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危情前妻休想逃》[蝕骨危情前妻休想逃] - 第1章

  耳邊傳來汽笛聲,一輛黑色賓利停在了我身邊,車窗玻璃被搖了下來,裏面的人伸出了腦袋。

  是嚴景函。

  「怎麼在這?上車吧!」他開口,說話間人已經下了車,準備擋住我的去路。

  我擰眉,停在了原地,看向他,「你怎麼會在這?」

  最近嚴氏應該被他折騰得天翻地覆了吧!

  他站在我面前,指了指車子,示意我先上車說。

  這車挺顯目的,就這麼停在這,一旁又站着一男一女,這麼看着,倒是確實挺不合適的。

  我點頭,直接上了車。

  啟動了車子,他看了我一眼,才開口道,「你最近怎麼樣了?」

  我低眸,沒多少情緒,淡淡道,「你不用拐着彎的想要問我顧景硯的情況,以後想要知道他的動靜,可以直接問,你想要知道的,只要我知道,都會告訴你。」

  他臉色沉了下去幾分,擰眉看向我,神色有些受傷道,「莎莎,我只是單純的想要見你,想要關心你,想……」

  「你想要怎麼樣和我沒有什麼關係,顧景硯身體恢復了,他最近很少接聽電話,公司的事情,我了解的不多,按照他的性子,他應該明天回去公司。」

  一口氣將所有的事情說完,我道,「如果沒有什麼想要知道的了,就在前面的路口將我放下來吧!謝謝!」

  他死死握着方向盤,瞧着樣子,是在控制情緒,臉色低沉得厲害。

  必然是生氣的,我沒過多關注,既然已經沒有未來了,為什麼不理智一點,徹底將彼此的關係遠遠離開?

  何必以後牽扯過多,互相折磨。

  良久,他看向我,幽幽開口,「喬意,你愛上他了?」

  他?

  顧景硯?

  我低笑,「看來你是沒什麼想問的了,在前面停車吧!」

  他繼續開車,對於我的話,絲毫沒有放在心裏。

  知道自己左右不了他什麼,我不開口了,由着他開。

  車子是開往顧景硯的別墅,這些天一直呆在醫院裏折騰,他開車慢,我也沒心情和他多說。

  靠在車上假夢,沒多久倒是真的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了,駕駛座上沒人,看了一眼車外,地點我很熟悉,是顧景硯的別墅。

  嚴景函靠在車外抽煙,目光幽幽的盯着別墅看,不知道瞧什麼。

  拍了拍臉頰,稍微清醒了幾分,我下車。

  見我下車,嚴景函將手中的煙蒂掐滅,看向我道,「醒了?」

  我點頭,看了一眼別墅,「到了多久了?」

  「一個小時!」

  我嗯了一聲,看來睡得挺久的。

  提着包包準備進別墅,手腕被他拉住。

  我回頭看他,疑惑道,「怎麼了?」

  他張了張口,道,「莎莎,不要愛上他,好么?」

  我稍微愣了一下,「景函,妻子愛上丈夫,這難道不正常么?」

  他蹙眉,「莎莎,你們根本不合適。」

  「但是,我已經嫁給他了。」合適不合適,對於一對已經結婚的夫妻而言,似乎不重要了。

  甩開他的手,我轉身朝着別墅走。

  腰身猛然被他從後面摟住,屬於他清冽的香煙味侵入我的鼻翼,身子被他緊緊摟着。

  我不喜歡他這樣,擰眉,「景函,鬆手。」

  「莎莎,離開他吧!」

  「晚了!」

  「莎莎……」

  話沒說出口,猛然感受到一股濃烈的具有侵略氣息的目光射向我。

  順着看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顧景硯已經站在別墅門口,一雙黑眸陰森森的瞧着我。

  出於本能反應,我猛然的將身後的嚴景函推開,有些急促,倒像是被捉姦在床的**一般。

  模樣格外尷尬。

  嚴景函因為我的動作,微微眯起了雙眸,有些戾氣布滿了雙眸,猛的將我摟緊,毫無顧忌的吻了我。

  冰涼的唇,來得我好毫無防備,急促又具有侵略性。

  他是在向顧景硯挑戰,明目張胆的挑戰,我背對着顧景硯,看不清他的神情,但那麼陰冷暴戾的目光,我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我沒掙扎,因為心裏清楚,就算掙扎也沒有用。

  良久,嚴景函放開了我,或許是吻得時間有些久,他原本薄涼的唇瓣,有些微腫。

  雖然看不見我的,不過,想來也差不多。

  抬眸看着他,他的目光看向顧景硯的方向,挑釁而冷冽。
  我有點想笑,莫名其妙,我成為這兩兄弟之間的戰品了。

  手指落在嚴景函的唇上,有些溫熱,他收回目光看向我,意外我會在這個時候對他露出溫情。

  有幾分激動道,「莎莎,你……」

  打斷他的話,我極輕的聲音道,「景函,有人說愛上一個人很容易,難的是不愛,可現在我發現,愛上一個人很難,但不愛一個人的時候,卻是容易的。」

  我有我自己的驕傲,如果這場愛里,我只是那個被用來證明,他和顧景硯之間的輸贏,似乎,愛就變味了。

  他臉色微沉,幾分不解,「什麼意思?」

  我笑,將他推開,淡淡道,「謝謝你送我回來,保重。」

  對嚴景函,我應該是有愛的,只是……不知道能持續多久了。

  轉身走向別墅,顧景硯依舊冷冷站在別墅門口,身形修長如玉,眉目清冷。

  路過他,我沒開口多說,直接進了別墅。

  顧景硯是個能掌控情緒的高手,他目睹了嚴景函和我之間的曖昧,除去面色陰冷,別的情緒從未表現出來。

  我不是一個好奇心極重的人,所以,略去了對他情緒的探究。

  直接進了卧室,時間雖早,但幾經周折,難免疲憊不堪。

  在車裡睡了一久,如今倒是沒有困意了,索性進浴室沖洗一下。

  從浴室出來,便看見顧景硯換了家居服,站在陽台上抽煙,聽到動靜,他掐滅手中的煙,回頭看向我。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