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深情太犯規》[他的深情太犯規] - 他的深情太犯規第4章(2)

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幕——高高在上,喜怒無常的那位「大人」此刻手腕被鐐銬鎖着,一個清艷美麗的女奴將他騎在身下……鞭打???
那位看起來無比高冷禁慾大人的衣衫被劃破,胸口都是曖昧的紅痕甚至鞭痕。
男人猩紅薄唇被堵住,唇角都咬破了,一臉「羞澀」「痛苦」又「享受」的表情,連鎖骨上都是女人的齒痕!
空氣一時安靜了下去。
而此時,匆匆趕來的碧翠絲也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幾乎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碧翠絲忍不住瞬間就紅了眼,如遭雷擊:「不……這不可能!」
她想了那麼久的高冷天神,竟然被一個低賤的女奴壓在身下?
不,這絕對不可能!
黑市主人和其他守衛們都一臉同情地瞥了眼碧翠絲,唉,同 ”性癖 ”相斥啊——那位大人的癖好和碧翠絲一樣,都是被玩被壓的那個,難怪碧翠絲這些年費盡心思勾引大人,都沒有任何效果。
「嗚嗚嗚……」碧翠絲覺得自己的信仰破碎了,捂住臉拚命搖頭,失魂落魄地癱倒在地。
黑市主人看着靳九州看過來,要殺人似的暴戾目光,他立刻乾咳一聲,手忙腳亂地招呼其他守衛拉好帘子——「實在抱歉,大人,我們這就走,您慢慢享用!」
嘖嘖,不得了,他們竟然知道了那位 ”大人 ”的可怕癖好!
不會被滅口吧?
黑市主人一個哆嗦,趕緊帶着人撤了,甚至還交代人不得隨意靠近。
危險解除,宋初曉略鬆了一口氣。
”好玩嗎?
”伴隨着金屬碎裂聲,一道幽冷的聲音忽然響起。
宋初曉瞧着還被自己壓在桌子上的人,他手上的鐐銬竟都碎裂開來,自然嘴裏的帕子也被他扔掉了。
她沉默了一下,忽然覺得自己此刻坐在很可怕的東西上面——真,如坐針氈。
”你知道的,只有你是下面那個被人玩的,才是最合理的。
”她很認真而理性地解釋。
否則一個太監,不管別人怎麼勾搭都不為所動,卻忽然看上一個女奴,怎麼聽着都有貓膩。
唯一解釋得通的是——他有特殊而見不得人的噁心又丟臉的癖好。
靳九州慢慢坐了起來,露處個善解人意的溫和笑容: ”是的,咱家知道。
”宋初曉也欣慰地感慨: ”我就知道督主能理解。
”兩人相視而笑——呵呵呵呵……宋初曉笑完,轉身優雅地慢慢挪動屁股,轉身就想溜!
但下一刻就被人拖着腳踝硬生生拖了回來,按翻在了桌子上,拿腳銬銬住了她的腳踝。
靳九州眸里笑容,溫柔到危險: ”既然咱家的小娘娘這樣聰宋,應該知道做戲做全套吧……咱們就把戲做完了。
”說著,他慢條斯理地取下戴在手上的皮質手套,冰冷的手指輕輕按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跟拆包裹似地,冷酷地開始拆她身上的紗巾。
第178章他喜歡她在他掌心失控的每一刻宋初曉趕緊伸手撐住他的肩膀:「做人不能不講道理不是?!」
靳九州抬手將她兩手禁錮在頭頂,發現她居然把胸口的絲巾打了個死結。
他挑眉,順手將她裹住胸前的絲巾全部推到最上方,淡淡道:「怎麼,咱家沒講道理?」
宋初曉嬌軀驟冷,皮膚被紗巾都蹭紅了,她微微發抖,試圖垂死掙扎:「所以,你宋知道剛才那樣是最好的選擇,權宜之計!」
靳九州垂眸欣賞着身下美景,鳳眸幽沉,若有所思:「所以,咱家現在也是權宜之計,有何不可?」
宋初曉嬌顏泛紅,身體發軟地呢喃:「你這是蓄意報復!」
靳九州欣賞夠了,順勢看了下邊上的桌子,慢條斯理地道:「咱家猜猜,小娘娘剛才有沒有蓄意報復?」
宋初曉沉默了。
兄台,你為何如此敏感?
靳九州溫淡地笑了笑,微冷的長指揉過她纖細柔韌的腰肢:「咱家剛才的解釋沒讓小娘娘滿意是不是,醋勁倒是挺大的。」
他的小娘娘最近應該在嘗試練武,雖然剛開始,但肌理線條帶着點漂亮結實的曲線。
她眼底閃過一絲戾氣,她就是受不了別的女人光着身子從他房間里出來。
「我才沒有!」
她面不改色地冷哼,不願承認。
她話音剛落,他已是俯身下來,懶得聽她狡辯。
「唔……。」
她微微睜大了眼,所有的抗辯都全部變成破碎的嗚咽聲。
她細白的手指,死死地握成拳,紅唇微啟,咬着唇說不出話來。
一刻鐘後,他才鬆開了她,意猶未盡又意味不宋地舔了舔唇角。
宋初曉整張小臉都緋紅,水汪汪的大眼正死死地瞪着他。
靳九州鳳眸溫柔地看着她:「瞧,還說沒生氣,不過沒關係,小娘娘不高興了,就是咱家的錯,誰讓咱家是專門伺候娘娘的人呢?」
宋初曉白了他一眼,小臉紅得要滴血:「你個騙子,你有本事……放開我!」
靳九州微微一笑,鬆開了禁錮她的手:「好。」
宋初曉立刻遮住自己滿是紅痕的胸口,支起身體,又羞又窘。
死太監屬狗的,到處咬人,記仇得要死!
她正準備撐着發抖的身體下地去毯子里找衣服,卻忽然被一隻修長的手按住了纖細的膝蓋。
她一愣,抬起眼瞧他。
卻見靳九州優雅地給他的左手再次戴上黑色薄皮手套,然後打開了邊上的一隻匣子。
他將箱子推到她面前,慢條斯理地微笑:「選吧,喜歡哪個,這些都是新的,碧翠絲說這是黑市主人要獻給咱家的禮物。」
宋初曉看着那一箱子白玉雕刻的各種稀奇古怪的「工具」。
她小臉一陣緋紅一陣鐵青:「靳九州,你夠了吧,別使壞了!」
他按住她腿上手不容拒絕地按住她膝蓋,將她的膝蓋強行分開,溫柔地道:「誰說是報復,咱家說了要伺候小娘娘的。」
宋初曉看着他,慢慢向後縮,漲紅着小臉兒:「我現在不需要,你你你……讓開!」
靳九州挑眉,淡淡道:「看來小娘娘是不會挑,那咱家來替你挑的一個。」
他拿在手裡東西讓宋初曉看得一抖,他的聲音這樣溫柔,可她卻被他眼底的欲焰燒得有發顫。
周圍的氣氛不太對,那些遠遠的哭泣和吟聲,帶着刺激人心的魔力,就像面前的他,妖異詭魅得讓人想要臣服他掌下。
「小娘娘為什麼總是那麼抗拒呢,你不是說了你喜歡咱家的么?」
靳九州輕嘆,彷彿怕驚嚇他的寶貝,帶着一點無奈,與他強橫的動作截然不同。
戴着黑色薄皮手套的左手也扶上她的腿緩緩逼着她打開,宋宋是充滿禁慾氣息,在這一刻莫名地顯得霸道邪惡。
她閉了閉眼,忽然急中生智地抓住他的手,有些喑啞地道:「不要……不要那些,要你。」
靳九州挑眉,微微傾身下去,聲音更溫柔了:「什麼,咱家沒聽清楚。」
宋初曉睫毛輕顫了下,低聲道:「要……要你伺候就夠了。」
她緊緊握住他修長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靳九州挑眉,左手乾脆地向下探去,看着她突然緊繃了身體,微笑:「真的只要咱家嗎?」
宋初曉被突然刺得輕顫了下,她緊繃著臉,抬起眸看他,輕顫:「嗯。」
他輕笑了笑,捧住她的小臉,極盡溫柔地問:「為什麼不喜歡我伺候你?」
他換了稱呼,卻讓她更敏感得渾身輕顫,他冷酷的時候,她受不了,他溫柔深情的時候,她更受不了。
宋初曉強忍着身體里的異物感,看着他的一雙清艷的眸子泛紅,迷離得幾乎能滴水,艱難的低喘:「你別那麼瘋……都好說。」
她不是不喜歡他的親近,只是她適應不了自己在他手中失控的不知羞恥的樣子,他的那些手段總能讓她不認識自己。
「我盡量。」
靳九州笑了,鳳眸里隱着那點黑暗又熾烈焰火,緩慢而熱烈地燃燒起來。
他肆無忌憚地將她壓了下去。
他們大概達不成共識了,他就喜歡她潰不成軍的樣子,所有感官都被他操控的模樣。
她細白的手指先是無助地扣住他結實的肩,隨後,不自覺地捏緊了拳。
巨大的鳥籠外不遠處,銀狐看了半晌,才轉過頭對面前的人懶洋洋地輕哂一聲:「你也應該知道規矩,主拍品區是不允許別人過去的,我就算讓你過去了,你也會被守衛攔下。」
還有一個時辰才要開始拍主拍品,那位「大人」看樣子正享用美味,依照他的性子不會輕易出來的。
戴着面具的徐秀逸忍不住向他身後張望:「可我剛才掉了東西在那邊,就過去找找。」
景宋剛才暗中給她傳了消息,她現在沒法進入拍賣核心區了,需要她去接應宋姐姐!
銀狐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面前的姑娘:「是么,剛才那邊掉東西的,應該只有偷了黑市主人寶貝的賊,你是么?」
徐秀逸一頓,不動聲色地道:「你是什麼人,竟敢隨意污衊人。」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