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晚陸季初》[沈星晚陸季初] - 第9章

一日,沐溪拿着一碗湯藥來到書房。
熟悉的氣味讓正處理公文的陸季初不禁皺眉,「這是什麼?」
沐溪走至他身邊,嬌滴滴地開口:「這是按照王妃平時平日所做,想要王爺嘗嘗。」
聽到她口中說出沈星晚,陸季初只覺得十分憤怒。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是誰告訴你的!」
沐溪卻不理會他的怒火,繼續嬌笑地將手中的葯遞給陸季初:「自然是妾身用心了。」
「一派胡言,誰允許你靠近本王的!」
陸季初冷下臉,沐溪的表現在他看來是真正的別有用心,與沈星晚的真心實意全然不同。
「王爺若不喝,便是傷了沐溪的心了。」
沐溪雖是難過地開口,卻還是將湯藥遞到陸季初手邊。
陸季初將那碗葯甩了出去,湯藥與瓷碗的碎片滿地都是。
沐溪眼眸一沉,直接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就要刺上陸季初的脖子!
然後陸季初是上過戰場的人,這等刺殺對他而言就是小兒科。
他將沐溪手中的刀打落在地,將她踹在了地上,冷聲怒道。
「你好大的膽子!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沐溪見刺殺失敗,再維持不住面上的嬌媚,趴在地上只驚恐地開口。
「若你不死,死的人就會是我……倒不如我自己掌握命運,也好過沈星晚那樣的下場!」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陸季初一腳將沐溪踹得半死,沐溪受了重傷,大吐一口鮮血出來,聲音也變得更加的恐懼。
她顫抖地說:「若我能殺了王爺,便是大功一件,這樣我的家人也不會受此威脅。」
陸季初冷笑:「你要死,本王就成全你!」
隨後就一擊讓沐溪再起不能。
沐溪死時,仍是不甘。
她嘴邊溢血,陰毒地說:「王爺就如同毒蛇一般,誰碰到了誰都要死。」
隨後便永遠地閉上了眼睛,一旁的陸季初面色冷漠。
回想着方才沐溪的話,只覺得心寒不已。
……
皇宮中。
相國痛哭流涕地跪在陸棠面前。
「求皇上為微臣做主!攝政王殺了我的女兒,焉知他明日又要害誰?此等禍害若不除,難保江山社稷啊!」
陸棠卻淡淡發問:「攝政王如今情況如何?」
「他還能如何?活的好好的!」相國恨聲道。
「殺了我的女兒之後,將我女兒的屍體扔到荒郊野外,當微臣去巡迴時,早就被野狗了……」
回想起那一幕,相國忍不住老淚縱橫。
「皇上!微臣心中悲痛,卻更惦念着皇上與江山的安危!攝政王如此膽大妄為,恐將是……」
陸棠自然聽懂了相國的弦外之音,對他承諾。
「相國放心,朕會替你主持公道,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謝皇上。」
相國哭得不能自已地走後,陸棠立刻去見了太后。
太后見陸棠面上不悅,便問道:「怎麼了?」
「失敗了。」
太后皺眉,面上也不悅起來。
「那相國的女兒也是個無用之人,將毒藥和染毒的匕首交給她,她竟沒有完成任務。」
皇上嘆道:「陸季初是從戰場上活下來的,交給一個弱女子確實不妥。母后,是您心急了。」
太后無奈:「我若不心急,只怕陸季初會先來害咱們,你將沈星晚留在宮中,哀家怎麼不為你做打算?」
她的心中始終擔憂:「如果讓沈星晚好好的呆在宮中,這個前提必須是你弟弟的死,否則等他知道了真相,又知道沈星晚在你手上,你猜他那性格能做出什麼事來。」
「兒臣無能,讓母后替兒臣擔心了。」
陸棠對太后一拜。
太后也不願怪罪陸棠,只能提醒:「那相國之女死的時候不知要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若是讓他察覺,只怕是咱們會被陸季初死咬。」
陸棠心中思緒萬千,面上不顯地應下:「兒臣明白。」
攝政王府,宸佑院。
侍衛向陸季初報告最近朝中官員私下的動向。
說到相國時,侍衛一臉為難:「相國又在鼓動朝中文臣要抵制您了……」
「隨他。」
陸季初淡然道。
自從殺了沐溪之後,朝堂上相國處處與自己作對,陸季初卻全然不放在眼裡。
「就算他恨透了本王,也不敢在本王面前放肆,若要追究起來,也是本王找他算賬。」
自己不僅是當朝的攝政王,更是當朝把持朝政之人。
就算陸棠是他的親哥,也不能對自己的做為有所異議。
畢竟這四年來,陸棠深居簡出,許多朝廷大事都是由他來把控。
朝內外上下,有誰不對他拜服?
陸季初對侍衛說:「你去提點宮中的人,要他們時刻關注皇帝的動向。」
比起那些掀不起風浪的大臣,還是對他不再掩飾敵意的皇兄更讓人注意。
「是。」侍衛回道,立刻離開了。
屋內的陸季初沉着臉,正思索着一些事。
他與陸棠之間,身份地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