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叔,好像真的不屬於自己了》[她的小叔,好像真的不屬於自己了] - 她的小叔,好像真的不屬於自己了第40章

「我自己來就好。」
她結果水杯,慢慢的順了順。
之前,賀沂替她找的大夫倒是極好,養了些日子本是順意了些,許是這幾日動怒,又開始隱隱發作了起來。
早一天,晚一天,自己日子終是不多的。
「宋時蔚。」
屋子裡靜悄悄的,良久,沈安漁開口。
「你說。」
男人低沉的聲音,帶着磁性,卻溫柔的很。
長呼一口氣,沈安漁道:「你放過我吧。」
他明知她身子已不如從前,又何必還要這般耗着她。
「往後,我只想回到東北,和我爹好好在一起。
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就定不會和我爹說什麼,你放過我吧,好不好?」
沈安漁幾近祈求。
如今,她只想逃。
「你以為,我抓你回來,是怕你和阮帥告狀?」
宋時蔚氣的不知作何,本想說出口的話,也生生壓了回去。
長呼一口氣——「歇下吧,明早還要趕路。」
「我——」「怎麼,還是,你想我了?」
男人戲謔了一句,又靠近了些,四目相對,讓沈安漁覺得陌生又熟悉。
賀沂的溫柔,是骨子裡的。
而宋時蔚的溫柔,卻帶着一絲邪魅。
她,根本沒有奢望過這男人會給自己多大的柔情。
「睡吧。」
沈安漁嘆息。
這夜,極其漫長。
宋時蔚心滿意足的從背後抱着她,柔軟的頭髮埋在沈安漁的頸間,結實有力的胳膊緊緊的環與她的腰前,甚至是不安分的揉捏着。
這種感覺,怪異的很。
宋時蔚哪裡變了,她卻始終說不上來。
沈安漁不知道,宋時蔚是因為嫉妒,還是擔心事發,還是僅僅只是因為見不得自己的髮妻去當別人『老婆。
』想到賀沂,沈安漁的心,就揪着一般的疼。
自己,到底還是拖累了他……次日清晨,再醒來已經是十點之後了。
宋時蔚難得的沒有催促她,還問她要不要吃點什麼。
「豆漿吧。」
從前在席府,她縱是喜歡也不輕易出門,都是嫣兒買回來的。
自從嫣兒離去,自己倒是從未嘗過。
宋時蔚答應的很快,收拾一下就去樓下給沈安漁買回來了。
若是換作以前,這是沈安漁怎麼都不敢想的。
「我能不能不回去?
你給我在這兒的火車站買一張去東北的票就行。」
氣氛瞬間尷尬。
「不行!」
他當她是已經明了了,卻不想還是要走:「不可以!」
越是如此,宋時蔚便越是着急趕路。
到了席府之後,沈安漁只覺得壓抑的厲害,渾身都不痛快。
迎面,就是周若水的臉。
她站在門前,見到沈安漁,連忙上前跪了下來,一把抱住沈安漁的腿:「姐姐,你可算回來了,你若是不回來,嫣兒真是罪過大了。」
她哭的梨花帶雨,沈安漁卻只覺得噁心:「周若水,派人殺我的時候,可不是這般底氣。」
踢開周若水的手,沈安漁站在門口對宋時蔚一字一句道:「讓我進門,嫣兒的事如何算,她追殺我的事又怎兒的算。」
她氣得在門前氣的直跺腳。
這男人,縱算是要無賴,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第四十章:女人心,海底針======誰料,宋時蔚二話不說,直接扛着她進了府。
「宋時蔚!」
「來人,夫人火氣大,上杯茶!」
他放下沈安漁,把她安置在前廳的正坐上。
周若水明明要殺她,卻又非要告訴宋時蔚自己在商都的事情,還有那個殺手……一盞茶的功夫,沈安漁才算是冷靜下來。
「說說吧,追殺的事情。」
半響,宋時蔚開口。
「這有什麼好說的,姐姐怕是誤會了,我人在南平,又怎麼會去傷姐姐。」
周若水坐在一旁倒是顯得榮辱不驚。
「你胡說!」
沈安漁惱:「我分明在火車上就被人跟蹤了,若不是被人救了,現在早就沒命了,殺我一次不成,你還派人去商都尋我。」
「姐姐~」周若水嬌嗔:「你糊塗了?
大帥這次,可是我告訴他,你要在商都與旁人成親的。」
「說起來,也是巧,我在商都有一親戚,這大帥也是知道的,要不是意外得知,賀家要娶的是姐姐,怕是現在你們已經完婚入洞房了呢。」
周若水捂着嘴,笑不出聲的忘了宋時蔚一眼。
果然,男人的臉上也不好看。
「你可有證據?」
宋時蔚拉着沈安漁的手,細細的握在懷裡。
「我,我沒有。」
聲音黯然了下來。
「這件事我會去查的,從前的那間屋子就別睡了,今晚開始,你住我房裡.。」
男人的聲音不容拒絕。
沈安漁心裏一顫,從前都是分房,她住在別院,宋時蔚若想,便來看看她,就連周若水住的也是單獨的廂房。
五年,他們從未同房住過。
「大帥!」
周若水嬌嗔醋語。
「就這樣吧,知夏跟我走了一路,也累了。
沒事別再吵她。」
宋時蔚揉了揉眉心,似有疲憊。
北城之戰在即,下月就會動身,偏偏府里還這般不消停。
他本以為沈安漁誆他,可賀家那少爺他也派人打聽過了,前些日子確實受了重傷。
想來,追殺一事也不是胡編亂造。
「知夏,你身子不好,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讓我處理。」
宋時蔚撩了撩她額前的碎發,前後判若兩人。
也罷,沈安漁扶着額頭,方才怒極攻心,竟還有些頭痛。
待沈安漁走後,宋時蔚才冷下了臉:「你們都退下吧。」
「是。」
下人紛紛散了去,只留下了周若水。
「我生平最討厭別人騙我,這件事,當真和你沒關係?」
宋時蔚看着周若水,一雙眸子儘是狠意。
若是,他決不輕饒她。
「大帥,若水的心從來都是向著你的,那日,我當是大帥厭惡極了她,才會慌說自己懷孕,要欺負於她。
可眼下,大帥日日念想,若水都看在眼裡。」
「我既然替你尋了來,又怎麼會傷人呢?」
周若水看着宋時蔚,說的心切:「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一定要信我。」
說著,周若水故作擦拭眼角:「若不是探子的身份敗露,若水也不會賴在這。」
宋時蔚看着她,審視良久,細長的眉眼滿是倦態:「從前我只當他父親塞給我一個不能生的羞辱我,惱她,如今,知夏回來了,席家的夫人就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你若生事,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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