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小姐的糖心先生》[時間小姐的糖心先生] - 時間小姐的糖心先生第97章

  夜幕低垂。
  時貿廣場上人流熙熙攘攘,大家行色匆匆,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出一位一身牛仔衣、頭戴鴨舌帽的男子,瞪着一雙混濁的眼睛,手裡拿着一把斧子,向行人砍去。
大家始料未及,驚恐地四處逃竄,人群中傳來陣陣尖叫聲,還有孩子的哭聲。
那男子沒有名字,給自己取了個代號老麥。
失去理智,毫無章法,胡亂砍,更似一種宣洩。
有的人沒來得及躲開,被砍傷了。
一位婦女抱着孩子匆忙逃離,不慎摔倒。
老麥舉着斧子沖了過來,婦女驚恐地看着男子,連忙用身體護住孩子,用手捂住孩子的眼睛。
  世界上的醜惡和黑暗,還是不要讓孩子看到。
  一間露天西餐廳,一雙有力漂亮的手正在拿着刀叉優雅地分切一份牛排,遠處傳來的嘈雜,立馬鑽入了他的耳朵。
他停止手上的動作,揚手用力將手中的餐叉揮出去。
  眼見老麥就要砍到婦女時,一支西餐刀直直飛過來,直接刺進男子的手腕,男子吃痛,斧子落地。
  餐刀的主人極速跳起,風一般的速度,衝到男子面前,一個飛腳踢翻老麥。
  這時,我們才看清楚餐刀主人的樣子,小麥色皮膚,五官俊朗分明,臉頰的線條流暢而立體,一雙眼睛晶亮得發著光。
他身着黑色牛仔褲、白T恤、黑皮衣,格外硬朗而精神。
他是特警軍人溫涼。
剛剛去國外參與了跨界雲南、緬甸、越南三國的毒梟案,領導特批他休息積累下來的探親假一個月,沒想到第一天就遇到反社會人恐怖襲擊事情。
  這樣的傷害事件並不是第一次發生,近期,在地下停車場、地鐵,已經發生兩次恐怖傷害事件。
第一次發生時,便很快引起了社會關注。
這樣的襲擊,感覺毫無計劃,也並非針對專人,更似是隨機的發泄。
一時間,人心慌慌,大家提高警惕。
可是過去了三個月,沒有再發生傷害襲擊。
就在大家放鬆警惕時,突然再次出現。
  溫涼連忙扶起婦女和孩子,婦女滿臉淚水,還沉浸在驚嚇之中,孩子驚恐地看着他。
  「別怕,這是在拍電影,不是真的。」
溫涼摸摸孩子的頭,露出溫柔的笑容。
  「你是超人嗎?」
孩子試探地問道。
  「對啊,我是演一位超級英雄,專門來保護你的。」
孩子這才放鬆地露出微笑,伸出小拳頭,溫涼和孩子擊拳。
  婦女連連向溫涼道謝,溫涼示意她們趕緊離開。
  老麥見勢不妙,趁溫涼不注意,偷偷撤離。
溫涼餘光掃到,連忙起身追上,在一個巷子口,他追上了男子,一把緊緊抓住男子,男子轉身,卻發現不是老麥。
  溫涼四處查看,都沒有看到老麥的身影。
附近是一片老居民區,溫涼後退幾步,起跑助力,爬上了一面牆,在狹窄的牆面上,跑到一個民房上。
  溫涼若隱若現看在曲曲折折的街道間有一個好似老麥的身影,溫涼在居民房頂上穿梭,在雜亂無章的老屋頂,溫涼如履平地。
  那個身影發現了屋頂上的溫涼,兩人開始了一高一低的追逐。
  兩排屋頂之間有一個很寬的距離,大約十米左右,溫涼抓起旁邊的晾衣竹竿,橫在中間。
溫涼準備跨到另一排屋頂,到另一條巷子,從前面攔截住老麥。
溫涼正踩着竹竿橫跨街道,突然老麥丟出一個斧子,砍斷了竹竿。
溫涼極速躲開斧子,抓住半截竹竿,支在牆壁上,借力穩穩地落地。
  正好停在末未咖啡廳旁邊。
  可是哪裡有老麥的身影,溫涼佯裝路人,但餘光掃過每一個地方,他注意到咖啡館外牆的一株樹上,有幾滴血跡,顯然有人從那兒經過,因為吃力,扶了一下樹枝。
  這時,一束光刺得溫涼眼睛無法睜開,溫涼微眯眼睛透過在咖啡廳落地窗看到,一個角落裡,有反光。
  溫涼鎖定位置發送給何遇,同時迅速打字:發現目標,速來。
  溫涼看着咖啡館內那個妝容精緻,卻滿臉焦慮的女人。
  門上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音,一個高大俊朗男子踏進來,擋住了正午的陽光。
  時朝夕看到來客人了,有些不耐煩,她顧不得其他。
  「先生,這裡不營業。」
時朝夕一邊忙碌着,一邊打發眼前男子。
  溫涼卻沒有動,打量甜品單,實際眼神在四處觀察情況。
曾經發光的位置,只有一盆花,根本沒有人。
  時朝夕只好上前,想仔細解釋「本店不營業」。
  「香草摩卡。」
溫涼隨口說道。
  「沒有。
我們這裡……」時朝夕直接回答。
  「美式。」
溫涼打斷。
  「沒有。
對不起,先生,本店……」  「紅茶。」
  「沒有。」
  溫涼一愣,看向時朝夕,「來杯水吧!」
  那語氣大有一種喝不到就不走的架勢。
時朝夕懶得解釋,想着趕緊倒杯水打發他走。
  朝夕回到吧台,吧台的東西齊全。
朝夕洗了個水杯,在直飲水處接水。
  吧台下,陰暗處,一雙犀利的眼睛正在盯着朝夕,手裡握着一把斧子,手臂上有血,血滴滴到朝夕的腳上。
  朝夕感覺到有些溫熱,下意識低頭,看到了腳上的血跡,心中一驚。
從腳底鑽入一股徹骨的寒意,朝夕意識到自己身處困境。
她想離開,雙腿卻不聽使喚,無法動彈。
  溫涼緩緩走向她,警惕中透着幾分搭訕的意味:「你什麼時候下班啊?」
  朝夕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何來意,也明白他不是為喝水而來。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對他產生一種信任感,很感激此時他的出現。
  「你是最後一個客人,你走了,我們便下班了。」
朝夕故作鎮定回答。
  「那下班可以一起看電影嗎?」
溫涼嘴角上揚,露出耐人尋味的微笑。
  朝夕打量着他,讀不懂他。
她心裏清楚,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好啊。」
  溫涼伸手,朝夕把手遞過去,溫涼緊緊抓住,朝夕手中全是冷汗。
  溫涼拉開吧台的木門,朝夕剛邁出一隻腳,另一隻腳突然被一隻手抓住了。
  朝夕慌了。
  溫涼眼疾手快,雙手拉着朝夕的雙臂,猛地往外拖。
因為猛力慣性,那位男子被拽了出來。
溫涼飛腿踢向男子,男子整個臉被踢向一側,男子哪裡還顧得朝夕,鬆開了手。
  兩人旋轉一圈,不偏不倚,溫涼將朝夕放在沙發上,自己護在了朝夕身前。
  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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