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深情太犯規》[他的深情太犯規] - 他的深情太犯規第4章

他微微一笑:「咱家的身份在黑市不是秘密。」
他換了個自稱。
宋初曉一呆:「他們都知道你是東廠掌印提督,包括剛才那個女人?!」
他淡淡地道:「想要在京城地界混,沒有東廠的許可是不可能的。」
宋初曉忍不住咬牙切齒,心情更差了:「什麼女人,對個太監都能下手,這是什麼禮樂崩壞的嗜好!」
你大爺的,一個不行的大太監啊!
那個異國女人是變態嗎?
靳九州危險的眯起眼:「怎麼,你不喜歡太監嗎,太監有什麼不好嗎?」
宋初曉一頓,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轉身就準備走:「你都是個太監了,還不安分,你乾脆永遠當太監算了!」
還是太監呢,就這麼招蜂引蝶的。
她現在突然不想給他解蠱了,不想給他治毛病了!
靳九州跟了出去,抬手一把扣住她的細腰,低頭在她耳邊慢條斯理地道:「那可不成,小娘娘,有些極樂還是得咱家親身上陣,你才能得趣。」
他頓了頓,輕笑:「何況,只有小娘娘能讓咱家有興緻伺候。」
宋初曉忍不住漲紅了臉,白了他一眼:「滾!」
兩人正準備往外走,忽然聽得不遠處,有紛亂腳步聲逼近。
「一間間地搜,剛才那個女賊說不定還有同夥躲在這裡,剛才有人看見有兩個人在主拍品附近晃蕩!」
靳九州眯起眸子,拉好自己的面具,直接拉着宋初曉閃身進入剛才自己所在的大鳥籠子。
宋初曉聽着外頭那喧鬧聲,心底一沉:「他們倒是挺警醒,人來得太快了,怎麼辦?」
靳九州剛才是一個人在這裡,她這個「貴客」突然出現,會讓他也被懷疑!
尤其是那個管家,應該能認出她是那對「惡毒姐妹」之一,只怕還要牽連在外頭的徐秀逸。
靳九州頓了頓,忽然看向她:「把衣服脫了。」
宋初曉一愣,宋白了他的意思,她需要像景宋一樣綽裝成女奴!
她立刻迅速地把自己的袍子和面具全部脫下,可她脫得只剩肚兜兒和褻褲的時候。
才突然想起——這間鳥籠里可沒有其他女奴的衣衫供她換。
她立刻看向靳九州:「怎麼辦?」
靳九州卻已經乾脆利落地將她的剛才脫下來的衣服和面具一卷,踢進了地毯下面。
然後抬手就將她一把按在桌子上,低聲道:「不用穿。」
宋初曉還沒反應過來,他抬手就已經將她的肚兜輕巧地扯開。
她瑩白的上身瞬間暴露在空氣里,宋初曉瞬間小臉緋紅,驚慌失措地伸手去抱住自己的胸口:「等一下!」
靳九州也沒管她的動作,竟乾脆直接地一把扯下了她的褻褲。
宋初曉本能地就要抬腳去踹他,他利落地按住她的小腰,將褻褲和肚兜一卷也踢進了地毯里,抬手將她的長腿環在自己腰上。
宋初曉像一尊嬌白又光溜溜的瓷娃娃,整個人被他按在身下。
靳九州眼神深了深:「別亂動,這裡的女奴為了方便被玩弄,沒人會給她們穿褻褲和肚兜。」
「靳九州,你瘋了嗎,你他娘是個太監啊,你又不是真男人,誰會相信你用這種姿態在寵幸我!」
宋初曉臉紅得滴血,咬牙捶着身上強悍壓着自己的男人。
這人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沒常識!
她剛才把衣服都脫了,後來又被他剝個精光,連根針都沒留下,想戳他兩針讓他住手都不可能!
靳九州頓了頓,面具後的修眉一挑:「不如此,要怎麼辦,難不成你想學碧翠絲,讓咱家把那些鞭子鐐銬用在你身上?」
「你先給我起來,把那些裝飾的紗巾扯下來!」
宋初曉咬牙切齒,強自鎮定。
靳九州起了身扯下了紗巾,宋初曉立刻拿那些紗巾在自己身上一頓裹,將要緊的地方都裹住了,只露出兩片雪白的肩膀。
紗巾垂落下來,倒像是異國風格的紗裙。
靳九州很是遺憾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神,順着遮擋鳥籠的綢巾看了眼鳥籠外,鳳眸淡淡:「黑市主人也過來了。」
宋初曉突然拉過他:「你,躺長桌上去!」
靳九州挑眉:「你要做什麼?」
雖然這麼說著,但他還是依言躺了上去。
下一刻,宋初曉利落地爬到了他身上。
靳九州眯起眼,瞧着坐在自己腰腹間的人兒:「你確定外頭人會相信咱家現在能用這個姿勢寵幸你?」
他將』現在『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這和剛才那樣子有什麼區別?
他在下,顯得更可笑。
宋初曉笑了笑:「你當然不能,但是我可以啊!」
說著,她抬手扯過桌子邊上懸掛的鐐銬——「卡擦」兩聲將他的手腕銬住了。
第177章宋初曉:他是她的裙下臣!
靳九州一愣,眉心微擰:「你在幹什麼?」
「你還是別說話的比較好。」
宋初曉低聲道,抬手就把自己的髮髻給拆了。
她今日只在頭上盤了個簡單的圓髻,很容易拆。
瀑布一般的長髮打着波浪捲兒散落下來,襯着她這一身半露的紗衣,加上清冷艷麗的眉目,倒是有些異國妖姬的味道了。
隨後,她從靳九州腰間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利落地挑開了他衣襟的盤扣,然後一路「呲啦」一聲將他的衣服直接從胸口划到腰間,劃拉開了一道大口子。
刻露出一片白皙,卻又肌理結實的胸膛。
靳九州有點危險地眯起眼,卻還是默不作聲地由着她動作。
他要帶着她強行離開黑市,並不是做不到,以他身份強壓下去,黑市的人再不甘願也得放他們走。
但是如此一來,今晚的主拍品就沒法拿到手。
可宋初曉這丫頭到底在搞什麼鬼?
靳九州狐疑間,宋初曉忽然將小手大剌剌地伸進他被劃破的衣襟里,動作粗魯地把他胸膛掐出一片紅痕。
她手過處,帶來一陣不宋顯的刺痛和……**。
靳九州整個人渾身一震,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忍不住看着她:「你……」宋初曉不耐煩:「都說叫你別說話了,你一說話就露餡!」
說完,她忽然低頭一下子吻住他的薄唇。
靳九州渾身一震,瞳孔微縮。
她很少主動親吻他,可一旦主動,他只覺得整個心臟彷彿都被她握在掌心中一樣,跳得失速。
宋初曉的親吻有些急躁,又有些馬虎,一下子就結束了,甚至在他唇角咬了口。
唇角破了點皮,他眉心微擰,輕喘着: ”唔…… ”宋初曉挑眉,自己有點分心……還真是個禍水。
她忽然俯身,小嘴一張就一口狠狠咬在他漂亮的鎖骨上!
被貓咬了一口的細微又銳利的痛楚讓靳九州蹙眉:「唔——你!」
但是下一刻,宋初曉卻忽然拿帕子塞住了他的嘴,靳九州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妖異鳳眸里染上帶着**的火氣——她居然敢塞了他的嘴?!
這輩子,就算皇帝老兒也沒幹過這種事!
此時,搜查的腳步聲已經逼近了他們所在的籠子處。
「怎麼樣,搜出什麼異常了嗎?」
「沒有,主人,只剩下那位大人所在的籠子了。」
負責搜查的守衛恭敬地對着那戴着純金面具的黑市主人道。
那位大人身份特殊,他們搜了其他地方,最後才敢來這裡。
黑市主人眉心一擰,看向那巨大的鳥籠,清了清嗓子:「大人,有賊子闖入,您在裏面是否安全?」
那位爺位高權重,又是個喜怒無常的人,他不希望得罪對方。
但是今天被搶走的東西卻極重要,他不能不謹慎,就算對方是靳九州,他也要看一眼籠子裏面的情況。
黑市主人問了兩聲,見籠子里無人應答,眼神變了變,隨後冷冷地示意周圍守衛立刻包圍這一處籠子。
守衛們齊齊抽出了刀,殺氣騰騰地逼近了這一處籠子。
靳九州五感敏銳,自然能感覺到綢帳外頭的情形,妖異深沉鳳眸里疑色更深——他自詡算無遺策,但到現在都還弄不清楚宋初曉到底要做什麼。
自己如果能出聲,尚可應付一下對方,她卻堵住了他的嘴。
宋初曉眸底幽光微閃,聽着外頭包圍的腳步聲,竟順手把邊上掛着的鞭子拿在手裡,忽然凌空「啪」地甩了一下。
鞭子尾巴竟直接划過靳九州的胸口,留下了一道猩紅的血痕。
大概因為練着邪功,他皮膚極白,近乎蒼白的那種,猩紅的血痕留上面,竟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靳九州眼底跳躍起陰沉的暴躁的火焰——這該死的貓兒,他忽然知道她想做什麼了!
放開我!
他眼神里兇狠,幾乎像要吃了她!
宋初曉朝着他露出個慧黠又惡劣的笑意,無聲道——忍一忍!
她再次支起腰肢,揚起了手裡的長鞭,利落又乾脆地一甩——「啪!」
而與此同時,遮蓋大鳥籠的綢帳瞬間被人猛地一把掀開!
黑市主人厲聲道——「拿下賊子!」
一眾守衛正要提刀衝過去,卻齊齊僵住了,連黑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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