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危情前妻休想逃》[蝕骨危情前妻休想逃] - 第1章(2)

  目光清冷無波,從容淡定的注視着我,不惱不怒。

  但卧室中的氣氛極為壓抑冷冽。

  四目相對,表面上無波無浪,平靜無比,可暗下,恐怕是波濤洶湧了。

  或許,他是生氣了。

  「需要我道歉么?」說這話時,我移開了目光,用毛巾擦拭着頭髮。

  顧景硯將手中掐滅的煙蒂丟進垃圾桶里,掏出兜里的手機垂眸看着,似乎剛才有人給他發了信息。

  我不知道信息內容是什麼,只見他垂眸道,「道歉什麼?」

  聲音里伴着冷冽和薄涼。

  我微微斂眉,似乎確實沒有什麼可道歉的,我是他妻子,但各不相干。

  「沒什麼。」走到床邊,我淡淡道了一聲。

  想來是沒事了,縱然看見了,如果不在乎,視而不見也好。

  只是……他不在乎。

  為什麼我心裏,反而有些難受。

  有些憤怒,不僅僅可以用面部表情來表達,還可以用其他方式。

  原本以為他病初愈,前有唐諾蘭和他溫存,到了家裡,他該歇息。

  卻不想,一直沉默安靜到半夜,我半夢半醒間,他不知為何,突然死死將我摟在懷裡。

  起初我半夢半醒,由着他來,後來被他咬疼,徹底清醒,藉著床頭柜上昏暗的燈光。

  瞧見他布滿血絲,猩紅隱忍的雙眸,倒是被嚇到了,突然這般,怎麼了?

  我不吭聲,任由他肆無忌憚的侵略。

  原本以為他只是突然興趣,過了這一波就會好了,可不想,他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

  人都是這樣,相處久了,從一開始的排斥,到最後的習慣。

  雲里霧裡被他折騰一番,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我翻身,不想被他按住。

  聲音嘶啞冷冽,「就這樣!」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覺到,他心情不好,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好。

  因為嚴景函的那個吻?還是……關於唐諾蘭。

  「在想誰?嚴景函?」

  抓着床單,我開口,「顧景硯,你說過,我們只是結婚,私生活怎麼樣,都互不相干。」

  他冷笑,「同時跟兩個男人好,Zꓶ喬意,你是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話里難免諷刺,我蹙眉,不開口了。

  我愛嚴景函是沒錯,可從未和他有過床第之歡,只是,這些事,用不着解釋。

  見我不開口,他似乎動了真格,鐵了心的要我說點什麼。
  
  這一折騰,一直到了後半夜,顧景硯骨子裡隱藏着一中嗜血的因子,一旦被激怒,會不動聲色的將人弄得生不如死。

  若不是後半夜我哭了,只怕他非將我弄死在床上不可。

  翌日醒來,他已經不在了。

  房間里有藥膏味,我沒多在意,從床上掙扎了幾次,身下疼得厲害,實在爬不起來。

  我便放棄了,半響之後,卧室門被打開,進來的是嚴宅里的傭人陳嫂,我和顧景硯結婚後就住在別墅里,沒在嚴宅中住。

  我不習慣別人照顧,顧景硯不喜歡別人滲透他的私生活,所以一直沒怎麼然外人進來這棟別墅。

  今天怎麼……

  沒過多去想,簡單打了招呼,我便躺床上繼續睡了,被顧景硯折騰了一股晚上,沒法動了。

  陳嫂簡單說了一些客套話,大概就是顧景硯最近公司有事,讓她來照顧我之類的。

  我沒細細聽,倒是有點意外,公司有事,是嚴景函真的在公司里弄出了不小的波浪么?

  陳嫂將手中的藥膏盒子遞給我,臉色尷尬道,「太太,這是先生早上交代我的,說是要早晚塗一次,如果你不方便,可以讓我幫你塗,或者打電話給他,他回來幫你。」

  我擰眉,不懂她說的是什麼,從她手中接過藥膏盒,細細看了一眼,「消炎藥,適合女性**浮腫……」

  顧景硯這王八蛋,我縱然臉皮再厚也是要臉的,難怪剛才醒來聞道一股藥膏的味道。

  所以քʍ是他給我塗的?

  壓下心裏的情緒,我看向陳嫂,平和道,「我自己可以,你先去忙吧!」

  陳嫂笑笑,倒是有些曖昧的看了看我,隨後出了卧室。

  接下來的幾天,顧景硯沒來別墅,我身體緩和了些,我向來不會主動去問他的行蹤。

  自己養好身子,便回去公司上班了。

  在嚴氏上班,算是實習,畢竟我只是一個學生,若不是因為我頂着顧景硯妻子這層身份,也進不了嚴氏,更別說還是在校學生。

  剛進公司便覺得氣氛不對,我性子冷慣了,雖然發現不對,但也沒多想。

  直接進了辦公室,開始接手工作。

  一個早上下來,我倒是聽了不少留言,也了解了不少,一年不見,嚴景函倒確實是長了不少本事。

  藉著顧景硯住院,暗地裡收購了嚴氏絕大部分小股東的股份,在顧景硯負責的幾個案子里動了手腳。

  短短几天,他倒是把整個嚴氏弄得人心惶惶了。

  得知這些消息,我到只是笑笑,顧景硯能這麼淡定的看着嚴景函這麼折騰,無非是知道嚴景函撼動不了什麼,不過是小打小鬧。

  顧景硯這老狐狸,在商場上侵略多年,這些事,恐怕還入不了他的眼,如今由着嚴景函來,不過是想看看他能有多大的本事而已。

  午飯時間,剛出辦公室就遇到來給顧景硯送飯的唐諾蘭,一身白色包臀裙,銀色高跟鞋。

  瞧着她的模樣,我倒是免不得要感嘆一句,歲月對她真的很仁慈。

  見到我,她臉色沉了下去,「喬意,不管你和嚴景函在密謀什麼詭計,你都別妄想傷害景深!」

  我和嚴景函?

  這意思是,最近公司出事,是我和嚴景函弄的?

  看着她不善的目光,我笑笑,道,「傷害顧景硯,我倒是沒那個本事,不過,傷害你,倒是很容易。」

  瞧着她手中的飯盒,我伸手接過,悠悠開口道,「我倒是有點羨慕顧景硯,你生下我那麼多年,可是還沒給我做過一頓飯呢,他可比我幸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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