。
他的背影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
周遭人聲鼎沸,江意歡卻驚覺置身孤島,無枝可依。
電話鈴聲在此時響起。
江意歡按下情緒接通,沈執與的聲音傳來:「意意,你在哪兒?還和陸擎舟在一起嗎?」
江意歡強迫自己冷靜,反問:「執與哥,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
沈執與平聲告知:「一開始就懷疑,只是你跟他在一起,董事長就沒有深查下去。」
江意歡呼吸重了幾分。
母親去世的早,父親一直沒有再娶。
他最經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出了什麼事都有爸爸頂着,意意只需要幸福和快樂。」
父親是江意歡的傘,為她遮風擋雨。
可沒想到,最後親手扯碎這段父女情的,會是自己最愛的戀人……
「我給你定了最近一趟飛法國的航班,你現在就去機場。」
聽筒里,沈執與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
江意歡卻拒絕了:「我只想知道,我爸真的做錯事了嗎?」
電話那頭安靜了許久,才傳來沈執與的聲音:「無論有沒有,他很愛你,是一個好父親。」
明白了什麼,江意歡瞬間紅了眼:「我想去見見他。」
沈執與清楚這幾乎不可能:「試過了,但見不到。」
江意歡卻還是想再試試。
海城公安局。
一進門,江意歡就看見不少之前來家裡拜訪過的熟人。
他們無一例外被銬在桌邊。
看到她進來,往日里和藹可親的人突然變了臉色,起身對着她怒吼:「你他媽的還有臉出現?你這個白眼狼!害了江董,還來害我們?!」
江意歡被驚的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後背撞進一個堅硬又熟悉的胸膛。
是陸擎舟。
他冷淡的目光掠過江意歡,落到其他人身上,神情不怒自威。
「這裡是警局,吵什麼?!」
接着又看向江意歡:「你跟我出來。」
說完闊步出門。
走廊里。
江意歡看着一身制服,英俊筆挺的陸擎舟,五味雜陳。
陸擎舟也眉頭緊皺:「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那我該去哪兒?我唯一的親人就關在這兒。」江意歡忍不住反問。
這時,就見一個女生快步走來,牽住了陸擎舟的手,十指緊扣。
「擎舟,爸媽叫我們回去吃飯,還有婚紗照該補拍了。」

第2章

婚紗照……
江意歡如墜冰窖,目光落在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上,啞聲問:「你結婚了?」
陸擎舟還沒回答。
他身邊的女孩子倒疑惑發問:「你是?」
簡單的一個問題,江意歡卻哽住了。
她是陸擎舟的女朋友?可眼前這個女生,卻是他的妻子。
陸擎舟開了口,言語平淡:「一個案子的相關人員。」
江意歡頓時臉色蒼白。
恰好此時,身後傳來沈執與的聲音。
「意意。」
江意歡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立即轉身抓住他手臂:「執與哥,我們走。」
然後,快步離開。
陸擎舟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
直到江意歡徹底消失在過道,他抽回握着陸方念的手:「剛剛為什麼要那麼說?」
陸方念攤手,目光坦蕩:「幫你甩脫麻煩啊,她對你來說不就是任務目標嗎?」
「哥,對罪犯的女兒動心是大忌。」
陸擎舟沉着臉收回視線:「我沒有,也不會。」
他丟下這話,快步向前。
陸方念也匆匆跟上。
警局外,黑色轎車裡。
沈執與將一張照片遞給江意歡:「江家別墅被查封了,我只來得及拿出這張照片。」
江意歡接過全家福,眼眶濕潤。
照片上,父親看着十八歲剛成年的她,臉上滿是寵溺的笑容。
「董事長很早之前就安排好了,等調查結束,你的限制出行被解除,我就送你出國……」
江意歡直接打斷:「那我爸呢?他會怎麼樣?」
沈執與沉默良久,無法說出那個真相。
江意歡不再追問,只是看着照片:「他做錯了事該付出代價,可作為女兒,我想努力讓他活。」
沈執與張了張嘴,最後妥協:「無論你想做什麼,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幫你。」
「謝謝。」江意歡真心道謝。
半小時後,皇冠酒店。
江意歡告別了沈執與,獨自回到房間,給認識的律師發信息,問探視父親的事情。
不一會兒,對方回信:「要看江先生具體的量刑,如果不清楚,可以找案子的負責人問問探視的流程。」
負責人……
江意歡只認識陸擎舟。
她猶豫一瞬,還是拿出手機打開陸擎舟的聊天面板。
看見那些甜蜜的過去時,心底抑制不住的湧上澀苦。
許久之後,江意歡才平復情緒,發去一條:「請問我想探視我爸的話,該怎麼走流程?」
下一秒,紅色的感嘆號出現在屏幕上!
陸擎舟把她刪了!
江意歡愣了好一會,才翻出通訊錄里陸擎舟的號碼,顫手按下撥通鍵。
聽筒里卻傳來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撥。」
江意歡無力的垂下手,心像挖空一般。
她沒想過陸擎舟會這麼絕情,就好像這三年,只是自己的一場夢……
一夜無眠。
第二天,江意歡一早就過來警局,申請探視父親。
路過榮譽欄時,她一眼就看到上面陸擎舟的照片和名字。
照片上的他剃着寸頭,俊朗之餘還帶着剛毅。
與過往三年自己認識的陸擎舟截然不同,她是不是該慶幸,至少這個名字是真的?
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
江意歡回頭,就看見陸擎舟走過來。
四目相對,陸擎舟淡然收回目光,大步向前。
擦肩而過時,江意歡忍不住開口:「陸擎舟,那三年里,你對我就沒有一點兒真心嗎?」
陸擎舟腳步未停,只丟下一句:「我們的相遇,只是一場被寫好的劇本。」

第3章

溫柔的風如刀,一下下凌遲着江意歡的心。
好久之後,陸擎舟的身影消失不見,她才收起情緒,前往申請探視父親。
剛坐下遞出資料,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陸方念掃了眼江意歡遞來的探視申請書:「犯罪嫌疑人未判決之前都不允許探視,這是法律規定。你可以委託律師來見你父親。」
見江意歡失望的眼神,陸方念溫聲告知:「你早一天找到律師,就能早一天知道他的消息。」
江意歡強撐着笑:「謝謝你告訴我,我先走了。」
她起身要走。
「江小姐。」陸方念突然叫住她:「麻煩你以後不要來糾纏……我男朋友了。」
「你只是他的一個任務目標,不是唯一,也不特別……你明白我意思嗎?」
她明明在示威,卻坦蕩又磊落,神情與陸擎舟挑明真相時如出一撤。
江意歡攥緊了手指,幾乎無地自容:「我明白。」
然後匆匆離開。
出警局後,江意歡第一時間去找了以前和江家有往來的律師。
然而那些以前巴結奉承的人,通通避而不見。
江意歡四處碰壁,從天亮找到天黑,也沒能找到願意接手的律師。
恍惚間,她走到**。
原本門庭若市的大樓,此刻蕭條破敗,無人問津。
門口拉開的警戒線更是刺紅了江意歡的眼。
沉思間,**的門從裏面打開。
穿着藏青色制服的陸擎舟和他的同事們走出,落日餘暉照在他的徽章上,熠熠生輝。
或許是覺察到她的視線,陸擎舟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他漠然移開視線,像是從來不認識。
那樣陌生的神色,讓江意歡心臟一陣緊縮的痛。
她還記得一年前,自己和陸擎舟出國旅遊,恰好遇上動亂。
他們被困在全是歹徒的大巴車上,對方人數眾多,縱使陸擎舟身手不凡,也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受了傷落入下風。
眼看歹徒手裡的刀就要落在他身上,江意歡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衝上前替他擋了一刀。
那一刀在她潔白的腿上留下將近十厘米的傷痕。
陸擎舟看向她的眼裡滿是心疼。
江意歡一邊安慰他「沒事」,一邊擔心避免父親知道這件事為難他,此後再沒穿過裙子。
當時,陸擎舟溫柔的抱緊她:「意意,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無條件答應你一件事。」
江意歡笑着問他:「無論什麼事情嗎?」
「對,無論什麼。」陸擎舟鄭重許下承諾。
江意歡以為永遠不會有提出要求這麼一天。
沒想到短短一年,一切天翻地覆,她家破人亡……
而導致這一切發生的人,是她全心信任,深愛的陸擎舟!
江意歡深吸氣,忍下眼裡的濕意,叫住陸擎舟。
「一年前你說過會無條件答應我一件事,還記得嗎?」
陸擎舟回眸冷睨她,臉上滿是不耐:「你想說什麼?」
江意歡怕他拒絕,趕緊開口:「不會讓你為難,只是問一個問題。」
「說。」
江意歡攥緊了手指,盡量的不問案情,不提要求。
「我想知道,我爸爸他……在裏面好不好?」
陸擎舟想都沒想,果斷拒絕:「無可奉告。」

第4章

江意歡霎時眼眶通紅,情緒累積到快要綳不住。
她忍了又忍才問:「為什麼?你明明說過……」
「此一時彼一時。」陸擎舟冷漠打斷她,「如果不是為了讓你爸落網,我絕對不會對你許下那樣的承諾。」
殘忍的真話,傷的江意歡體無完膚。
她咬緊了牙關,覺得自己可憐又可笑。
陸擎舟沒錯,他是為了抓罪犯。那她呢?又做錯了什麼?
「為了完成任務,就可以利用我的感情了嗎?」
陸擎舟冷嗤一聲:「你覺得你很無辜嗎?」
他鉗住江意歡的手腕走向**大樓的背面。
那裡坐着不少蓬頭垢面的人,乾巴巴的啃着冷硬的饅頭。
陸擎舟指着他們:「他們都是拿不到錢的工人,你穿的愛馬仕,背的路易威登都是你爸從他們身上剝削來的!」
「江意歡,你知道多少人被你爸的集團逼得家破人亡嗎?」
陸擎舟的質問回蕩在耳邊。
江意歡這二十三年都活在父親的隱瞞下,從不知道真相是這樣……
她臉色蒼白看着陸擎舟,聲音都在抖。
「如果可以選擇,我也希望我爸什麼都沒做,我們能過平凡普通的生活。我確實不無辜,可你就沒錯嗎?」
兩人對峙着,光卻只落在陸擎舟身上。
他避而不答:「別再提以前的事。」
說完,就鬆開手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江意歡獨自站在冰天雪地地里,任由寒風吹散她破碎的心。
不知過了多久,她按下翻湧的情緒回到酒店。
房間內金碧輝煌,空蕩寂靜的嚇人。
江意歡思緒紛亂,隨手打開電視。
不曾想正好在放江氏的新聞:「稱霸海城十餘年的**近日已被警方一網打盡,主謀江世漢所犯案件多達十幾起,欠債金額高達三十億……」
江意歡聽得出神時,沈執與的聲音傳來:「看這些做什麼?」
他抽出江意歡手中的遙控器關掉電視:「江董的事情我會想辦法,你好好休息,不要擔心。」
江意歡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她顫聲問:「我爸給我留了多少錢?」
沈執與摸了摸她的頭:「足夠你無憂無慮生活一輩子。怎麼了?」
江意歡抬頭看他:「執與哥,我想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還債。」
沈執與皺緊了眉:「說什麼胡話?再說你的錢拿去還江家的債只是杯水車薪!」
可江意歡目光堅定,沒有絲毫動搖:「能還一點是一點,我不想我爸被那麼多人恨。」
沈執與勸了兩句,江意歡依舊堅持。
最後,沈執與只能妥協。
兩人連夜統計了江父留下的資產,又將江意歡沒被收走的奢侈品變賣後,湊了差不多四千萬。
第二天一早,江意歡和沈執與去了工廠還錢。
四千萬,一上午就還的分文不剩。
工人們拿到錢,紛紛鞠躬:「謝謝江小姐。」
江意歡看着這一幕,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
這時,遠處突然一陣騷動。
江意歡還沒回神,就被團團圍住。
為首的陸擎舟穿着藏青色制服,他拿出拘留證:「江意歡,你涉嫌參與**的犯罪,現海城公安正式將你拘捕!」
說完,他拿出手銬,在江意歡錯愕的目光中「啪嗒」一聲,銬住她的手腕!

第5章

手銬冰涼的觸感從肌膚蔓延到心臟。
江意歡呼吸有些不穩:「陸擎舟,我有沒有參與我爸的生意,這三年你不清楚嗎?」
陸擎舟面無表情:「有沒有,查了才知道。」
他擒住江意歡的胳膊,就要押着她往外走。
卻被沈執與攔住:「你絕對弄錯了!意意她不可能會參與江氏……」
「沈執與,妨礙公務,你也想被刑拘嗎!?」陸擎舟冷臉打斷。
兩人對視的那秒,沈執與被人鉗制住,按到邊上。
沈執與掙扎着,額上青筋暴起:「陸擎舟,這就是你答應的會好好照顧她嗎?你這個背信棄義的畜生……」
陸擎舟置若罔聞,徑直路過他,押着江意歡上了車。
海城公安局,昏暗的審問室內。
陸擎舟目光凌厲:「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江意歡帶着手銬坐在椅子上,滿眼麻木:「我不知道該坦白什麼。」
聞言,陸擎舟朝着邊上黑沉的單面鏡看了眼。
一同審問的的陸方念挑了個話題:「說說你爸,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江意歡看着他們夫妻倆一唱一和,只覺得諷刺。
見她不說話,陸擎舟從證物箱拿出照片放在桌上:「看看。」
江意歡掃了眼,臉色驟變!
照片上竟然是許久不見的父親,他穿着獄服,滿頭白髮,臉上帶着青紫。
她迅速伸手,想要再仔細看看。
照片卻又被陸擎舟拿走:「我和你領證那天,江世漢拒捕,受了不少傷。」
陸擎舟的話讓江意歡眼眶發酸。
她甚至不敢去想那天父親到底是懷着怎樣的心情說:「你和陸擎舟出去?那爸爸等你回來吃飯。」
江意歡霎時心如刀割,隱忍已久的淚水奪眶而出。
見狀,陸擎舟轉頭,目光沉沉的看向黑色的單面鏡。
片刻後,有人推門而入,聲音里難掩激動和喜色:「陸副隊,果然像你說的,江世漢看到江意歡哭後就招供了!」
江意歡如遭雷擊!
她順着陸擎舟的目光看向那漆黑的玻璃,意識到父親可能就在隔壁!
他能看見自己!
而這一切……是陸擎舟故意安排!
再次被利用和被背叛的感覺像是蝕骨的毒蟲,將她的心啃噬成渣。
「陸擎舟!」江意歡喊着他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陸擎舟甚至不敢去看她破碎的目光。
「我去隔壁看看。」他快步摔門而出,腳步是自己都沒覺察的慌亂。
陸方念緊隨其後。
走廊里,陸方念見他臉色不好,忍不住關懷:「哥,這些都是正常的手段。」
「我們身上肩負着人民的希望和安危,把罪犯繩之以法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陸擎舟只是看着牆上的警徽,沉默不語。
……
三天後,江意歡被無罪釋放。
走出海城公安局的那刻,江意歡甚至覺得冬日的陽光都刺眼。
等待已久的沈執與見她這樣憔悴消瘦,滿眼心疼:「還好嗎?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江意歡不說話,只搖頭。
知道她這幾天肯定不好受,沈執與也不再追問,帶着她到邊上的小餐館吃飯。
兩人各懷心事,匆匆吃了幾口,沈執與就去結賬。
老闆笑着告訴他:「你們的單陸隊付過了,以後常來!」
江意歡愣住,抬眸就看見坐在角落的陸擎舟。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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